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帶進幾縷夜風,引得燭火搖晃。
江舟一進門就看到虞眠青絲如瀑,臉上透著絲絲霧氣,如出水芙蓉,就是神色有些冷然。
虞眠抿了抿唇角,淡淡問:“江縣令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得虧她知道此人也是女子,不然每每都深夜來訪,鐵定會被認為是登徒子一個。
問完,她又坐回到梳妝鏡前,輕輕梳理著髮絲,神情平靜。
江舟坐在桌前,盯著虞眠的背影,視線緩緩落到梳妝鏡裡,與鏡子裡的人對視。
“虞眠,你除了與我那一晚,真的不曾與別人…”
話雖未說明,但其中深意已經明瞭。
那就是除了她之外,虞眠還有沒有與別人有過肌//膚/之親。
虞眠手指微頓,繼續梳理著頭髮,低聲道:“江縣令以為呢?”
江舟默然,好一陣才回答道:“我覺得你沒有,所以孩子是我的嗎?”
虞眠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深深看了眼江舟,語調淡漠地重複道:“江縣令以為呢?孩子是你的嗎?”
既然知曉她不曾與別人有過那樣的接觸,日子又符合,還能是什麼可能?
“可我們都是女子?你不覺得這是天方夜譚嗎?”面對虞眠的反問,江舟直接開門見山。
虞眠垂了垂眸,再抬頭,眼神深沉,似是自言自語道:“是啊,天方夜譚。”
她何嘗不覺得呢?
兩個女子怎麼可能呢,可是除了那一晚她不曾與任何人有過肌//膚/之親。
所有的身體反應也是從那一晚之後,時不時的有嘔吐感,遇到江舟會心神不寧,稍有接觸便神智昏沉。
除了這個人,她想不到別的可能了啊。
話說到這,兩個人齊齊沉默起來。
“虞眠,我們這個月便成親吧。”江舟忽然開口,語氣堅定。
虞眠眼神輕閃了一下,手指捏著棉帕繼續擦起頭髮:“好。”
算起來也三個月了,該顯懷了,早成親也好。
話音一落,房間裡又是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