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是說本宮在拿百姓的性命開玩笑了?這個罪名本宮可背不起!”季絃歌道,看著孟梓祤,臉上的淺笑別是一番意味。
“皇后,既然這麼說,看來已經說服蒼公子了?”燕寒秋往前走一步,冷冷的說道。
燕寒秋,你的聰明不愧為一個帝王。
“算是吧,雖然蒼公子不會為了天下,不會為了百姓,更不會是因為臣妾,但是他會為了藥,臣妾的藥方中有一位藥含有劇毒,我相信蒼公子一定很樂意找出真正的藥方!”季絃歌走到門口,太陽已經慢慢下山但是空氣中依舊溼悶溼悶的。
“看來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等。”
“等。”
季絃歌和燕寒秋異口同聲的說道。
季絃歌轉過身子向著燕寒秋燦爛的一笑。
“皇上,茶水和點心都好了,請幾位慢用……”一聲千迴百轉的聲音在季絃歌的耳邊響起,季絃歌回過頭,竟然是白芷。
白芷手中端著茶水和點心,渾身上下殘發出一股嫵媚動人的氣息,連院子裡的太醫都忍不住的多看幾眼。
“皇后娘娘,白芷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白芷微微行禮。
季絃歌卻是心中滿是猶豫,這個白芷究竟為什麼會給人無限魅惑的感覺,明明長得很普通,為什麼?
不過,燕寒秋竟然將白芷帶了過來?!是何用意?
“皇上,老臣許久沒有見皇后娘娘了,雖然這個時機不太合適,但是也想和女兒說聲幾句話!”這時,季丘那肥胖的身子微微的彎曲向燕寒秋請旨。
“喔,皇后意下如何呢?”燕寒秋冷冷的看著季絃歌,季絃歌覺得其實這個夏天有個燕寒秋還真的不錯,可以解暑,要是每個人的家中都放一個燕寒秋,那就不會有中熱這麼一說了吧!
想到這裡季絃歌竟然自己站到那裡笑了起來,笑容很真實,真真實的好像她一直就在你身邊,從未離開過。
燕寒秋看著這樣的季絃歌不說話,這個女人有時候無論如何也捉摸不透,有時候卻是單純的好像能讓你一眼看透。
“啊……”白芷的叫聲打斷了燕寒秋和季絃歌兩個人的對視,像是突然絆了一跤似的幸虧燕寒秋一把扶住了她。
“奴婢謝謝皇上!”白芷媚眼流轉含情默默的看著燕寒秋。
看著兩個人的對視,季絃歌淺笑道:“臣妾也好久沒有見爹爹了,也想與爹爹一敘呢……”
沒等燕寒秋說話,季絃歌已經開口:“爹爹這邊請吧……”
“皇上,天色晚了,那臣先去看一下城中現在中熱的情況!”孟梓祤道。
燕寒秋點點頭算是同意。
季絃歌與季丘一同來到了後面的一個房間,季丘肥胖的身子因為天氣的炎熱從脖子上面一點一點的滴著汗,他不斷的用帕子擦拭著滴下來的汗水。
“爹爹,你有什麼想要和女兒說嗎?”季絃歌問道。
“歌兒,皇上這次親自來巡查疫病的事情,究竟是為什麼?”季丘一邊擦著不停留下來的汗水一邊問道。
“爹爹,您真是把我當做受寵的皇后了,不過很可惜,皇上什麼都沒有告訴我,您沒有看見嗎?就連皇上來這裡巡查疫病,都是我自己追來的,都沒有告訴我呢……”季絃歌委屈十分的說道。
“最近有太多的人馬來到季府了,明的暗的,我想都是為了《碧瑤山水圖》,這不知道是誰傳的訊息,說是《碧瑤山水圖》在季府!”季丘盯著季絃歌的眼睛說道。
“那《碧瑤山水圖》到底在不在季府呢?爹爹?”季絃歌淺笑道。
“歌兒,這是爹爹一直想問你的,難道你的孃親真的沒有和你提過《碧瑤山水圖》嗎?”
“爹爹,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為什麼娘活著的時候你不親自問她呢?”季絃歌道,“或者您可以去孃的墓前問問,說不定孃的魂魄會告訴你!”
“胡鬧!”季丘肥胖的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爹爹。您明知道娘深愛您至極,卻是連她的忌日都不願意去見她,既然如此,當初您為什麼又要迎娶娘過門呢?”
奇怪的是。季丘並沒有像平時一樣反駁季絃歌,這句話似乎說到了季丘的心事,季丘反而不說話了,眼神中的晦暗連季絃歌都很難看穿。
季絃歌的眼神也微不可為的暗了下來,究竟在孃的身上發生過什麼?自己一點也感覺不到爹爹曾經愛過孃親,可是孃親卻是深深的愛著爹爹的。
既然爹爹不愛孃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