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攝魂鏡心法口訣。字跡稍瞬即逝,沈霧剎那間早已銘記在心,心中想到:“上面說是攝魂鏡心法口訣,但是令牌上看不清字跡,心法卻又是什麼呢?”
眾人看著令牌穩穩落在沈霧手心,詫異之餘,倒也鬆了一口氣。以為這黑色令牌又是不詳之物,又會釀成災難。族長探問道:“少俠,一切皆有定數,這黑色令牌似乎認定了有緣之人。請問少俠,剛才令牌上閃出一行光字,是否告知此物來處?”
沈霧全身聳動,剛才字跡隱約閃現,又是稍縱即逝,沒有想到族長竟然看見了,回答說:“此物為吉祥之物,剛才字跡一閃而過,我也沒有看清寫的什麼。”眼睛看著族長,沒有一絲抖動。
族長眼見沈霧神情自若,說道:“是吉祥之物最好了,不給精靈谷帶來麻煩就好。”轉過頭,關切的問向官羽熙:“羽熙,你怎麼全身衣衫破爛,生什麼事了。”
原來血雪獸潛到官羽熙房間裡去殺她,十招之內就將她打倒在地。血雪獸去探她鼻息,手感冰涼,以為她被自己打死。痛快的輕笑了幾聲,又用劍將她的衣服割的千瘡百孔。本來是要找尋她身上的回輪珠的,不料用劍探尋一番,卻沒有現蹤跡。
見官羽熙已死,也不再執著回輪珠了,當時便離開了房間。在外面守候的雀禾見官羽熙房間裡出來一個黑影人,連忙跟著去了。兩人離開後,回輪珠突然出現,靈光一閃就讓官羽熙甦醒過來。
她被回輪珠引導,拿著清濁天枰,就奔著這兒來了。所幸及時趕到,終於避免了一場血肉模糊的場面。聽著族長問,精靈族人才現官羽熙衣服破爛,整個人也是蓬頭蓋面。官羽熙將清濁天枰交給族長,請罪說:“官羽熙擅自取拿清濁天枰,情非得已,還請族長從輕落。”話語剛落,見族長表情溫和,又補充道:“族長,此話說來話長,以後才詳細講給族長聽。現在災劫已過,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
族長幡然醒悟,才驚覺此刻正是半夜時分,一聲令下,精靈族人浩浩蕩蕩的隊伍立刻散了。族長對雀禾和衝鬚子說了一番感激不盡的話語,才離去。雀禾和衝鬚子禮讓一番,才和沈霧回到行轅處休息。
翌日,天還朦朧,沈霧就醒來。睜開眼時,看見一張醜陋的臉貼在睫毛前,不由嚇了一跳,連忙揮拳打去。那張臉瞬間向後躍去,出低低的吼聲。沈霧一看,原來是凝萱的坐騎,蚺兒。這幾天連連遭遇險境,倒也忘了這隻五彩老虎,此刻看見蚺兒,卻是奇怪不已。
他在沉香谷一直神志不清,哪裡記得這隻五彩老虎,還以為是猛獸襲擊。擺出一幅如臨大敵的架勢,正要出手相鬥,房門吱呀一聲,有人急忙喊道:“住手!”
正是雀禾從隔壁屋裡趕過來,解釋道:“這隻老虎救過我們性命,萬萬不可造次。”沈霧咦了一聲,摸摸頭說道:“是嗎!我還以為是猛獸要吃我呢!”他聽雀禾這樣說到,雖然不太清楚,還是若有所悟的說道。
蚺兒此刻卻不停的在屋裡轉圈,咬著沈霧的褲腳,要朝屋外走。沈霧看著五彩老虎蠻橫的咬著褲腳,以為它在調皮,大腿也跟著節拍抖動。蚺兒咬著褲腳,上下亂蹦起來,顯得焦躁不已。沈霧大腿猛然朝外一抖,蚺兒一個跟斗滾了很遠的距離。
“這隻老虎怎麼了,咬著我的褲腳亂蹦亂跳。”沈霧不由得埋怨了一句。雀禾看著焦躁的蚺兒,也覺奇怪,心想:“蚺兒絕非平常老虎,平時都是靈性通人的,今天如此反覆,一定有事情要生了。”
拉著沈霧就往屋外走,蚺兒高興的低吼一聲,連忙在前面帶路。沈霧被弄的莫名其妙,靜靜的跟著雀禾走去。只見蚺兒帶著兩人來到一處平地之前,平地上已經有些許精靈族人聚在那裡。
沈霧走上前去,看見平地不遠之處有一片白茫茫的水池。水池被白霧籠罩,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寬。順著精靈族人的眼光,只見水池中央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此刻竟然波浪翻滾,捲起數米高的浪花。
“這是怎麼回事?”沈霧問道。有個精靈族人一見是沈霧,立刻恭敬地說道:“這是精靈谷的雪池,我們每天都要來此取水度日。誰知今天一來,就看見水池中央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此刻,蚺兒更加焦躁不安,對著水池中央虎嘯連連。用頭不停的撓著沈霧,只要將他推下雪池。“少俠可要小心,不可掉進雪池了。這雪池裡奇寒不比,一般人掉下去就立刻蕩然無存了。”有人立刻囑咐說。
蚺兒上下蹦跳,朝著雪池處急切的吼叫,不停的拱著沈霧。“你是讓我去漩渦裡嗎?”沈霧指著巨大的漩渦。蚺兒立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