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父親生出來的是什麼呢?是小狗嗎?」
少年定睛看著他,不敢相信眼前這人真的是他的父親。
「第一次就要交給父親,興奮嗎?」肆意地笑,扯開少年的衣衫,雪白纖弱的身軀讓男人紅了眼。「怎麼抖了呢?不用怕,父親會讓你快樂的。」
那雙汙穢不堪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他的身軀,從上身到下身,嘴裡一直說些淫穢骯髒的話。
他聽見了母親在門外的哭泣聲,卻沒有進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他痛呼、喊叫、奮力反抗,卻掙不開男人的觸碰。
他覺得噁心。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
男子把一些冰涼的液體抹在他的股間,掰開他的腿,用力的插入。一瞬,撕裂的疼痛感像火一樣把他灼得一片痛辣,「啊──」他痛撥出聲,想要避開,可是男人像野獸般緊拑他的臀部,粗長拔出以後又是狠狠的插入。
男人的手甚至撫上了他的|乳尖,Se情的拑弄著。下身是不斷的、不斷的進入他。
他無法反抗。他流淚了,那時候。
畫面與此刻一再重疊,不同的是,現在的他,不再哭了,只是,還是同樣的狼狽啊……
展笑揚看著鏡中的自己,那猶如破碎的軀體告訴他自己是何等的無能。
回憶侵佔他的腦海,盤踞不散。這些年來,夜裡不斷做著噩夢,然而最可怕的大概是到了此時,噩夢還是無法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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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還是不顧一切的侵犯他。
母親走了進來,她的臉佈滿了淚,看到展笑揚的時候她掩著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笑揚,對不起,是媽媽……」
展笑揚像負傷的野獸,恨恨地沉吼道:「滾出去!」
努力支撐起自己的身軀,不想讓她看到他這個模樣。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嗎?這些年的屈辱和身體的傷害,是對不起就能補償的嗎?
怎麼都補償不了。
這身軀,已經變得骯髒汙穢了,像他這樣的人,已經身處地獄了,再也無法回頭了。
對不起有什麼幫助?
能讓痛苦減輕一點嗎?
無謂的道歉只會讓他覺得更加痛苦,只要一再想起那天晚上,她是如何把他推進深淵,他們是如何的變態,他,就不得不恨。
他恨她,他恨那個男人,他早已經恨遍了任何人,他甚至恨自己……好恨、好恨。
番外——捨棄(三)
如果有些人註定在黑暗中永不翻身,那麼也必定有些人生來就是天之驕子,被陽光所照耀。
臺上的人便是如此吧。
展笑揚經過大學講臺,看到臺上的人,那是一個擁有一頭柔軟的發,架著眼鏡的少年,他的長相併不特出,年輕純良的臉讓人覺得他是個誠懇的人,好像不論他說什麼都是事實一般,然而在沉實之中,那張迎向陽光的臉隱隱透著傲然的氣概,站在講臺上毫不怯場,流利的進行他的學生會會長演說,動聽生動的言語讓臺下每人的心神都不自覺被吸引。
展笑揚經過的時候,剛好是演講的尾聲;演講完結的時候,頓時響起了一片熱烈的聲音,大家興奮地拍手。
臺下,只有展笑揚垂下頭,嘴角勾勒出一個嘲諷的弧度,腳步沒有停下,彷佛對臺上一切並不感到興趣。
「同學,那是我們的學生會會長,他很帥吧?呵呵,不是長得帥啦,而是他表現出來真的好帥啊!」一個女生看到展笑揚,立刻走過來,靠近他,充滿朝氣的向他說道。
「傻瓜,你在說什麼呀?我們是要招攬新血,說這種傻話!」另一個男生也靠了過來,「不用理會她,她啊,迷戀我們的會長,不過會長才不喜歡她。」看到女生白他一眼,他笑笑繼續說:「不過我們的學生會會長的確很厲害,他真的很有領導才能,我們都很佩服他。」
女生看到展笑揚清朗的臉容,這男生好俊啊。「同學,你是新生吧?要參加學生會嗎?」呵呵,她想要一個可愛的師弟。
「我沒有興趣。」展笑揚淡淡地說,想要離開,面前的兩人卻圍在他的身旁,似乎不打算就這樣讓他走。他的眼眸變得冰冷和不耐煩。
兩人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悅,男生積極地遊說他:「我們的學生會是為學生服務,為不平之事發聲,爭取大家的福利!」
展笑揚淡淡重複道:「我沒興趣。」
「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幸的事情,可是很多人都視若無睹,但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