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力敵否則後果就是內力全失。切記切記”
秦宗想到這話之時,已經從自己的身體裡感到內力消耗帶來的微微顫抖之感,知道如果再擊不中的話,自己必然會命傷當場,現在不是自己逞能的時候,可仇恨帶來的衝動,又驅使他切不可放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高呼道:“所有的弓箭都對準這老東西射死他”
秦宗一聲令下之後,那些早已彎弓搭箭的護衛此時箭如雨發,射向了離秦宗只有五步之遠的楚天雄,似乎不將他射成刺蝟誓不罷休。
冰凌神刀楚天雄並不是膿包,不可能站在那裡不動地讓他們射中,而是再一次將手中的披風刀舞成了一張刀,不但將自己牢牢護住,而且不斷地向秦宗撲去,有心將秦宗裹進刀之中。
當然,那些飛來的箭羽,依然被披風刀“叮叮噹噹”擋了下來,有的被斬斷、有的被擋回、有的向四下飛濺。
這秦宗不愧是一個博學之人,早已熟悉《華南經》中“吳王巧射猿”的故事,此情此境正是如此,於是一邊向後退,一邊呼道:“繼續射將所有的弓箭射向這老東西要他成為一隻刺蝟,一隻猿猴”
並且不斷在向後退的時候,尋找著可以用飛刀一舉射中的疏漏之處,將冰凌神刀楚天雄擒獲。
可冰凌神刀楚天雄偏不給秦宗這樣的機會,披風刀的刀似乎將他罩得嚴嚴實實,有風雨不透之感,而且還有越戰越勇的跡象,這是秦宗沒有想到的。
然而,此時的冰凌神刀楚天雄也暗暗叫苦,一邊要對付這些不斷射來的箭羽,一邊還要防止秦宗突然而發的飛刀,倘若有那麼一點點疏漏,就有可能血濺當場,可自己的內力畢竟有限,如若這時離開雖然能全身而退,且不說今後的名聲必定受損,就是等會與那馬家的少爺相見之時,就必然會招致他的嘲笑;如果不離開,再過一會之後,就必然要露出破綻來,後果就是傷在秦宗這小子的飛刀之下。
可擺在楚天雄眼前的困難就是,只有防守招架之功,卻沒有進攻的機會,這秦宗根本就不加入到楚天雄的刀圈之內,與楚天雄大戰一場,而是始終保持那個五步之遠的距離。
冰凌神刀楚天雄意識到了眼前的問題,刀就加緊向秦宗拉近,這秦宗狡猾之極,他根本不退出護衛弓箭手所圍成的圈子,而是在圈子之內繞著圈子而退,始終將楚天雄置於弓箭的射程之內。
現在就是鬥智鬥勇的時候了,誰先支撐到最後,誰就有贏的機會,但相對來說,秦宗會贏的機會要大些,人多為強,狗多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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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首發《神箭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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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協定
'正文'第二百二十六章:協定
第二百二十六章:協定
楚天雄認識到這點之後,進攻秦宗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一寸一寸地拉近。
秦宗也到了這一點,但要攻進楚天雄那密集的刀,眼下是不可能的,如果一擊不中,自己的內功一旦耗盡,其結果是不言而喻。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秦宗這時突然高聲地命令道。
那些手下和護衛聽到了秦宗的命令之後,都停止了弓箭的射擊,楚天雄也停止了披風刀的舞動,並止住了腳步。
當然,秦宗高呼的同時,也站了下來,接著說道:“楚天雄,我們來談一談,你認為怎麼樣?”
冰凌神刀楚天雄提刀一指:“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大頭爺爺可沒有更多的耐心來聽你的廢話。”
“象這樣贏了你,我秦宗一定會落下一個以多欺寡的這麼一個名聲。”秦宗一本正經地還裝著一副同情的面孔,“不如這樣,我們就選定一個時間,來一場公平決鬥,怎麼樣?”
“誰怕誰?姓秦的,你畫個道道來”楚天雄不知道秦宗肚子賣的什麼藥,怕著道道,一雙手緊握著披風刀,說這話的同時警惕著四周的動態,此時楚天雄堅持一個道理,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月圓之夜,就在我馬家溝的玉鳳樓前。單打獨鬥,輸方任由贏方處置。”秦宗見楚天雄來了興趣,索性就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怎麼樣?這段時間的生活我包了。”
“好不怕你娃給我耍什麼花招。”楚天雄隨即將大頭一揚,“不過,我話得給你說清楚,我一行可有五六個人。”
“爽快你就是有五六十個人,我馬家溝也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