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只要大當家壓鎮,把伏牛山清洗一遍都無所謂。
流楓御發現自己似乎給人當了一次刀,對於亂金槍他是恨不得讓其碎屍萬段。可如今他發現了,一把刀好似不只是為給自己一個交待,好像另有所圖。這一次公審,只是伏牛山一次權利更替的過場。
想到這裡,流楓御不由看向司南濤與缺山,見這二人只是與自己苦笑一下,流楓御不由的閉上眼睛。人家的家事與自己無關,亂金槍與自己的衝突,只不過是一個由頭,一個導火索罷了。
一把刀馬上就要突破到五鼎了,而且與司南濤缺山關係還不錯,自己來到極西的首要目的就是從高家得到五行功,以此為突破到四鼎境界做準備。
想到這裡,他心裡靈機一動,“何不把這三人鼓動起來,伏牛山實力不錯。再加上金鑲玉周準胡斐,高手已經不少,便是強行攻打高家山城也不是沒有可能。”
高家山城幾百年的積累,不相信一把刀不動心,至於所謂的七劫三不搶,流楓御根本就沒當回事,若不是機緣巧合,亂金槍日後可能還會被另一個藉口清洗掉。
看著亂金槍被帶下去執刑,一把刀扭頭朝流楓御等人哈哈大笑道:“不知這位小兄弟現在可滿意?”
流楓御還能說什麼,人家都這樣了,他要不見好就收,恐怕就惹起眾怒來了。隨之起身向一把刀拱手抱拳道:“大當家處事公正,在下佩服”
“哈哈哈,我就說嘛,都是誤會,這下好了,誤會解開了。今日同司兄與缺兄好不容易來到一趟伏牛山,某家這裡別的不多,酒肉管夠,二位不會不給某家這個面子吧?”
“哦?”一聽到喝酒,缺山眼睛一亮,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