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危險。
椏爾尼搖了搖頭,雖然他知道尤萊努斯看不到。“我想跟你說的是,請別來找我,我決定要待在這裡。同時,我也不打算告訴凱……路西法關於我記憶回覆的事。”
尤萊努斯愣了一下。“為什麼?”
“我知道了一切,我也知道路西法所有的犯罪都是為了我,或是因為我的原因而引起的。我不忍心讓他面對這樣的罪惡,就算要,也是我得跟他一起承受,這也是我現在所能做的事……同時,我在他身邊的話,的確壓抑住他的殺意。但如果他知道我記憶回覆了,他大概一時之間很難信賴我吧。”
“可是……”
“讓我這麼做吧,這也是為大家好。”椏爾尼微微一笑,停了一會。“我覺得應該要告訴你的,因為你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所以,就此道別吧。”
“嗯……”尤萊努斯像是在咀嚼這段對話的滋味,然後說了:“椏爾尼,希望你能幸……”
話末說完,就被結束通話了。
椏爾尼也很驚訝。
他看著掛上話筒,那隻按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手。
驚懼的抬起頭,椏爾尼看到路西法滿眼血絲、帶著冷酷的笑,靜靜的站在自己後頭。
“我還在想我那隻容易迷路的羊跑到哪去。”他伸手去抱椏爾尼,那雙手異乎尋常的冷。“原來是去跟舊情人聯絡呢。”
“不是……的……”路西法的擁抱讓椏爾尼透不過氣,他想辯解,突然後腦被重重打了一下,就這樣昏了過去。
“為什麼要騙我……”手握話筒的路西法放開失去意識的椏爾尼讓他滑到地上,冷靜的語調摻雜著憤怒,恨意,還有濃濃的哀傷。
椏爾尼緩緩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靠坐在路西法工作室的背靠椅旁。厚窗簾已放下來,房間昏昏暗暗的,但透進來的光線仍可讓他看清,工作室像被龍捲風掃過似的凌亂不堪:畫布被割破,顏料潑了一地,高階畫筆甚至書櫃上的參考用書也無一倖免,被折斷撕碎散落地上。他稍為挪動身體,發現讓他更感吃驚的事。
他被鎖住了。
一絲不掛的他頸子被繫上項圈,鐵鏈的另一端則趟在背靠椅的扶手;下半身則穿著像是丁字褲的皮具:各個介面都有繫上細鎖,腰間的帶子別有精緻的鎖眼,下胯前方是綴以金屬扣釘作裝飾的皮囊,恰到好處的把他的東西緊緊包住,後方則是根幼皮帶,深深陷入他臀部的裂縫之餘,附在上面的、像食指般長短的肛門栓還堵著他的菊穴;他雙手被連在腰間帶子後方的皮製手拷扣著,雙腳也不能倖免的被分別扣上腳鐐,鐵鏈跟腰間皮帶的鎖眼相連,令他呈脆姿坐在地上。
這是奴隸裝嗎……?椏爾尼嘗試移動身體,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背靠椅被鎖鏈牽扯亦往一旁傾倒,發出巨響。
完了。他閉上眼,靜待始作俑者進來。果然不一會神情木然的路西法就推門進來,手理裡拿著小小的一瓶東西。
“怎麼倒在地上了,我不聽話的羊。”語氣跟憐惜沾不上邊兒。他扶起背靠椅,也扶起椏爾尼讓他繼續跪坐在背靠椅旁。
“凱,你聽我說……嗚!”椏爾尼微喘著想要辯解,路西法卻不給他機會說下去。
“別叫我凱,你應該叫我路西法。”他猛地把項圈的鎖鏈往上扯,令椏爾尼透不過氣。“我是殺人魔路西法,你最憎惡的路西法。”
他冷冷看著椏爾尼,直至他痛苦扭曲的臉由蒼白轉為缺氧的緋紅,口涎不住流出,好不容易才壓下怒火,鬆開手讓椏爾尼喘一口氣。然後他蹲下來,霸道地封住那正咳嗽喘息的唇,粗暴的翻攪吸吮,好久才分開。
“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男用貞操帶。”路西法戲謔的按著貞操帶的皮囊搓揉椏爾尼的分身。“用來對付失真的你是不是很適合?”
說著,他湊到猶自劇烈喘息的椏爾尼耳畔,以他一貫低沉而富磁性的聲音說:“我要鎖著你,一輩子得鎖著你。”
椏爾尼含淚搖頭。他並無背叛之意,可是這一星期以來他一直在騙路西法也是事實,他知道無論現在說什麼路西法也聽不進去,只能逆來順受。
路西法讓椏爾尼的臉埋在背靠椅的坐墊,抬高他的臀部,略為鬆開後面的幼皮帶好撥開肛門栓,跟著就把剛帶進來那瓶東西灌進菊穴,那感覺黏黏滑滑的,好像是高階潤滑劑。然後他還不忘把肛門栓的開關啟動才塞進去,讓它一個勁兒的在裡面刺激著內壁,才把幼皮帶恢復原狀。
天啊,那東西原來是電動的……椏爾尼還沒想完,路西法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