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郡宮主定奪。”一後金漢子道。
之所以那漢子這麼叫她,是因為這玉面狐不是江湖獨行殺手,乃是北方神秘的帶雨梨花宮宮主,一向作風就是獵物不死不休。此時聽那漢子這麼一說,似乎到了希望。
“說說!”玉面狐露出了感興趣的樣子,著那人道。
“這草腳醫生雖然受了毒蛇的傷害,有些腿腳不便。可他的武功依然十分了得!要誅殺此人,勢必要群起而攻之。在這峭壁之上,要群起而攻之,就要腰拴繩索才能辦到,這裡有的是葛藤,不過受那地形的限制恐怕難以發揮。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耐心地這樣耗下去,他在懸崖峭壁之上,我們在這平地,難道我們還耗不過他?有句話,欲速則不達。他耗不過了,就自己會上來的,我們只要在上面耐心地等待就行了。”
“說得還有些道理!我們先躲起來,暗中監視,只要他一上來,我們就將他圍住。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取下他的項上人頭!”玉面狐信心十足地道。
耗的時間越長,對草腳醫生他們能安全地撤離那小院越有利,楊丹心等的就是這效果。所以,他唱川戲的聲音依舊在峭壁之上回蕩。
在這懸崖峭壁之上,既曬不著太陽,又有徐徐的江風吹拂,還伴有如畫的江上風景。偶爾一葉小舟順江而下,小舟的主人高聲唱著的船工號子。遙遠處,孤帆遠影碧空盡的畫面,實在令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沉醉。
上面,玉面狐等人就備受煎熬了,下午的太陽特別地辣,曬得他們頭皮發痛,而且還有那惱人的蟬“知了知了”地吵個不停,令他們都感到心煩意亂,度日如年。可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雖然心煩意亂的感覺在慢慢消退,可疲倦也隨之而來,警惕性也在疲倦中慢慢地鬆懈了下來,有一兩人甚至進入了夢鄉。
此時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卻依然精力旺盛地唱著川戲的調子,彷彿有不竭的動力支援。這使得玉面狐,既氣惱又無可奈何,她索性在上面練起了內功,等待著楊丹心變的草腳醫生從懸崖峭壁上爬上來。
玉面狐的如意算盤可謂是打得相當好,只不過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就是不上她的當。可她從功境中出來之時,太陽就要離西下不遠了,什麼時候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停下了他那川戲的調子,玉面狐卻不知道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楊丹心已經施展起了凌波逍遙遊,在不遠的江面之上灑灑瀟瀟地踏江而行。
“快!草腳醫生在江面上了。追!”玉面狐驚呼道。
其餘等人在玉面狐的驚呼聲中,六神無主地慌忙起身,見玉面狐沿江岸飛速地奔跑,也跟著奔跑了起來。
無論如何,在江面之上施展輕功不如陸地上那麼自由自在,更何況這玉面狐號稱北方第一殺手,武功本就在歐陽單的伯仲之間,那晚輸給歐陽單,只是她的麻痺大意和輕敵思想造成,所以追上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自是不在話下。
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註定要在江面之上被截殺,因為玉面狐沒有奔跑多遠,那裡就是一塊沙灘,而且這江岸與沙灘連線之處是一斜坡,雖然有些崎嶇,還有些樹木,可絲毫沒有影響玉面狐的飛奔。
飛奔到沙灘上的玉面狐,雖然趕在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前面,可卻一下子猶豫了,因為她發現了這草腳醫生完全沒有腿被傷著的感覺,完全與之前一瘸一拐的草腳醫生是兩概念。
這時她領著的那幫漢子也追到了沙灘上。
“快截住他!不能再讓他跑了!”玉面狐趕緊命令那幫漢子。
那幫漢子在玉面狐號令之下,全都一頭扎進了江裡,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納悶之時,那幫人卻突然在他的周圍躍出了水面,在陽光照耀下雪亮的倭刀朝楊丹心身上劈來。
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雖然納悶,可他的警惕性卻絲毫沒有鬆懈,當一發現有人從水裡露頭之時,就趕緊一步踏在了那人頭上,趁機縱向了空中,剛好避開了倭刀的刀鋒。不過,腳下的馬兒窩鞋子的底子卻被一漢子的倭刀刀鋒削掉。
頓時,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驚出了一身冷汗。可就是這麼一驚,縱向空中的高度卻大打折扣,而且也加速了下降的趨勢。楊丹心本就是一個旱鴨子,這樣一下降,立刻在他心裡引起了恐慌。
可偏巧就在這時幾把明晃晃的倭刀由向他襲來,情急之下變成草腳醫生的楊丹心手掌向下一推,沒有想到兩股真氣卻從雙掌的勞宮穴急射而出,剛好撞擊在襲來的倭刀刀鋒之上。
“轟、轟”兩聲巨響,接著就是“啪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