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那劍薄而透明,三尺劍鋒發出沁人心脾的寒光,再配上他那劍勢立顯一種攝人魂魄之威。個個感覺頭皮發麻,頸喉發涼。誰也沒膽首先向他發起攻擊了。
管鷹想到了在望江樓上聽到的那些人的議論道:“你手中可是傳說中的承影古劍?”
白袍青年冷傲道:“算你識貨!”
“你應該就是近來江湖盛傳的白袍青年了!”管鷹道“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我府!”
“承影劍,玄天劍法!他應該就是死神之吻霸主歐陽玄的傳人!”說話的是通臂門主渣通天“你是為楊丹心而來?”
白袍青年冷冷道:“不錯!我是來收回自家的東西!楊丹心必死!你們是一起上還是單挑?劃出個道道來!”
“你們給我閃開!讓我來會會這狂傲之徒!”發話的是鐵筆判官肖正,只見他手拿判官筆怒目圓睜蓄勢待發。
圍著白袍青年的人立刻往後退,讓出了一個大圈。
白袍青年冷然道:“本公子手下不斬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你大爺就是鐵筆判官肖正!十幾年前就是你們這鳥組織毀了我家,搶走了我女兒,至今下落不明。本大爺千辛萬苦找了你們這麼多年,今天總算有點眉目。小子,拿命來!”鐵筆判官肖正說吧便使起了一招穿喉,帶起強大勁風快速絕倫直穿白袍青年的咽喉。
白袍青年閃得快,鐵筆判官肖正攻得更快,而且穿、點、挑、刺、戳招招都是隻攻不守的拼命打法。
白袍青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拼命打法,也顯得有些手腳無措。
畢竟白袍青年的功力遠在鐵筆判官肖正之上,十幾招之後也就找到了對付肖正兩敗俱傷的打法。只見那白袍青年在肖正一招用盡二招未出之時,一躍而起,一個筋斗,頭下腳上施展出玄天劍法,電光火石之間肖正的兩支鐵筆被白袍青年的承影劍削為兩段,同時左掌直擊肖正腦頂門。
肖正慌亂之間舉手相迎。
就在肖正和白袍青年兩股勁風即將相觸之時,劉天龍打出流星錘纏住肖正的腰一拽,肖正順勢一滾,剛好避開白袍青年向下的一擊。
“轟”的一聲巨響,白袍青年左掌擊下的勁氣與地相觸,塵土沾起,地上立現一個土坑。
好險!要是肖正剛才與之相抗,定會落得個筋斷骨折。
在場之人無不為肖正拽著一把汗。
還未等白袍青年落地劉氏雙雄便躍出場來,前後夾擊。
老大劉天龍使著流星錘,纏、繞、掄、砸、摔、擊、收放自如,上打朝天三柱一支香,下打黑狗來鑽襠;左打青龍擺尾,右打猛虎翻身。
老二劉天虎使著九節鞭,人鞭合一,步法穩健靈活,時而橫掃前滾,時而如棍飛舞,動人各異千姿百態,巧纏快放,繞體轉出,鞭鞭著響,順勢而發,變化無窮,令人眼花繚亂。
兩弟兄的巧妙配合,一時間竟把白袍青年逼得手忙腳亂。
白袍青年在戰圈內閃展騰挪,險象環生。
突然白袍青年一聲大喝,身體象一隻轉動的螺陀,承影劍舞動的光圈綽綽生輝,罩住了白袍青年。正逢劉天龍打出的一招流星趕月和劉天虎丟擲的一鞭。只聽嚓嚓的兩聲輕響,劉天龍的流星錘頭和劉天虎的九節鞭頭不翼而飛,流星錘頭砸在了管鷹的下人祥娃的前胸,祥娃當場氣絕身亡,九節鞭頭則飛向房頂,將房頂穿了好大一個窟窿,飛出房外。
場邊熱鬧的人一時譁然,紛紛退出了堂外。
白袍青年氣定神閒的站在了那裡,將承影劍“唰”地一聲插進了劍鞘。
劉氏雙雄則愣在了當場。
“劉家兄弟,你們暫且退下!讓管某人來領教領教公子的拳腳。”管鷹上場招呼劉氏雙雄。
劉氏雙雄悻悻地退下了場來。
管鷹抱拳做了個起首勢,而那白袍青年則側身而立顯得十分狂傲。
管鷹大喝一聲,一招猿猴入洞直逼白袍青年。
這通臂拳講究催探抖彈,脆快似鞭,圓徑相依,以短衛長。管鷹號稱飄風鐵臂震江湖,自然是以腳下的靈巧和硬如鋼鞭的鐵臂見長,最適應近身搏鬥。
而白袍青年則施展閃展騰挪之法,見招撤招不讓管鷹靠近。
二十幾招一過,白袍青年突改拳路,柔身而進,以肘見長,或撞或挑或擊或砸,頃刻之間管鷹連中數招口吐鮮血。
眼見管鷹受傷不輕,通臂門主渣通天從座位上一躍而起,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凌空飛渡,一把拽住管鷹的胳膊將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