,嚴肅地說:“姚平暢、顧全你們聽好了,不要心眼太多,個人的糾紛不要帶到工作中去,實在不團結,我會再派團結的人去清合的,希望你們能明白。今天李縣長到清合鄉搞縣長接待日,你們兩個怎麼都不在清合鄉配合李縣長呢?”
顧全連忙說:“按規定今天我輪休,所以我就回城了。”
姚平暢恨恨地盯了顧全一眼說:“是我應該在鄉里留守的,可因為要落實張副書記關於在黨員幹部中開展一次廉政反腐的學習的風潮,我是來彙報的。”
吳新宇說:“那好吧,姚平暢你彙報完了就立刻回清合,至於顧全嘛,你就隨便了,既然是休息,就好好輕鬆一下,如果清合有事要求你回去處理,那你必須立刻回鄉,不能耽誤工作。”
兩人又是一陣唯唯諾諾,吳新宇甚感無趣,眼見著到了中午了,本想留他們吃頓便飯,見他們這麼一副樣子,揮手讓他們出去了。吳新宇心裡又是一陣落寞,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胸裡翻騰。
在省委副書記、省紀委書記金永貴的辦公室,也進行著一場談話。
金永貴這幾天忙得夠嗆,接連都是出席各種省委有關反腐倡廉的會議,不但要出席省委這邊的會議,而且還要部署省紀委這攤子事宜,各市都要派遣一組紀檢人員直接參與下面的反腐行動。
坐在金永貴辦公室的是省紀委辦公室副主任邵勇,他可是一直跟隨著金永貴多年的老部下了,當然也是非常值得金永貴信賴的人。邵勇覺得今天來首長找他來的用意很不明確,自己本來是跟隨省紀委的一位副書記那組到南林市駐點的,具體各項工作事宜早在會議上已經交代得很明確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單獨跟自己談話,難道老首長還有其他任務安排?想歸想,可他仍是平靜地坐在下面,等待老首長的指示。
金永貴一直在思考著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僅僅因為自己欣賞的一個女法官的丈夫處境問題,就真的需要自己親自來調查瞭解嗎?難道下面某些縣市真的就如同乾女兒反映的那樣嗎?他有點不相信,也許是乾女兒關心自己的丈夫多甚,太過敏感的緣故。可一想何麗一慣的作風又不象是危言聳聽,他暗暗嘆了口氣,自己身處高位,已經很就沒到基層縣走走了,一點情況都是逐級反映上來的,難免下面報喜不報憂,找個自己信任的人下去實地瞭解下情況也不是壞事,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
眼前這個跟隨自己十幾年的老部下是個不錯的幹部,也是個只知道兢兢業業工作不思享樂的好黨員,不但為人正直,而且寫一手好文章,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幫手。金永貴拿定了主意,直接了當地說:“邵勇啊,這次安排你去南林市駐點,我是有私心的。”
邵勇聽得一驚:老首長也會有私心?不知道會要我做點什麼呢?雖然他內心疑惑不解,可多年的大機關生活讓他學會了用平常心對待任何事物,他不露半點不安,依然平靜地聆聽老首長地指示。
金永貴很欣賞邵勇這股子處事不驚、榮辱不寵地穩逸,知道所託得人,嚴肅地說:“有人當面跟我反映南林市下轄的黃縣,有一些本地籍黨員幹部拉幫結派,打壓外地籍的幹部,隱隱有凌駕於縣委縣政府的勢頭。而擔心受迫害的就是黃縣的代理縣長李學之。雖然反映情況的人用黨性人格做保證情況屬實,可畢竟是一面之辭,不能全信但又不能不信!既然有人用私人身份來反映,那麼我也相應地使用私人用意去調查瞭解這情況。具體怎麼查我不規定條條框框,你自己看著辦,但我要求你客觀實際地調查瞭解,千萬不要帶有色眼鏡去看問題,一定要公正、公平。畢竟都是我們的黨員幹部,絕不能冤枉好人,放過壞人!而且你一定要隱蔽好身份,我不想事情沒進展就攪得滿城風雨!”
邵勇敏感地察覺到了點什麼,他遲疑了片刻,說:“金書記,這事情有點難度啊,要了解情況我總得接觸點當地的政府人員吧?如果真要是您所預料的那樣,只怕會得到相反的情況呢。豈不是不公正了嗎?我建議是不是直接從群眾方面著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領導幹部是好是壞,他們的評價最可靠。”
金永貴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有難度,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相信你會把真實情況調查清楚的。”
邵勇感到了肩上的壓力,他點點頭,信心十足地說:“請老首長放心,我會按您的要求儘快完成任務的。”
金永貴只聽到邵勇出去時輕輕合攏房門的聲音,就陷入了深思:到底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呢?畢竟是自己乾女兒的丈夫啊!
張雲生的金滿樓今天迎來了一位貴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