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鐘,那幾個進去檢查的醫生出來了,連呼:“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聽到他們怎麼說,韓院長丟下我們直奔手術室,他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很快,他的表情也是和剛剛那幾位醫生一樣的,帶著迷惑和急切。
作為醫生和院長,對於他們自己無法解決的疑難雜症被別人輕易地解決了,其心情可想而知,更主要的是迫切地想知道解決的方法。不過,被我一句:“祖宗禁止外傳。”給打發了。我對韓院長說道:“韓院長,王先生的病情現在怎麼樣了我想你已經明白了,對於王先生來說,住在醫院並不安全,為了防止意外的事發生,我想,明天上午就給他辦出院手續。在這期間,我們會一直守護在王先生的病房的,病房裡禁止任何人進入。”
“什麼?怎麼這麼快?”任憑韓院長磨破了嘴皮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定。第二天上午九點,我們在韓院長無奈的表情中辦了出院手續離開了醫院,這個我印象惡劣的地方。
雖然王天照的病已經沒有問題了,但是還在昏睡中,王鵑不安地望著我,我向解釋道:“放心吧!他現在只不過是在補充身體的能量,昏睡只是為了更好地自我恢復,人的身體是很奇妙的,有自我恢復的功能。”
王鵑:“真的?你不騙我?”
我不管車裡的保鏢,溫柔地在她的髮梢親了一口:“我怎麼會騙我的小寶貝呢?難道你還不相信我,要知道,這樣會讓我很傷心的。”王鵑在我懷裡擠來擠去,搖著我的胳膊撒嬌道:“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人家只是擔心爸爸的安危罷了,不要這麼小氣嘛!”
此時王鵑的嬌氣是我以前從未見過的,也許是因為解開了心結的緣故吧,以前她和爸爸之間因為她媽媽的死而存在著隔閡,現在因為她爸爸受傷瀕臨死亡是時候,她大概才發現,原己對爸爸還是很在乎的,也許,許多東西只有失去了之後才會覺得珍貴,想要去珍惜時悔之已晚。
人在許多時候,也只有在失去以後才會明白自己的心,平時,也許你會覺得對某個女生很反感,可是,當這個女生要永遠地和你分開時,你可能會突然覺得不捨,感到自己原來對這個女生是很喜歡的,人啊!就是這麼奇怪而矛盾,也許呢最不瞭解的卻是你自己。
不好意思,又叉題了。對我心愛的人我是不會用精神探測的,我只知道讓她們開心就行了,有些事,她們想告訴我的話,自然會對我說的,不想說的何必強求呢?那樣的話,人生會失去很多樂趣的,我要尊重她們的隱私。
王鵑滿臉幸福地偎在我的懷中,很快就來到了她家的別墅,這是一棟建築在郊區的豪宅,整個住宅佔地面積足有五萬個平方米,接近兩個正規足球場大,這就是有錢人和窮人的區別,窮人一家四五口一般住在只有幾十平方米的房子裡,而她的家卻夠讓平常的一百家人住了,怪不得許多人要追求財富,有時為了財富往往不擇手段。
車停下後,那三個保鏢先下了車為我和王鵑開了車門,我剛剛走下車,我就有一股被監視在感覺,我連忙向那幾個保鏢做出一個小心的手勢。其中一個保鏢抱著王天照走出車,那三個保鏢迅速地把王天照圍在中間,我把王鵑拉在身邊,走在王天照他們的右邊向大門走去。
同時我的精神力飛速地沿著監視我的那股視力掃描,精神力跟蹤來到王鵑見右邊的另一棟豪宅,原來,在豪宅的三樓正有兩個人拿著狙擊槍對準我們這邊,他們可真夠小心的,連在暗處狙擊都戴著面罩。
突然,我感覺到一種危機感和他們的心跳在飛速地加快,我知道他們將要開槍了,我瞬間加快精神力的輸出,剎那間侵入他們的腦中,得知他們的目標是昏睡中王天照和我旁邊的王鵑。在我感到被監視的時候,王鵑立刻就感到了危險,這並不是她的修為比我高,而是對方的目標是她,人在面臨危險的時候,感覺會特別的靈敏。
更何況是王鵑學了這麼長時間的《玉女聖經》,並且和我進行了陰陽雙修,他的許多潛能都被開發出來了,遇到危險如果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才反常。而且,我的一番“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在王鵑感覺最強烈是時候,我很快就感覺到了她的想法,我用心靈傳音讓她立刻爬下,而我則瞬間運起任逍遙,把王天照和抱住他的那個保鏢移動開了,我和王鵑剛剛完成這些動作,子彈準確地落在原定的目標,不同的是,目標已經不見了。
不過,有一點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我把王天照和抱和他的那個保鏢移動開了,卻把另一個保鏢留在了狙擊槍的射擊口處,幸運地是,那個保鏢只是手臂中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