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單見此也跟了上去。
歐陽單和醉鬼龔三走出那食店之後沒有再耽擱時間,直奔東陽鎮外以南二十里處的川主廟。
黑燈瞎火的川主廟,就坐落在雲嶺山脈餘脈的一座山腳之下,黑漆漆的山影映襯著川主廟那若隱若現的輪廓。
歐陽單和醉鬼龔三來到了川主廟的門前,叩響了廟門的大鐵環,那鐵環撞擊大門的聲音,在這空寂的黑夜裡格外地響亮。
“誰呀?這深更半夜的。”等了好久才聽到廟裡的管事掌著燈,來到大門跟前帶著他那蒼老的聲音問道。
“大爺,麻煩你開開門!我們是來借過歇腳的地方的。你這麼晚了,前不巴村後不沾店的,麻煩你行行好!給我們爺兒倆行個方便好嗎?”歐陽單撒了個荒,目的是想博得廟內管事的同情,好儘早把門開啟。
歐陽單這招還真管用,那管事的老頭真就把門開了,掌著燈照了照歐陽單又照了照醉鬼龔三,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後,就不聲不響地放他們進去了。
偌大一個川主廟,在管事老頭那不太亮的燈光下,顯得神秘而昏暗。
“大爺,這麼大一個川主廟就你一人嗎?”歐陽單問這話的意思是想探探管事老頭的口風,想從這老頭的口中知道草腳醫生是否在這廟中。
“這鬼都不拉屎的地方哪還有其他人來?”管事老頭用他那蒼老的聲音又象是在回答歐陽單的問話又象是在反問歐陽單,而且這話音也顯得十分的淒涼。
歐陽單和醉鬼龔三來到了劉關張的塑像前,歐陽單拿出了香案上的香邊在管事老頭手中的油燈上點著邊問道:“前一段時間,聽說有一個草腳醫生不是在這裡跟你搭伴嗎?他不在?”
“你說他呀,早就不在這裡了!這個人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管事老頭蒼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埋怨。
“我們在東陽鎮碰到一撥人,可能是來找他的。那撥人好像很兇,也不知找他何事。你老若是見了草腳醫生,就叫他躲一躲!”歐陽單輕言細語地說道,同時打量著管事老頭的神色。
“你放心!來找他的人都是來賭醫的。”管事老頭若無其事地回道。
歐陽單點燃了線香,雙手拿著恭恭敬敬向劉關張的塑像捉了三個揖,然後插在了香案上的香爐內。
這時,又響起了急促的鐵環敲擊大門的聲音,那聲音異常刺耳,同時伴有多人催促的開門聲。
“深更半夜的敲得這麼急,趕去投胎呀!”管事老頭罵罵咧咧地掌著燈向大門走去。
“你這老東西!磨磨蹭蹭的想找死呀?”大門開了,伴隨而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的罵聲。
一群人隨那管事的老頭走了進來,歐陽單和醉鬼龔三一眼就認出了那群人,正是跟隨那紫袍裹身的小青年那群人。
“哈哈,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呀!”這群人中一中年漢子見了歐陽單和醉鬼龔三驚奇地道。
歐陽單和醉鬼龔三都聽出來這人就是罵那管事開門開晚了的那人。
歐陽單和醉鬼龔三也沒有理會那人的說話,只是靜靜地著這撥人的進來。
那中年漢子見歐陽單和醉鬼龔三沒有理會,也就不理會歐陽單和醉鬼龔三了,直截了當地對管事老頭道:“去把草腳醫生給我們叫出來!我們要和草腳醫生賭一把。”
“對不住各位大爺了!這兒沒有草腳醫生。早在一個多月前,草腳醫生就離開了這川主廟。你們請回吧!”管事老頭用他那蒼老的聲音回答道。
“你這老東西想蒙我們!那他們是來這裡幹嘛?”那中年漢子一把抓住了管事老頭胸前的衣服,將管事老頭提離了地面。
“這爺兒倆是……路過這裡歇歇腳的。”管事老頭被嚇得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了。
那漢子將管事的老頭放了下來,走到歐陽單和醉鬼龔三的面前,打量著兩位,問道:“你們是過路的?我不象!應該也是來找草腳醫生的吧?”
歐陽單沒有理會那漢子的問話,而是從懷裡拿出了兩坨棉花一樣的東西走到管事老頭的身邊:“老伯,將你的耳朵堵上!”
管事老頭不解地著歐陽單,見歐陽單的表情十分的誠懇,也就接了過去,照歐陽單的話做了。
那漢子對歐陽單怪異的行為十分不解,同時也表現出十分不耐煩的情緒:“問你們的話呢?!”
“你們是想殺草腳醫生是吧?玉面狐!”歐陽單單刀直入地把話挑明瞭。
“哈哈哈,玉面狐!誰是玉面狐?我你就是玉面狐!又白又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