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應該是我問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夜西樓不慌不忙的梳理著自己的有些凌亂的長髮,看著門口的陸恩信眼底有著一絲陰霾閃過。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陸恩信又沉著臉問了一遍但是目光卻是死死地鎖在床上的那個女子面上。
只見女子砰地一聲掙脫了鎖鏈,半靠著床坐了起來一手將被子拉到胸口,那個肩膀上的牙印觸目驚心。
夜西樓聽見鎖鏈聲音猛地的回過頭,看著季絃歌掙脫了鎖鏈,道:“千年玄鐵,你竟是也能掙脫嗎?”
“你也說這是千年玄鐵了,所以我受傷了!”季絃歌晃晃自己出血的兩個手腕埋怨的看著夜西樓。
“呵呵,是呀,我怎麼忘了,奴家的小姐,可是落紅齋的落主呢……”夜西樓看著季絃歌眼睛中有一種莫名的東西。
“我問,你們究竟在幹什麼?!”陸恩信上前一步,有著微微的慍怒。
“你看不出來麼?我差點就要被這妖孽弓雖。暴了!”季絃歌不滿的瞪了一眼陸恩信,這麼明顯的事情用得著問麼!
“哪有~”夜西樓糯糯的往季絃歌的身邊依靠,“是小姐喜歡這種調調的,奴家只是配合小姐而已~”
季絃歌翻了個白眼,道:“花花啊,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啊,好啊,下回小姐我定當滿足你!”
“當真?”
“當然是真的了~”季絃歌說著還狠狠的在夜西樓的要上擰了一把,知道擰出來了紅印子才作罷。
“啊~疼,小姐~”夜西樓一雙眸子泛著可憐的水霧。
季絃歌一把將夜西樓拉到懷裡,在他的耳畔低語道:“夜西樓,你如此待我,你說,我是怎麼收拾你才好呢?”
夜西樓在季絃歌的耳畔吐了一個口氣說道:“小姐想怎麼樣都行~”
卻是一陣風劃過耳畔硬生生的將兩個低語的人而分開,陸恩信與夜西樓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面就這麼隔著季絃歌過過起了招數來,季絃歌竟是也不動就看著他們這樣打。
直到有一招,若是兩個人都不停手的話,會直接傷害到季絃歌,兩個人才在離季絃歌不遠的地方停手。
但是動作卻是保持著停手時的樣子兩個人暗自較量著彼此的內力。
突然季絃歌的手毫無內力的搭了上來很輕的動作,但是卻是足以讓兩個男子靜的慌忙一起收了功力。
“你瘋了!”陸恩信斥責道。
季絃歌傻傻的衝著陸恩信一笑。
夜西樓低下了眼眸,從床上下來,道:“既然小姐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那奴家就只有先行告退了!”
夜西樓泰然自若的走下了床從櫃子中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衫,就當著兩個人的面前換起了衣服,季絃歌當然是不介意看美男換衣圖啦,可惜陸恩信的雙手緊緊地捂在季絃歌的雙眼上,季絃歌罵道:“陸恩信你幹什麼!”
“你怎麼這麼多年了還不學好!”陸恩信手一點也沒有拿開的一絲無奈的說道。
“陸恩信,你沒資格說這種話我一次都沒看到你!”季絃歌不滿意的說道。
“一會的晚宴,還請兩個人按時參加!”夜西樓看著床上一對打鬧的男女,突然胸口悶得發慌,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抬腳就走。
“哎,花花,我可告訴你,你剛才有句話說錯了,他才不是新歡,怎麼說你才是新歡才對!”季絃歌本來是置氣的一句話,誰知道聽在了那妖孽的耳中卻成了一番別的含義。
夜西樓倚在已經沒有了門的門框之上道:“小姐,你這是在告訴奴家,奴家是你的新歡麼?”
這是的季絃歌剛剛掙扎掉陸恩信的雙手,便是看到了夜西樓絕美的身子靠在門邊上,眼睛剛適應了光亮,確實覺得這個男子美得不像話,像是一道雪光鋪開延伸,淹沒一切,這世間再無其他。
季絃歌就被這一刻迷住了,很久很久之後,她還能記得這一刻,外面的白雪滿天,那個男子像是雪妖一般展開他絕美的容顏,闖進她的生命中,從那以後,好像冬天都有了顏色……
“人走了,還看!”陸恩信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已經壞了的門,道,“這屋子冷了,我先把你抱到我的屋子去換個衣裳,晚點我們一起去晚宴。”
季絃歌點點頭。
說罷陸恩信便是將把棉被把季絃歌一裹,抱出了房間。
“恩信,你怎麼會找來的?”季絃歌將整個人所在了棉被之中抵禦寒冷。
“本來想要找你來一起去晚宴的,沒想到撞壞你的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