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個祝大人通緝他,就說強搶民女!哎呦!疼死我了!”
季絃歌義憤填膺的說道,完全忘記了昨晚上是哪個人**體的和人家在床上較量武功,結果變成了赤膊相拼,能不疼麼?!
“呵呵,小姐,那個,你確定若是真的報了官將公子抓回來,那大人定是會認為是小姐的過錯的,因為公子的傷比較重!”月琴一本正緊的說道。
“真的,他傷的比我重?”季絃歌巴拉著兩者眼睛滿是歡喜的望著月琴。
“小姐啊,你們,你和公子昨晚好歹也……怎麼兩個人都弄得渾身是傷啊!”月琴實在是不能想象做完這兩個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別提了!一提起來我渾身就疼!混蛋!”季絃歌說這有揉揉自己的肩膀,上面還有昨天秦夢雪抓住的青紫的印子,嘴中不停的碎碎罵著,完全忘了昨晚自己連鳳銜天下都使出來了,若不是秦夢雪壓著自己,估計這房子都要被拆了!
月琴笑著為季絃歌按摩著肩膀,也不說話。
“對了,秦夢雪那廝有沒有說他要去哪裡啊?一點都沒有透漏?”
月琴搖搖頭,道:“今早公子受到了飛鴿傳書,和我囑咐之後,便是匆匆離開了。”
“飛鴿傳書?秦夢雪做事情一向是有條不紊的,什麼事情都是安排好的,基本不會有什麼差錯的,是什麼樣的事情如此突然需要飛鴿傳書?”季絃歌一手拄著頭開始思考,完全忘記了昨夜的豐功偉績。
“月琴姑娘,藥熬好了!”門口想起了婢女的聲音。
“什麼藥?”季絃歌問道。
“小姐稍等!”月琴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無奈的笑笑,執起地上的一片帷帳,輕輕一揮,地上的零碎便是被掃到了一邊,留下了一條通行的道路。
月琴開了門,接過了一碗熱騰騰的藥,藥物散發著難聞的氣味連身後不遠處的床上的季絃歌都不由自主捏住了鼻子。
月琴將門關上把碗放到了桌子上,道:“小姐……”
“這是什麼啊,難聞死了,不用說,肯定是秦夢雪那廝開的藥是不?我沒事,我不用喝藥!我有不舒服自己可以開藥,不喝他的,難聞死了!”
“小姐,這是公子專門為小姐開的藥,說是,若是小姐現在還不想要孩子,就喝了它,這藥是公子自己所配不會對身體產生損害……”
季絃歌一怔,孩子,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對啊,這樣子,是會生孩子的,怪不得,和蒼藍在一起,他算日子比自己算的還準,秦夢雪這廝,直接就給自己喝藥了麼?
“小姐……你要喝嗎?公子說,昨天的日子不對,若是不想要孩子的話,還是喝了藥保險一點……”
“拿過來……”
“是!”
季絃歌接過藥,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看著面前黑乎乎的藥,季絃歌突然有一瞬間在想,要個孩子的話,自己就不是一個人了,就會有一個親人了,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
呵呵,可是,自己現在這種情況,連阿年都照顧不好,甚至自己的生死都是未知,有什麼權利給孩子一個好的未來?
想到這裡,季絃歌便是一仰頭將藥一口氣喝了下去,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
月琴卻是又說道:“公子還說……”
“還說什麼啊,你一次說完,走就走,留這麼多話做什麼!混蛋~!”
“公子說,這藥雖然不會對身體產生什麼壞處,但是是藥三分毒,還是不要太過於依賴,讓小姐你房事方面不要過於頻繁!”月琴微微低下了頭,臉有點紅,聲音也很小,這種事讓一個黃花大閨女說出來實在是有一點難為情。
只聽見啪地一聲響聲,空藥碗被砸到了地上,季絃歌揉著痠痛的胳膊罵道:“要你管,要你管!混蛋,吃幹抹淨就走,還管的這麼多!”
“小姐……”
“好了好了,藥我也喝了,你先下去和大家說一聲,準備好我們就走,我要先去和樓堂主打一聲招呼。”
“小姐,你的身子可以嗎?要不要先休息兩天?”
“休息什麼!秦夢雪那廝都能走,我有什麼走不了的!”
“好!”月琴忍住笑道,“我這就去,先為小姐更衣……”
“恩……”
忍著身上的痠痛之感,季絃歌卻是冷靜了下來,暗笑自己也太不冷靜了,似乎每次只要碰上秦夢雪的事情,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這個男子總是有辦法挑戰自己的底線,也總是有辦法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