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為其主而已,不一定非要有什麼理由,落主這是想要籠絡我嗎?”雉妖一邊說著手上面的攻勢卻是一點也沒有減弱。
兩個人交手之中頻頻出招,不分上下,但是整體來說,季絃歌以為的處於防守的階段並沒有雉妖出招的激進,季絃歌一邊後退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形,想要找出來陣眼。
比起在這邊和雉妖耗費著時間,季絃歌現在更擔心樓以陌的情況,正心中盤算著這整個陣法,卻是雉妖的一根長槍刺了過,在季絃歌在空中旋轉者一個側身躲過了雉妖的攻擊。
季絃歌落地,雉妖收回了銀鴉槍道:“落主有這些閒工夫不如和我好好比劃比劃!”
兩個人便是在空中又進行了一場大戰,只見空中突然因為銀鴉槍的攪動捲起了強大的氣流,這與方才雉妖的武功並非同屬一門,而且更加的陰險歹毒。
氣流湧動凝聚成無數個銀鴉槍,銀鴉槍像是有自己的思維一般在空中排列組合帶著強大的內力向著季絃歌從四面八方襲了過來。
季絃歌輕輕用功,手指甲慢慢的變紅,手勢已經準備好,下一招鳳銜天下就要使出來,這千鈞一髮之際,天空中突然就從天而降了另一股氣流。
滿天的砕鏡片將銀鴉槍全部都打了回去,隨之而來是一抹妖嬈的身影落在了季絃歌的身邊,隨即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都靠在了季絃歌的肩膀上,姿勢顯得極度的曖昧!
“你……你怎麼在這裡?”季絃歌看著以極度不和諧姿勢靠在自己懷中的男子問道。
“小姐這話說的,小姐在哪裡,奴家自是會在哪裡了!”夜西樓抬起那邪魅而狹長的桃花眼,滿是笑意的看著季絃歌。
而另一邊的雉妖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腳下面觸目驚心的扎著十幾塊碎鏡片。
雉妖一手捂著胸口,壓下去即將湧上喉嚨的一口血腥,勉強的說道:“夜主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是說了嗎?我們家小姐在這裡,我在這裡一點也不奇怪!”夜西樓自是看似是趴在季絃歌的懷中的,實則一隻手是緊緊地攬著季絃歌的後腰的。
季絃歌不由得無奈的看著懷中的這一隻妖孽,男子的身上傳來淡淡的玫瑰花香,讓季絃歌有一瞬間迷了心智。
季絃歌終是舒了一口氣,方才若是自己沒有及時收手,恐怕這妖孽就要身受重傷了吧?
只是,這妖孽怎麼進來的?
“小姐,你乖乖地在這裡,奴家去替你將那個妖怪收拾了!”夜西樓一手輕輕地扶著季絃歌的長髮,一手劃過季絃歌的臉頰。
“妖怪?”
“是呀,你看他畫的那個樣子,可真是嚇死奴家了,不是妖怪是什麼?”夜西樓委屈的看著季絃歌,一手指著夜西樓的方向,然後拍拍胸口,好像真的嚇得不輕似的。
“你呀!”季絃歌突然就笑了出來,這是什麼比喻啊!
但是卻是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抱肩,有人保護的時候,季絃歌從來沒有興趣逞英雄的,更何況,這個叫做夜西樓的男子究竟是有多少本事,自己也是想要見一見的!
看著季絃歌推出了自己的懷抱,泰然的後退到了一邊,夜西樓扭著自己的水蛇腰糯糯的說道:“小姐,這是要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奴家的手上嗎?”
“花花,你會保護我嗎?”季絃歌一手拄著頭,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般,看著夜西樓懶懶的笑著。
這一刻,若是別的男人見了定是會激起那種屬於男人內心深處的保護,不知道夜西樓此刻是不是這麼想的,但是他點了點頭道:“小姐放心,奴家不會讓小姐受一點傷的~”
季絃歌看著在暴風中交手的兩個男子,戰況十分的激烈,夜西樓的武功果然不簡單,和雉妖交手竟是也沒有落了下風。
而就在兩個人再一次的交手時的天空中雪霧分滿,季絃歌突然就從雉妖的身後不遠出看到了一些若有若無的景象。
“花花,西南偏角,八卦玄青!”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夜西樓手中的動作一滯,回頭看了季絃歌一眼,笑的嫵媚動人,只見夜西樓的速度突然的加快,風捲殘湧,這一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見轟隆的一聲巨響,一個蒼天大樹就轟然的倒在了季絃歌面前,而也就在這一瞬間,眼前的景象全部都清晰了起來。
夜西樓像是剛才化為人形的妖精一般,雍容風姿,輕點腳尖,落在了季絃歌的不遠處,陣法被破,雉妖捂著胸口後退了一大步,一絲絲的血從嘴角湧了出來。
“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