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過。今天是第一次嗎?”
“這就是域天神君傳給我的‘玄蠱魔功’。”楊丹心沒有一點想瞞柳青青的意思,就照實說了,但為了不讓這個訊息傳了出去,影響後來要與阿依加瑪麗來往,也就承認是第一次使用。
“原來這麼神奇啊難怪異世老魔和蛇神都想得到這功法。”柳青青驚奇之後感嘆道,“這就是所謂的‘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吧?異世老魔和蛇神有心,卻偏偏得不到。”
“嗯對境無心,對境忘情,就是修煉玄功的秘密。”變成惠靜師太的楊丹心也因勢利導地開導柳青青,“做到了,你的功力也就上升了。”
“哦”柳青青這下算是明白了過來,就如被一張紙蒙著,楊丹心捅破了這張紙,讓柳青青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我初到嶽麓山,被我師兄抓到我師父洞中之時,在那裡,由師父帶功之下,出現了穴眼通,也就是一種對境忘情的感覺。那感覺,讓人飄蕩,讓人升騰,就彷彿到了一種仙界是一種玄妙之境啊”
“這妙境也有好幾層,有靈妙、奇妙、玄妙和仙妙。”變成惠靜師太的楊丹心神秘地解釋道,“這馭劍之術的妙境,也就是一種仙妙。沒有達到元神出遊的境界,休想一窺仙妙的真諦青青,你帶著我娘此去,一定要找到阿依加瑪麗。只有她熟悉天山托木爾峰的情況,我覺得那個陸莊主有問題,雖然我答應了找到‘萬年寒冰鐵’之後,將‘萬年寒冰鐵’給他,可一路走來,我試探了他好多次,感覺這個陸莊主不是我們漢人,應該是後金的一個奸細也可能是後金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你也到了,阿卜杜拉可汗對他的重視程度,似乎在我和歐陽玄之上。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此人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說不定也是一位王爺?如果他得到了‘萬年寒冰鐵’,打造出神兵利器,犯我大明,我楊丹心豈不給自己找難堪嗎?”
“楊大哥,經你一說,我也覺得很有道理。”柳青青也有同感,一邊聽楊丹心的話,一邊在想一路走來的情形,楊丹心說完之後,便十分贊同,接著又提出了一個令自己擔心,令楊丹心沒有預料到的問題,“假如我與婊姨媽此去,沒有找到阿依加瑪麗怎麼辦?楊大哥,你又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我要儘量拖延時間,離開這裡,最遲也要過了今晚,給你和娘留下更多的時間尋找阿依加瑪麗。”變成惠靜師太的楊丹心蹙眉一想道,說完之後,沉默良久,接著又慎重道,“如果沒有找到阿依加瑪麗,也要在她的房屋附近待著,等著我來匯合記住,沒有見我之前,千萬別亂走我孃的安危,就交給你了,出了什麼事,那就是不得了”
聽變成惠靜師太的楊丹心這麼一說,柳青青覺得壓力大了,似千斤重擔壓在了肩上,但為了給楊丹心分憂,就是再重的擔子,也要承擔,便“嗯”了一聲,點頭答應了。
交代完畢之後,楊丹心和惠靜師太就相互傾訴這十幾年來的想念之苦,楊丹心說起了過去在戲班子的日日夜夜,說起了他與眾師弟們練川戲把子功的情形,說起了他學川戲變臉的一些趣事,說起不煉武功的倔犟,他還記得師傅楊方州在沒有其他人在之時故意在他面前顯露武功,想以此來吸引他的注意讓他感興趣的一些情形。
而被變成楊丹心的惠靜師太,則講起了怎麼認識先皇朱翊鈞的過程,講起了她被搶到山寨中寧死不屈的情形,講到歐陽玄和先皇朱翊鈞拯救她的那些驚心動魄的趣事,講到她家的變故,講到她與先皇朱翊鈞在惠妃苑中生活的情形,講到楊丹心在一百天之時被歐陽玄抱離惠妃苑的感受和當時的痛苦情形,講到十幾年來尋找楊丹心所經歷的種種磨難。
不知不覺時間就在這交談、傾訴中流逝,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變成惠靜師太的楊丹心來到了門口,透過門縫了一下外面的天色,便轉身對柳青青道:“青青,出門之後的一切,就由你來應付。千萬別讓我娘開口說話免得暴露了這裡的玄機。歐陽玄要的換寶丹,你就連陶瓷罐一併給他,那賬冊也一併給他吧拿出誠心,免得他起疑。走出總督府之後,便不要逗留,直奔阿依加瑪麗那裡”
“嗯”柳青青點頭答應道,“楊大哥,你放心你交代的這些事情,我都記住了就是賠了我柳青青這條命,也要保證婊姨**安全”說完之後,就從變成楊丹心的惠靜師太所背的包袱中,將陶瓷罐和賬冊拿了出來,捧在了手上。
一切交代妥當之後,變成惠靜師太的楊丹心輕輕地開啟了房門,外面的那些“死神之吻”的殺手還在注意著房子周圍的動靜,就連歐陽玄也不例外,見他們三人走出了房門,才鬆了一口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