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下作嘔的**直視那張臉,或許那已經不應該被稱之為一張臉了,除了眼睛還能分辨出輪廓,其他的五官其本上都已經變了形慘不忍睹。
這是一張被大火燒的毀了容的臉,這是一張讓人一看胃裡面就止不住反酸水的臉,季絃歌也是普通人,她不是神,這種情況下儘管她抑制住自己低頭的**,倒是還是有一些慌神。
“怎麼,嚇到你了,弓兒姑娘?”程郢的語氣中滿是嘲笑。
“大叔,你應該知道只要是個正常人現在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反應吧?”季絃歌很快調整了狀態,懶懶的一笑,似乎沒有將這放在眼中。
“這可知我的臉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程郢狠狠的說道。
“因為明日?”
“哈哈哈哈哈,虧我一直把他當做我最珍惜的弟弟,可惜啊,大難臨頭他卻出賣了我,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還他這份情誼?”
“你也說了大難臨頭,我們又不是聖人,大難臨頭想著自保很正常……”季絃歌懶懶的說道,“但是我不否認你的這份仇恨,只不過有我在的一日你便不能動他!”
“哼,又是一個想要烏雅一族的人!”程郢十分鄙視地說道。
等著季絃歌辯解,誰知那女子絲毫沒有想要辯解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說道:“恩,烏雅一族掌握這這世上最精妙的陣法,我自是想要……但是我也聽聞烏雅一族族規及嚴,對於背叛之人毫不手軟!你就沒有想過你能安然無恙的活到今天是為什麼嗎?”
“你什麼意思?”
“大叔如此聰明難道想不到嗎?”季絃歌道。
程郢看了看季絃歌身後的明日道:“是你?”
“大叔,是人就會犯錯,可是明日已經在努力的挽回他的錯誤了!”
“挽回?哈哈哈,你覺得有些事情是挽回就能補償的嗎?”
“大叔,你可是男人,不過是一張皮囊而已,不用這麼在意,暮千蘭也不是在意這些東西的事情的人!”季絃歌道,若是僅僅因為這幅皮囊毀了這一段好姻緣,可真真是得不償失了。
“男人?”程郢的表情突然一變,又重新將銀色面具戴在了臉上,道:“這件事情不要告訴籃子,至於你想護著的人,我可以答應在我們兩個人合作期間不會動他,你也最好讓他保證最好不要讓他來找我送死!”
程郢說完一個轉身離開了林子。
季絃歌靠在樹上,用狐裘將自己緊緊的裹住,道:“明日,我現在冷得很,你說點什麼來轉移我的注意力吧……”
明日坐在了地上,靠在了季絃歌的身邊的樹上,道:“二叔說的沒錯,是我出賣了他……”
——
烏雅一族因為善於佈陣兵法一直是各個勢力爭奪的物件,但是由於先天上的不足,烏雅一族將全部的心力都放到了佈陣之上並沒有過多的心思去修煉各自獨立武學,以至於這個弱點多年以來被有心人利用,對於烏雅一族處處追殺加以利用。
十幾年前,那時的明日還是一個小孩子,他是烏雅一族的嫡親血脈,是做為烏鴉一族的少主而存在的身份,但是他生來就僅僅是單純的喜歡武學與排兵佈陣,並不喜歡如此的大的包袱。
烏雅一族這麼多年為了躲避多方的勢力到處奔波,那是明日儘管年紀還小也對於這樣永無止盡的奔波感到厭煩,他甚至很排斥烏雅一族少主的這個身份。
但是族內之人怎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烏雅一族武學上的造詣本來就很薄弱,而這個少主的武學造詣竟是眾人都難忘相及的。
眾人的厚望使得小小年紀的明日壓力更重了,那時候的明日不愛說話,常常將自己關在屋子裡面一關就是一整天,那時候整個烏雅一族之中明日最樂於親近之人就是二叔烏雅郢了。
而整個烏雅一族也只有烏雅郢於明日的想法相似,他們同樣不喜歡這樣東躲西藏的日子,於是在某一個夜晚,兩個人商量著要逃出烏雅一族。
依舊沒有絲毫以外的,兩個人很快就被抓了回來,烏雅一族之人所設下的陣法很難有人可以輕易逃脫的,再加上一個大人帶著一個小孩,實在是更加的困難了。
私自拐帶少主這個罪名可是不輕的,更何況烏雅一族被來就是族規十分嚴格的,又加上十分重視這個少主,烏雅郢的罪名自然就是不輕。
當時兩個人被抓以後,族人對於烏雅郢施以了重型,不得不說那樣的重型真的是嚇壞了小小的明日,讓明日知道了逃跑之人的下場。
但是小小的明日還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