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觸動上官止?
“鍾大人啊,你不就是喜歡花西樓嗎?”季絃歌靠在門上懶懶的說道,“你把這男子給我,我絕對不阻止你找花西樓~”
鍾膾的眼神一閃:“真的?”
“當然!”季絃歌挑了一縷胸前的頭髮道,她就不信了,上次是那妖孽不正常,要不還能有第二次能讓這禽獸的手?!
“鍾大人,你要體諒我啊,尋美閣你是知道的,美人們都是要自願陪客的,而且那歡舞老闆又兇得很~聽說,最近她和鐵戟軍一等侍衛長走得很近呢,我倒是很想大方地說把花西樓送給你,可是我也沒那麼大的本事~”
鍾膾鬆開上身**的男子,男子連衣服也不敢穿,在地上瑟瑟發抖,鍾膾想起來上次去尋美閣找花西樓的時候,的確是袁華阻止了他。
不過,若是這個女子不阻止,他一樣能像上次一樣將花西樓帶出來。
“這個賤貨比起花西樓可差遠了,你這筆交易可是虧本!”鍾膾道。
“不虧不虧~”季絃歌轉過頭衝著上官止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又轉過來委屈的說道,“我今天見了他才知道男子可以這般風情啊,多好啊,任打任罵的,不高興的的時候,可以滴滴蠟,高興的時候可以打幾鞭子,多好啊……”
周圍人都唏噓道,這女子也太大膽了,雖然這種事情對於男子來說並不陌生,他們誰沒對自己的人使過,可是在外面還不是要裝作道貌岸然的樣子,可是這個女子一派天真的說出來,沒有任何拘謹,倒好像這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上官止的嘴角不住的抽動,這女人,真敢說!
“你都不知道,我家那男人啊,打不得罵不得,一點也不溫柔,還老拿冷氣凍我,動不動就和我吵架,還老掐我脖子,我總是要找個乖點的出氣是不?”季絃歌說的可是實話,燕寒秋就是老欺負她,“大人的這奴才可真和我口味~交換吧,我從今往後絕對不攔著你找花西樓,實在不行,我就幫你搭橋牽線!”
季絃歌說的我家男人是燕寒秋,而鍾膾確是想成了花西樓,沒想到花西樓對這個女子這麼惡劣,在自己面前那麼可人,果然,還是花西樓的心還是想著自己的!
想著鍾膾就覺得自己做了個好買賣,便是一手揪起男子的長髮逼迫男子抬起頭:“賤人,還不去你的新主子那裡?”
男子被揪的疼痛的流下一滴眼淚,卻是不敢動彈半分。
“賤人這……”鍾膾抬起頭頭看著季絃歌叫道。
季絃歌不滿的撇撇嘴道:“鍾大人,一口一個賤人叫著,我都分不清您叫的是誰了……”
靠在門邊的女子雖然笑著,但是渾身的那股駭人的氣質叫鍾膾心驚,便是道:“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季!”
“季家的人?!”
季絃歌沒有說話,不做解釋。
鍾膾這聲吼倒是叫上官止想了起來,本來沒有注意,但是這大燕國怎麼可能有別人敢姓季,她是季家的人?!
可是久不聞朝堂之事的上官止,只知道季家的一個女兒嫁進了皇宮一個待字閨中,難道,她就是季家的二小姐?
但是讓他介意的還是季絃歌方才說,她的男人對她不好!
倒是沒有聽說季家的二小姐許配了人家,難道,那男子不想要負責?!
想到這,上官止沒來由的一陣煩悶!
“我說,人可以給我了嗎?”季絃歌有些不耐煩,這件事情本來就在她的意料之外,把她惹急了大不了一走了之,上官止以後在籠絡,總是有辦法的!
“原來是季府的二小姐!失禮了!賤人還不去!”鍾膾一腳將男子踢了出去,不管真假,反正今天這筆交易自己也不虧,反正這男子本來就是自己找來代替花西樓的,現在有了接近花西樓的機會,這個替身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季絃歌繞過那名男子走到鍾膾面前,從鍾膾的腳下撿起了被鍾膾扒下來的衣服,淡淡的說道:“既然已經答應,有沒有什麼賣身契之類的東西啊,給我吧!”
“那東西我怎麼會隨身帶著,這樣吧,過幾日我們尋美閣見,我給你,順便,兌現你的承諾!”
“那可不行,萬一他不聽話怎麼辦?”季絃歌挑聲道,卻是暗道這老狐狸的狡猾。
“你放心,就算沒有這賣身契,他也是你的人了……記得……”
“知道了知道了,花西樓嘛!”季絃歌不耐發的說道,心想這男子必是有把柄在鍾膾手中,什麼樣的把柄,能讓他這般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