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對,不能喝!
我們一起抬頭賞月,輕輕哼唱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靠,也不能把酒!
我靜靜地注視著小然,此時,她的周身被如水的月光……MD,又是水,嗚嗚,天要亡我啊!……
不能想象庭院的情形,我要想象自己和小然外出旅遊的情景。我咬了咬牙,再次閉上眼睛,發揮想象——
我和小然於酷熱的七月來到了某某著名旅遊觀光勝地,我們戴著寬大邊沿的遮陽帽,以及酷酷的墨鏡,雙雙漫步於鵝卵石的小道之上,生生攫住了眾多遊人那熱烈注視的目光。我們沿著鵝卵石小道,走入了蓊蓊鬱鬱的綠色樹木,穿過樹木,我們來到了碧波盪漾的深潭……潭?……不行,想別的!
繼而我們看到了那令人驚心動魂的銀色瀑布……瀑布?……暈死,再換個鏡頭!
於是,有些愛賣弄學問的遊人便開始吟誦起李白的名詩——日照香廬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下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靠,我TMD不知了我!怎麼都TMD逃不開“水”了我!唉,誠然啊,生命確實是離不開水啊!……
想到此,我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怨憤的淚水,得,居然還是水!(旁白:太悲摧了哇!t_t/)
於是,我動了動喉嚨,試了試發音,並在確定自己可以說話了之際,我尖聲大吼了起來:“MD,碧海雲,老孃尿急!你TMD快些過來給老孃解|穴,否則老孃就TMD尿在炕上了!……
還算碧海雲那廝有些良心,就在我罵出聲不久後,我就聽到房門“吱嗄”一聲被堆開來。緊接著,房內亮起了一盞油燈,就在那盞油燈被某人端著向我挨近之際,我眼解的餘光瞥見了一張佈滿褶皺的老臉,於是,我“啊”地一聲瞪大了圓眼,口不成句地說道:“你,你,你TMD是人還是鬼?”
“姑娘真會說笑,老身當然是人!”那褶皺臉呵呵笑道。
“哇哇哇,原來碧海雲竟是你這個老不死易容之下的產物?!!”原來碧海雲這個人並不存在啊!……“譁”地一聲,我清楚地聽到自己那顆跳動的芳心,瞬間支離破碎了……
“咳咳 ,姑娘又說笑了,碧公子是碧公子,老身是老身,並無易容之說。”褶皺臉依舊呵呵笑道。
啊?不是易容的?那就好,那就好!我登時便長舒了一口氣,可是,我轉念一想,不對呀,碧海雲存不存在關姐妹咱屁事?咱犯不著去為那見死不救的鳥廝傷神!
“姑娘,你不是要小解嗎?老身這就拿只夜壺給你!”褶皺臉轉身取來一隻黑乎乎的夜壺,繼而便掀開我的被子,並替我拉下褻褲,然後口中輕輕噓道,“噓噓~~!噓噓~~!”
媽哎,爸哎,祖宗哎,請把我帶走吧!或者把眼前的這個老不死的帶走也行啊!
我海淑雅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像今天這般尷尬地想要撞牆而死過,不為別的,就為那褶皺臉在讓姐妹咱“噓噓”時,那天殺的碧海雲竟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門邊,此刻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褶皺臉的舉動,MD,他到底還當不當鄙人偶是女人了?!
所以,儘管我憋尿憋到了極致,但是我依然尿不出一滴水來,而那褶皺臉愈發生狠起來,居然開始動手按壓起鄙人偶的膀胱來,MD,老孃此刻想死啊,是十二萬分地想一死百了啊!
“姑娘,你倒是尿啊,再不尿的話,碧公子可就要傷腦筋了!”靠,這個該死的老東西,你TMD真是哪壹不開提哪壹啊,老孃就是因為有碧海雲那個混蛋看著才尿不出滴,你TMD到底明不明白啊?
說道,那褶皺臉又一邊吹了吹口哨,一邊按壓了幾下,直到我以著破罐子破摔之勢大吼一聲:“你個老不死的給老孃住手,再按就TMD按破了!若是你還敢按的話,老孃就在你TMD肛門給塞上,看不把你個老東西給憋死!”
“哎呦,姑娘哎,你怎麼說可叫老身……嗚嗚……怎麼辦是好呀?想當初,姑娘你一昏迷就是一個月之久,在這一個月內,老身可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撥著姑娘你啊,如今,姑娘你卻要憋死老身,姑娘你這是長得什麼心哪?……嗚嗚……”褶皺臉涕淚四流地哭將起來,而碧海雲則愈發冷漠起一張俊顏,眉頭皺了皺,雖未言語,但卻讓人不由地忌憚起他那冷然的氣勢來。
我無力地閉上了眼睛,繼而便慘著臉色說道:“得,婆婆你也別哭了,你愛怎麼按就怎麼按吧,按破了,也就省得鄙人偶憋尿了,以後就一邊喝一邊尿吧,我倒是沒什麼,只是增加了婆婆你清洗床章被褥的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