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葉草公司在外的完美形象而深感自豪。然而身為最完美、口碑最好的六葉草公司旗下醫院的員工,他們究竟要怎樣做才不會損害公司的形象?
毋庸置疑,他們這些低階層的人員是鐵了心要將這些患者給診治好,在得到院長的默許下,這些善良的員工們便開始了刻苦的公關,整天整夜都在研究如何才能夠治好這些患者。六葉草醫院的高層自然是不會允許底層人員知道病毒的秘密,實際上,一些職位比較大的醫生都在那位博士的默許下,成為了六葉草公司內部的內定員工,所謂的內定員工就是知道一切的內幕機密,換到了新的實驗基地後就可以升職工作了。
總而言之,內定的說法也只是一個名額罷了。既然是內部的員工,那些這些職位比較高的醫生自然是不會講出這個“病菌”的秘密,他們依舊進行了隱瞞……換言之,那些被隱瞞住的人僅僅只是一些最低階層的員工——例如護士之流的。
一條長長的忙碌走廊上,幾位好心的護士在推著一輛擔架車跑向一個病房,擔架車上躺的是一位臉色蒼白且有些瘋狂的中年婦女,這位中年婦女正張大嘴“嗚嗚”地叫個不停,被固定住的四肢甚至都在不斷地抽動,她的兩隻眼睛其實都逐漸地覆蓋上了一層白膜。
這些單純的小護士則是將她看成了重度患者,因為按照醫院中某個細菌研究主任的說法:“患者眼睛上的覆蓋的白膜越深,說明病菌感染的程度的越重,患者的情況則是越加危險甚至會出現名為癲狂的無意識症狀,在這種症狀中,患者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咬人!”
這幾位小護士快速地將這位中年婦女推進了一個重症病房,在這個病房中,還有五床的病人正在“嗚嗚”地叫個不停,這些病人旁邊還有幾位醫生正在給他們注射某種藥液。
那幾位小護士立即將中年婦女按在了一張病床上,然後便用粗粗的鐵鏈環扣住了她的四肢,然後三位小護士去鉗制住中年婦女,其餘的一位小護士接著就是拿出一瓶藍色液體來,小護士將疏導管插入瓶子中,然後便用針頭插在了中年婦女的身上,隨著那種藍色液體順著疏導管從針頭中流入她的體內,這位中年婦女的情緒才有了些好轉,鼻子中哼出的氣息也平穩了許多。
幾位小護士們相視一笑,但這時候她們才意識到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這位中年婦女的腹部還有一道長長的豁口,那道豁口從她的左胸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右腿上端,在將她抬上擔架的時候,那幾位小護士分明見到了這位中年婦女的腸子從豁口中滑出。當時在車上,她們雖然對她進行了一些輕微的傷口處理,但是如果不及時進行治療的話,這位婦女怕只是要有生命危險。
當然了,中年婦女還“活著”僅僅只是相對這些小護士們而言,實際上按照嚴格準確的說法,這個女人已經死了,至少她的細胞已經被d病毒吞噬完畢了。那瓶藍色藥水,僅僅只是一些令人體維持運轉的營養液,因為只有液體且充滿營養的東西,才能夠令這些貪婪的病毒穩定下來。當然了,醫院的高層自然是稱這種極其普通的營養液為某種特製抗體,因為他們必須隱瞞住低階層的員工。
一時之間,這些小護士也猶豫住了,她們在這幾天中雖然見到過不少傷患,但那些傷患的傷口卻是沒有那麼長而猙獰……相對而言,這位中年婦女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活著,顯然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蹟,而如果她這個“奇蹟”在這兒死掉了,那麼在辛辛苦苦才將她救回來的這些小護士的心裡,想必也不會好受到哪兒去。
因為某個名人曾經說過:能夠令真正的醫者痛苦的事,便是不能醫活一個人。
既然連人都醫不活,那麼當初為何還要學醫?
醫者,醫天下也!
打定了主意,那幾位小護士相互對看幾眼,其中一位便開口說:“我去找找護士長,只有我們幾人的話肯定不能給她縫合傷口,有護士長在我們就放心了。”說著,那位小護士便匆匆匆地朝大門口跑去。緊接著其中便有兩位小護士暗自點頭,然後同時開口說:“我們去準備手術需要的相關用品,小何,那就麻煩你在這兒看著這位大姐了。”
名為小何的護士點點頭,那兩位小護士也急急忙忙地朝大門跑了出去。她們會著急其實也是正常的,畢竟有一個性命垂危的重傷患者,哪怕只是提早一秒,都有可能將這個重傷患者從死亡邊緣給搶救回來。因為這就是醫生和護士的宿命,他們的宿命註定是要和死神搶人,從死神的手中將瀕臨死亡的靈魂給搶回來!
那兩位護士離開不久,那位中年婦女忽然便發出了“嗷嗚嗷嗚”的聲音,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