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喘吁吁,身子酥軟而又微微發顫,被汗水浸溼而顯出迷人色澤的潤滑飽脹挺立的Ru房,在呼吸中時而上浮時而下沉,妙峰抖顫,溝壑畢露;而被高舉著的白嫩渾圓的大腿,讓她整個人猶如飛天仙女一般含羞待插。“蜜|穴甬道正待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那神秘而深邃的銷魂愛|穴中,正插著一根灰黑色的龐然大物,濃密而|乳白的愛水,正順著龐然大物暢快的流淌而出,將兩人那緊密貼合摩擦的臀股浸潤的溼漉漉的,一股子腥臊氣氛,在兩人四周瀰漫盪漾著,更加增添了無窮的淫靡氣氛,這一切都刺激著林天龍的尚未得到滿足,得到發洩的原始慾望。
那原本處在高潮餘韻中,收縮、顫抖已經漸漸平息了的泥濘不堪的蜜|穴甬道里面,竟然再一次加劇的收縮了起來,將林天龍那粗長的龐然大物猛的一下再次狠狠的夾裹住,讓正在享受愛液洗滌的龐然大物,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Gui頭內那股子滾燙炙熱的岩漿,差點就要激射而出,直直的衝進楊瀾的子宮之中,將裡面射個飽脹,林天龍暗中控制了一下,才勉強將突然而至的噴射激|情勉強的控制住。
楊瀾那粉紅的俏臉高翹著,那迷離的眸子中閃爍著春情,那本來緊緊恰捏著林天龍胳膊的白皙玉手陡然抽了回來掩飾在自己的胸前,將那因為高潮而變得殷紅挺翹的花蕾給輕巧的遮蓋住,可是那猶如新出豆腐般白嫩的Ru房,卻露出大半個白嫩圓球在外面,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香豔場景,讓林天龍的龐然大物在一瞬間更是堅挺了許多,雖然龐然大物深陷芙蓉銷魂洞中,可是它仍然異常頑強固執的高蹺了兩下,那愛液浸潤的肉壁,那在高潮後正顫抖蠕動著的肉壁,一下子被狠狠的頂起,本來是羊腸小道,一下子變得彎曲粗大了起來,而且這彎曲之處、這變化之地偏偏還是狹長的最深處,而那地方卻是除了洞口外最敏感,也是更加嬌嫩不堪一刺的地方,被這麼一頂,充實感中還帶著破處般的撕裂感,撕裂感中又猶如觸電一點,一股子麻酥酥的電流直直的竄到了子宮外沿,風情萬種的楊瀾憊懶的驚叫道:“啊……頂……頂死我了……我……我又要……要丟了……”
伴隨著這暢快的驚叫聲,一股股愛液再次歡快的流淌了下來,而蜜|穴甬道層巒疊嶂的般重重疊疊、遮遮掩掩的肉壁再一次的抽搐了起來,這多泡狀的肉壁在抽搐中一次次的緊密的貼合在林天龍的龐然大物上,恍如有千百個嬌嫩的小手正在輕輕的按摩、在悄悄的慰撫著,林天龍舒服的叫道:“哦……”
濃濃的Jing液射在了楊瀾的體內,被林天龍濃濃的Jing液刺激,楊瀾再一次高撥出來,又是一次高潮的來臨。
激|情過後,楊瀾這時已從淫亂的迷醉中清醒過來,理智又回到了她頭腦之中,她羞慚地說:“天龍啊,你這個小壞蛋,姨媽和你都做了些什麼呀?這怎麼可以呢?唉,姨媽怎麼這麼糊塗啊!“說著從她微閉的一雙秀目中流出兩行晶瑩的淚滴,如雨後桃花般嬌豔、可人。
林天龍趴在楊瀾身上,把光溜溜的楊瀾壓在身下,Rou棒依然插在她的蜜|穴甬道里,他吻著秀美的面龐,吻幹那晶瑩的淚滴,安慰著楊瀾:“瀾姨媽,這怎麼能怪您呢?您千萬不要這樣,我愛您,您不也是愛我嗎?只要真心相愛,還管那些世俗禮法做什麼呢?瀾姨媽,您真是太棒了,我一定會珍惜的,瀾姨媽,我看過一本書,四十歲的女人是最性感迷人的,也是最需要Xing愛的,瀾姨媽,我願意用我的愛保持您的美麗和迷人。”
“小壞蛋,就你會油嘴滑舌。”
楊瀾伸出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嬌嗔地一笑:“是呀,看著你,姨媽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了,多少個夜晚,楊瀾從睡夢中醒來,滿是空虛、寂寞,多麼希望有人能陪陪楊瀾啊?這次在炎都山見到你,午覺情慾難耐時,我真的想到了你,唉,姨媽也是女人啊!”
這時林天龍的Rou棒已經軟了下來,從楊瀾的蜜|穴甬道里滑了出來,他也從楊瀾身下,躺在楊瀾的身邊,把楊瀾摟在懷中,楊瀾小鳥依人般溫柔地偎在他的懷中,跟他講訴著十年前,她和老公吳正新婚之夜的浪漫柔情;講述著十年來,她和老公吳正越來越疏遠的感情歷程;講述著老公吳正這些年身體不好彼此忙於事業,她Xing愛的飢渴。
“天龍,真的難以相信,在我的印象中,你還只是個十九歲的孩子,可看剛才你和姨媽Zuo愛時,幹姨媽的那個架式,還真是看不來呢?”
楊瀾感慨地說,“可惜我背叛丈夫,對不起吳正了,天龍,你快起來回去吧!”
“不嘛,瀾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