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呆過,對那裡的情況瞭如指掌,而且那暗道神秘,認為除了楊丹心和肖晨之外,就只有他知道了,包管玉面狐找不到。
想到之後,就施展出“逍遙追風”連夜向州城趕去,幾百里路卻在天還沒有亮之時就過江趕到了正義盟的後山,悄然地鑽進了暗道之內。
暗道雖然很黑,憑藉著自己對暗道的熟悉,還是很快就進入到了暗道的深處。
令楚天雄沒有想到的是,轉過一個彎之後,居然見了暗道之內還有燈光,雖然不是很明亮,雖然還有些搖曳,可還是能清楚暗道內的陳設和人影。
這樣隱秘的暗道之內,會是誰呢?難道那道門被人發現了?是管鷹的手下?立刻引起了楚天雄的戒備,並悄悄伸出個腦袋,想個究竟。
這一,令楚天雄大吃了一驚不說,還讓他興奮了,原來這暗道之內住的不是別人,而是草腳醫生和少林的惠能長老。
“草腳師兄,惠能長老,原來你們在這兒?真是沒有想到啊!”楚天雄現身走了進去,臉上露出了一副樂呵呵的樣子,“什麼時候躲到這裡來享清福了?”
草腳醫生和惠能長老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轉身一,來人是楚天雄,既感到意外,又覺得驚喜。
“原來是大頭師弟呀!真是沒有想到。”草腳醫生也樂呵呵地道,“怎麼也來這裡了?”並招呼著楚天雄坐了下來。
“還不是給玉面狐逼的。”楚天雄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一塊石頭之上,打量著二位和洞中的陳設,“你們來這裡有幾天了?怎麼來這裡的?”
草腳醫生將自己和惠能長老是如何如何來到這裡的情行一五一十地講給楚天雄聽了。
“哦!我是說,你們怎麼會來到這裡,原來是楊兄弟帶你們來的!這就不奇怪了。”楚天雄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一派釋然的樣子。
“玉面狐怎麼就逼你了?她要追殺你?”草腳醫生對玉面狐逼楚天雄的事,自然也感興趣,現在他們三人都是被玉面狐所逼,自然就要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比追殺還要難纏!”楚天雄將他那顆大頭擺了又擺,顯出一副煩惱的樣子。
“怎麼個難纏之法?這裡沒有外人,我們都是玉面狐的受害者,將她的事情講得越詳細,對我們出去以後,該怎麼對付她,越有利。”草腳醫生興趣昂然。
“唉!就是一個雕花木瓶惹的禍。”楚天雄嘆了一口氣,提起了問題的開端。
“雕花木瓶?”草腳醫生聽楚天雄說到雕花木瓶之時,驚了一下,趕緊問道,“什麼樣的雕花木瓶?快說!快說說!”
“欸,草腳師兄,怎麼一提起雕花木瓶,你就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難道你對雕花木瓶也感興趣?或者,與這雕花木瓶有淵源?”楚天雄詫異地著草腳醫生。
“對不起!失態了,失態了。”草腳醫生沒有回答楚天雄的話,只是一味地道歉。
但楚天雄對草腳醫生的神情卻感到奇怪,雖然草腳醫生在竭力地掩飾,那一絲慌亂的神情卻沒有逃過楚天雄的眼睛,不過楚天雄並沒有再去追問,接著就講起了有關雕花木瓶的事來,從他是怎麼得到那雕花木瓶,在丹心鎮江湖那天,如何知道這雕花木瓶的功用,如何牽扯出玉面狐,如何得知玉面狐的**等等,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講得很仔細,以至將玉面狐如何如何纏他的事情,都一併說了出來。
草腳醫生聽完了楚天雄的話,沉默了,好像有許許多多的心事一樣,隨後站了起來,似仰望著,實際已經閉上了雙眼。
楚天雄和惠能長老第一次見草腳醫生的如此表情,也感覺心中大奇,不但仔細地打量著草腳醫生,而且還感覺到,這雕花木瓶似乎與草腳醫生莫大的淵源。
“我也有一個那樣的雕花木瓶。”草腳醫生沉默了許久,將腮幫一咬,盡力平靜著內心的波瀾,淡淡地說出了這話,“只不過,在幾年之前,突然就失去了蹤跡。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見過的那隻?”
楚天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草腳醫生的身邊,以疑惑的眼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草腳醫生:“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而且那雕花木瓶應該是一對。”草腳醫生盡力地壓制著情緒,雖然說出的話聽起來沒有多響亮,只是一種淡淡的味,可是那稍稍發顫的聲音,就知道草腳醫生內心的雞動。
“你怎麼知道?”楚天雄驚奇地打量著草腳醫生。
“如果沒有猜錯,這一對雕花木瓶應該就出自我手。”
“什麼?你說什麼?是你雕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