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子言就夠了!”
“大當家,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祝子言……”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那可不,啊,對了,老孃要去背詩了,子言給我留了作業,要是今晚背不好,老孃就不用去他那裡了,妹子,老孃先走了!那個藥,嘿嘿,你自己機靈點啊!”暮千蘭說著拽拽自己的身上的老虎皮,大咧咧的離開了!
季絃歌看著暮千蘭一臉即惆悵又幸福的表情無奈的笑笑,連喜好美男的大當家都能為了一棵樹放棄一整森林,還有什麼是不能相信的呢?
可是,祝子言,這暮千蘭對你一片深情,你呢?
從那晚看來,這祝子言對暮千蘭有沒有情季絃歌是看不出來,但是在說到盜匪之事的時候祝子言臉上嚴肅地表情,還是讓季絃歌警覺了一下的。
季絃歌繞過一個個樹屋往大斧山與藏鬼山連線的地方走去,總是要親眼見見什麼個情況的,可是走了很久季絃歌發現自己怎麼也走不過去。
這時,身邊突然出現一個冷清的聲音:“過不去的,這裡被佈置了陣法,沒有人可以去到那個懸崖邊的!”
季絃歌轉過身,發現朱顏站在自己的身後,一身白色的棉衣與雪融為一體,與自己看著同一個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來你也懷疑這裡……”朱顏道。
“其實不是懷疑,我只是想要過去看看,沒想到怎麼走都走不過去……”季絃歌聳聳肩膀實話實說道,“不過,朱顏,我很好奇,你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做南宮那廝婢女的人!”
“我不是二公子的婢女,只是受人之託……”朱顏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季絃歌愣住,見過厲害的婢女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完全不把主子放到眼裡啊,雖然她說那個不是主子!
這幾天寨子裡喜氣洋洋的,好不熱鬧,婚期定在了十一月二十。
明日便是十一月十五,十五啊……
季絃歌知道婚期的時候,暗自慶幸還好不是十五,現在身上的藥已經快要用完了,紅殤又不在,不知道這藥能不能壓制住自己的走火入魔,再不濟也要有個武功十分渾厚的人幫自己抑制。
季絃歌一邊想著這落紅齋的訊息究竟要夠了沒,為什麼一直都沒有稍任務完成了一類的訊息過來,難道真的要和那個潔癖男成親啊?
季絃歌坐在屋子裡面,百無聊賴的在紙上畫著楊子寨與藏鬼山之間那裡被人設定的排列布局,卻是遲遲的解不開。
這已經有些苦惱了,再想到明天就是十五,要找個隱秘的地方,不然萬一到時候控制不住自己……
“弓兒,懂得還真是不少……”身後打量的聲音響了起來,季絃歌猛地怔住,南宮笙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是自己畫的太認真疏於防備,不,這南宮笙進來的悄無聲息,他絕對是個深不可測的人!
說起這間暮千蘭為季絃歌與南宮笙準備的房間,可謂是一人房間兩人住,明明不小的房間,只有一個臥室,明明是不小得臥室,卻是隻有一張十分窄小的床,
季絃歌好不容易才偷了一張軟榻來,可是這個南宮笙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每晚都要睡床,還把季絃歌趕到軟榻上去。
“不過,既然人家大當家的不願意咱們去後面,你就別白忙活了……”南宮笙低下頭來,認真的看著季絃歌畫的圖,的確是後面的佈置無疑,她在研究什麼?
“弓兒啊,咱們不是來這裡打聽楊子寨的訊息的嗎?本公子怎麼覺得你一點力的都不出啊……”南宮笙玩味的說道,手中的佛珠一粒一粒有節奏的轉動著。
“難道你出力了?”季絃歌轉過身子,站了起來,南宮笙嫌棄的走到一邊,即使靠的再近,南宮笙也絕對保持著和季絃歌合適的距離,絕對不讓季絃歌有機會碰到他。
“那可不是,本公子可是查到一個有趣的事情呢~”南宮笙神神秘秘的說道。
“什麼?”
“本公子為什麼要告訴你?有什麼好處嗎?”南宮笙充滿玩味的看著季絃歌,眼睛中淡淡的藍色在有些發暗的房間中如鬼魅般。
季絃歌突然站了起來,一下子撲到了南宮笙的身上,雙手掛在了南宮笙的脖子上,甜甜的說道:“好處就是咱們把洞房提前入了吧!”
果然如季絃歌所料,南宮笙一把推開了季絃歌,滿臉痛苦的表情,拍拍自己身上,但是好像還嫌不夠,道:“本公子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要碰本公子……”
“害羞?你是說有什麼好處的?我什麼都沒有,只有以身相許了……”說著季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