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轟動一時的至尊蛇皇。當時玄金殿創始殿主和至尊蛇皇一戰可謂驚天動地,那是傳得四海皆知。後來至尊蛇皇被收服,後人也不再關注,也就慢慢遺忘。
………【第一百一十章 真相端倪】………
眾人聽見有人質疑沉香谷的至寶——錄古畫卷,立即板起臉孔,怒意相向。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褻瀆神物,不管是誰,都不准許!幾位長老便要衝了上去已然要動手,聽見仙嶽大聲叫道:“都給我住手!”
族長一聲令喝,真氣迴旋的手掌迫不得已慢了下來,只是齜牙咧嘴的看著至尊蛇皇,恨不能吃肉飲血。至尊蛇皇冷笑幾聲,挑釁的看了幾眼。他還不會將沉香谷幾個長老放在眼裡,幾人編如草芥一樣不值得去關注。倒是仙嶽,至尊蛇皇倒是好生看了幾眼。
“對你還比較滿意,可以告訴你答案。”至尊蛇皇語氣開始傲慢。幾位長老更是要氣炸了肺,一齊請戰道:“族長,他看他竟然如此傲慢,明顯沒有將你放在眼裡。這等褻瀆神物之人,應該給他一點教訓才是。”
“你們能夠打敗他嗎?如果他沒有受傷的話!趁人之危豈是你們做的事!”仙嶽還算明眼人,知道面前的人不是閒雜人等。仙嶽一句話就說的眾人無語,又說道:“虧你們還是修道高手,難道你們沒有看清對手的實力嗎?”
經過仙嶽一番提醒,幾位長老才開始仔細打量至尊蛇皇。呆在一旁的弦言和花伊雪聽得雲裡霧裡,從上到下看了幾遍也未現絲毫不同之處。眼前之人,除了一身髒亂的衣服,披散的長,醜陋的臉龐,再也看不出驚人之處。倒是幾位長老從至尊蛇皇身上探出了幾分實力,不禁臉色駭然,支支吾吾的說道:“真是,真是,真是不可思議。”
聽到幾位長老的震驚聲,弦言和花伊雪不得再瞧了幾眼,也跟著露出驚奇之意。仙嶽退去了盤旋在沈霧頭頂的烏鴉,說道:“剛才閣下所說可否指點一二?”
至尊蛇皇將他和南宮凝萱身上的玉佩合成一塊,忽然閃出一道青光,兩半玉佩霎時間合在一起。緊接著從沈霧身上要過七星玉珏,將其插入玉佩中間的空處。忽然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一顆滾著白煙的珠子出現在眾人眼前。仙嶽看著至尊蛇皇手裡的玉佩覺得眼熟,卻有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眾人面前忽然出現一卷畫軸,幾位長老同時尖叫道:“錄古畫卷!”圓睜的眼睛不再離開出現的畫卷,彼此交換了驚慌失措的表情,同時望著仙嶽。
仙嶽也是異常震驚,呆呆的看著,也不說話,似乎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
隨著畫卷綻開,畫面中忽然出現了一幕幕場景,看得眾人合不攏嘴。只見畫卷上放映著——————人群立刻炸開了鍋,四處逃散,生怕被族長口中的光芒照耀。破狼衣衫襤褸的站在半空中大笑不已,手中拿著釋空鏡漫不經心的照了照。只聽見人群中傳來悽慘的叫喊,一句“族長,救救我,我不想死”還沒有說完,整個人便如雲煙一樣消失。
看著人群中驚慌失措的臉龐,看著剛才幾幕慘絕人寰的死亡,破狼長嘯一聲,非常逸興遄飛。衝鬚子恨恨的罵道:“總有一天我會手刃你這個畜生!”雀禾卻有點慚愧,直直的盯著破狼,只恨自己此刻不能決戰。
雙魂兔躲在一旁,臉上沒有笑容,毫無表情的看著眼下的殺戮。此刻她卻是若有所思,搶天呼地的呼喊於她沒有絲毫觸動。符堅看著慌亂而驚恐的族人,依然堅定的指揮著大家離開:“大家不要慌,按照當初我們制定的方針退散。”
破狼高聲吼道:“符堅,只要你交出湘妃之淚,我可以保證不再傷害你的族人!”
符堅堅毅的目光射向破狼:“我若是真的交出湘妃之淚,你是否真的不會再傷害沉香谷的人。”
破狼收起釋空鏡,顯現出很大的誠意,道:“我此行的目的只是為了湘妃之淚,其它的別無所圖!至於殺害貴谷的幾位長老,其中多有誤會,還請符谷主原諒。”
凝萱和趕來的弛言依舊6續的疏散族人,他們不想破狼獸性大,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符堅說道:“誤會,難道你是迫不得已才殺害幾位長老的嗎?”符堅深邃的眼眸深不可測,看著破狼的眼神空靈之極。
破狼感覺到符堅覺察到什麼,再說下去便會洩露什麼,忽然板起面孔,兇光畢露:“我說話向來是說一遍,其中的過程我也懶得解釋。你還是乖乖的把湘妃之淚拿出來,不然的話,哼哼,你也知道後果?”說著又拿出釋空鏡,不停的把玩。
符堅斜眼望了望周圍,周圍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