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獎勵臣妾啊?”
“季絃歌,收起你那虛偽的笑容!”燕寒秋就是看季絃歌充滿偽裝的笑容渾身不舒服便是冷冷的命令道,“什麼事?!”
“皇上可真是沒有情趣!”季絃歌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嘴角上依舊是一抹淡淡淺笑,“臣妾聽說皇上這裡有藏書閣,讓臣妾看看可好?”
燕寒秋冷冷的看了季絃歌半響方才說到:“清畫先生同你說的?”
“皇上別忘了他可是和我一條血脈的弟弟,要是隱瞞了我才是真真的不正常吧?”季絃歌走到大殿的柱子旁撫摸著上面盤恆的金龍道。
“皇宮中有藏書閣,為什麼尼獨獨要朕的這個藏書閣?”燕寒秋走到季絃歌的面前,一手撐住季絃歌身後的柱子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光亮,只有一抹陰影投在了季絃歌的半張臉上使季絃歌的表情變得明晦難辨。
“皇上,這不是很明顯嗎?這皇宮中的藏書閣哪有皇上的這個藏書閣有趣兒呢?不是嗎?”
燕寒秋看著季絃歌一張一噏的嘴,突然想到那夜的那個未完成的吻,臉一點一點的靠近季絃歌,誰知身下的女子一臉慵懶的淺笑道:“皇上不會想要吻臣妾吧?”
燕寒秋的動作隨著這句話立刻停止隨之而來的冷冷氣息卻是有一種仿若會灼傷人的錯覺。
“季絃歌,不要太自以為是!”燕寒秋冷冷的說道。
“臣妾知道!”季絃歌委屈的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如薄翅般垂下,惹人憐愛。
有這麼一瞬間看到如此委屈的季絃歌,燕寒秋降妖伸手上前撫摸她的臉。
“皇上,這樣可好?你讓我去藏書閣瞅瞅,我做主將我那妹妹放到你身邊,也好補償了我將白芷帶走……”
季絃歌還未說完燕寒秋的大手已經緊緊的掐上了季絃歌的脖頸,用力之大季絃歌又寫臉紅,便是眼睛中閃著幾滴淚水,燕寒秋的手才鬆了下來!
這次季絃歌沒有像以往一般的對著燕寒秋冷笑,而是靠著身後的柱子滑了下去蹲在了地上,頭深深地埋到兩腿之間,肩膀一起一伏的,好似在顫抖,燕寒秋能聽到那個女子發出來的隱忍的抽涕聲。
燕寒秋一生遇到過無數的事情,甚至手刃自己的親生父親與兄弟時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感覺,這個女子的肩頭微微的顫抖,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自己是不是對她下手太重了?
可是誰叫她每次都要激怒自己!
“藏書閣在大殿的後面,那裡的書架上有暗格,旋轉後就能進去了!”燕寒秋冷冷的說道,看著季絃歌依舊蹲在地上不理自己,便是嘆了一口氣離開。
帶燕寒秋走了許久許久,陽光從窗戶裡灑進了大殿,大殿中那個女子才抬起了頭,臉上是淺淺的笑容,她站了起來伸伸因為蜷縮太久而發麻的身體,便是優哉遊哉的在陽穀的傾灑下往後面的內室走去。
陽光射到方才她蹲過的地方,有絲絲的水漬鋪地。
季絃歌走到後殿,果然一個高高的書架立於牆邊,季絃歌走過去便是在書架上尋覓了一番後輕易的找到了開關便是走了進去。
裡面並不深,但是也走了不少時間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架架比自己高出兩個頭的書架,上面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排的書籍,那些書籍大部分已經破爛不堪,有些書籍明顯看起來是火燒過的痕跡。
季絃歌突然想到先帝在位時曾經大肆焚燒宮中書籍不知為何,難道這些就是先帝曾經焚燒的書籍。
正想拿上一本來看突然胸口一整疼痛,季絃歌一手扶在了書架上拼命的呼吸,可是胸口像是有一團火似的灼燒著自己,季絃歌運氣才勉強壓下了那股怒火。
今日是十五,強行衝破鳳銜天下第五層,又沒有九重玄冥,季絃歌不知道到晚上時,自己究竟能不能壓制著住,看來一會要去找蒼藍了,神醫谷的傳人,無論如何定是會有辦法的吧?
季絃歌隨意翻了翻書架上的幾本書,無一例外的都是一些關於大月氏,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如何知曉天意通察天機之事?
先帝當年不是拼了命的尋找大月氏,就是為了洞察大燕國的國運和天機嗎?
可是那一把火又是怎麼回事?
邊思考著便是發現角落裡一本被扣著的書,從擺放的方向和破損的方式來看這本書必是被常常翻起的,燕寒秋常常看這本書嗎?
想來當時燕寒秋定是真的被自己給唬住了,便是再沒有收拾妥當之前就放任自己進來!
季絃歌便是坐到了角落裡的椅子上,椅子沒有靠背,便是隻能直挺挺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