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萬剮。”中年漢子喝道:“你又是什麼東西,膽敢這樣說我們的莊主,想必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霍然拔出劍,一招“長虹貫天”直指胡疊愁的咽喉。
胡疊愁卻是加迎向他的劍尖,嘴角挑起絲絲不屑的笑。待到劍尖離他咽喉約摸一尺,他依舊不轉向,中年漢子笑道:“你自己願意送死嗎?”直至劍尖離他咽喉半尺左右,他哈哈笑道:“蝦兵蟹將的小小伎倆何足掛齒。”說話間身子忽的向後平躺,雙腳微點已經轉到中年漢子後面。中年漢子大驚失色,劍招來不及迴轉,依舊向前刺出,心想“我今日算是喪命於此了,他只消在後面突襲一招,我就斃命了。”想到這裡,早已面如土色。
胡疊愁身形一晃,又站到中年漢子劍前一尺地方“怎麼樣,你還殺不殺我?”言語中盡是蔑視之意。中年漢子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劍依舊直直的指著胡疊愁。“哈哈,哈哈。”遠處傳來一陣笑聲,又說道:“三弟,不可對客人無禮。來者是客,我們怠慢了前輩,還請前輩見諒。”話語聲剛落,人已經來到中年漢子身旁,來人正是掣空。
胡疊愁笑道:“就算還有你懂得一點待客之道。他殺了你們的莊主,是不是?”右手指著韓羽。掣空應道:“是的,陸莊主的確慘死在他手上。”聲音顫抖,眼睛一直盯著韓羽。
“真是大快人心啊,年輕人做的好,做的太好了。”胡疊愁拍了怕韓羽的肩膀,哈哈大笑。掣空臉含慍色,大聲道:“前輩,我大哥生前若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我在此向前輩賠罪了。只是大哥現在已死,還請前輩不要咄咄*人。”胡疊愁臉色一轉,厲聲道:“你賠罪,你拿什麼賠?他以前喪盡天良的做盡壞事,可惜沒有死在我的手裡。他的屍體呢,他死了我也要戳他幾劍才能平恨。”後面的人跟著附和道:“他死了也甭想安寧。”掣空這才看清這群人,看見他們一律穿的皮質衣服,五彩繽紛沒有相同的顏色。
他怒道:“大哥一生為國*勞,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怎麼可能是你們口中大奸大惡之人呢?”胡疊愁冷哼幾聲,說道:“只怕他也是別有用心吧,他要是改邪歸正了,全天下的狗豈不是都能改得了吃屎嗎?”掣空雙拳緊握,怒氣衝衝的瞪著胡疊愁:“你們要是膽敢碰大哥英靈,我今天就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胡疊愁閃到掣空面前,和他相距半尺:“你又有多大的能耐?”掣空看著面前一張皺紋橫生的臉龐,心裡膽怯幾分,暗暗驚詫“這個白鬍子老頭果然身手了得,只怕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掣空側過臉,冷冷的哼了幾聲,道:“前輩要想是在仁義莊內放肆,只怕也不是簡單的事。”一面說,一面後退,一連退了十幾步才停下來。
胡疊愁道:“你欺負我們人少嗎?”掣空道:“那到不敢,前輩武功高強,我們不敢在前輩面前造次。只是前輩想讓大哥死後不得安寧,就是我同意,莊內還有數千兄弟也不會點頭的。他們說什麼也不會讓你們亂碰大哥的!”
這時腳步聲響起,陸陸續續來了一百來號人。胡疊愁道:“你們的人來了,聲勢浩大想嚇唬我們爾等嗎?”眼睛盯著掣空,恰好和掣空目光相接。掣空看著胡疊愁冰冷的眼光,連忙躲開,道:“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前輩和莊主也是舊識,要是想在莊內休息幾天,我們定會以禮相待。要是前輩執意要挑起事端,那我們只好兵戎相對。”胡疊愁身影一晃,抓向掣空的咽喉。
掣空一直防備著胡疊愁,此刻看見他身影晃如閃電,早已抽出劍在身前劃出一道屏障。胡疊愁身影晃動時,雙掌虛空拍出幾掌,打在掣空劍氣組成的屏障上碰撞出劇烈的響聲。掣空看著胡疊愁射過來,心裡生出幾許慌張,招式也有些許雜亂但終究也夠狠辣。眼見胡疊愁便要被一劍刺中,生死只在一瞬之間,只見胡疊愁從容的轉到掣空左側,嘿嘿的笑個不停。掣空更添幾分慌亂,連忙大喝一聲,劍迴轉削向左側的胡疊愁。胡疊愁鬼魅般轉到掣空右側,又是嘿嘿的笑個不停。
眾人適才都替胡疊愁懸著心,覺得掣空的劍定會教他開膛破肚。但看見剛才幾下變化,不由得都圓睜著眼睛,一個個驚歎著目瞪口呆。突然有人大叫:“還請胡前輩高抬貴手,不要傷害掣空莊主。”原來是韓羽,只是傷還沒有痊癒,這句話說的有氣無力。胡疊愁右手輕輕拍向掣空,扣住他的咽喉,道:“誰在大叫,不要命的給我站出來!”韓羽站出來,誠懇的說道:“胡前輩,既然陸莊主已經死了,什麼恩怨就隨風而逝吧。如果前輩覺得陸莊主的死不足已洩恨,非要讓陸莊主的遺體殘損,我願意代替陸莊主受罪。”胡疊愁微微驚訝,隨即繃起滿臉的皺紋道:“你是什麼東西,能夠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