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好像有什麼事忘了,那一百兩銀票忘了要了!
虞家,回到客廳的虞師爺不停唸叨著江舟如何不成體統,如何落荒而逃。
末了,他看向女兒語重心長道“眠兒啊,往後莫要縱著那小子胡來,你們月底就要成親了,那什麼,不差這幾天。”
“嗯,爹爹說得是。”虞眠乖巧地應著,嘴角忍笑。
果然對付那個人,還是爹爹管用,至於銀票,嗯,要看江舟是否真的用心配合,再決定給不給。
這叫見著兔子才撒鷹。
縣衙裡,虞師爺趁著沒有人的時候丟給江舟一堆空白喜帖,還不忘端著公事公辦的樣子,拱手道:“大人,你們江家需要請哪些人,抽空寫一下請帖吧。”
眼瞅著就到月底了,這婚事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在操辦婚事,夫人身體不好,不宜勞累。
女兒懷著孩子,不宜費神費力。
親家母江老太太連個鬼影子都不見。
只有他,那是老當益壯,大包大攬啊。
還有眼前這個混小子,年紀輕輕的,只想做甩手掌櫃。
一說用錢,就是所有的家底都給你女兒了,一說操辦就是沒有經驗還要忙公務。
整的跟他多有經驗多閒似的,他也才只成了一次親,當年也是爹孃操辦的。
他真是個勞碌命。
虞師爺感嘆一聲,瞅著江舟更沒好臉色了。
江舟被盯得心裡發怵,不確定道:“我在此處無親無故,除了縣衙的同仁就只有秦大掌櫃那邊要請一下,不然還是伯父您來決定要請哪些人?或者問問虞眠?”
便宜老丈人怎麼又黑起臉來了,她交權還不行嗎?
什麼都聽安排還不行嗎?
虞師爺一聽,差點又氣個仰倒,繃著臉道:“屬下不決定,這是衙門,大人還是以本官自稱為妥。”
他就說吧,這個混小子就只長了一張臉好看,中看不中用,幹啥啥不行,也就憑著一張臉討討夫人歡心,哄著女兒犯糊塗了。
江舟聞言看了他一眼,又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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