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禮尚往來,他們幾個採取車輪戰輪流向我敬酒,我來者不拒。當他們向我敬完酒後,我怎麼會放過機會再回敬他們呢?酒桌上的其他人看到我們這麼拼命地喝酒,而且,我的三個對手都已經大半醉了,都勸我們少喝點,我連忙裝腔作勢地表示可以停止了,不然喝醉了就沒有意思了(我估計他們三個是不會放棄的,嘿嘿!)。其他人連忙誇我曉得好歹。可是,已經較上勁的他們幾個偏不信邪,非要把我灌醉不可。
我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不然怎麼讓他們不知道東南西北?怎麼報他們灌我酒之仇?我發現我這個人好象有點陰險呢,不過我可沒有打算去改變。
他們三個人見我這麼說,以為是我怕了他們,很快就可以將我掛麵醉。於是乎,更不理別人的勸告,一個勁地要和我再幹三十杯,說什麼我的表妹今天結婚,大家都這麼高興,怎麼能不盡興而歸呢?即使醉了也也要喝個盡興。他們都這麼說了,別人也不好再勸。我只好“勉為其難”地和他們喝下去。
終於,趴在桌子上的,還有躺到床上的(桌子的一邊靠床,人做在床邊上,鄉下人對這些不太講究。),還有一個更是誇張,居然鑽到桌子底下了,而且還在打著呼,要不是表妹家的親朋把他撫上床,他還不知道誰到什麼時候呢。
至於我嘛!吃飽喝足了,當然是神氣奕奕的,心裡那個爽啊!他們受此教訓後,不知道以後是否會重犯舊病?他們真該反省反省了,今天的事雖然我是有意促成,但是,主動權還是在他們自己手裡,如果他們不想不我灌醉,又怎麼會弄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