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衛中的精英,棣屬南鎮撫司,其霸主歐陽玄就是錦衣衛的指揮使。你當我不知?”
“宮主果然是耳聰目明!佩服!佩服!”管鷹向玉面狐拱了拱手,隨即話鋒一轉,“不過,據我得到的訊息,宮主幾次三番欲置草腳醫生於死地……都沒有成功!”
這管鷹經常與官府和商人打交道,壟斷州府的茶道、鹽道、商道和蜀繡生意,自然會察言觀色,自然會分析玉面狐的心態,他見玉面狐主動找上門來,知道交易的主動權在自己這一方,雖然這時心裡有渴求合作的願望,卻不能從言辭中吐露,他剛才的這番話,也是從玉面狐渴求交易的言辭中推敲出來的。
玉面狐一聽管鷹的話,估計管鷹已經知道了自己失敗的訊息。可玉面狐卻不知管鷹心裡的底牌到底是什麼,有多大的分量?可為了儘早搭成協議,玉面狐不得不拿出更大的誠意來。
“這樣,我外加五百兩黃金。怎麼樣?”玉面狐將一雙丹鳳眼睜得大大的,以期待的目光著管鷹。
這時,管鷹用眼神瞟了一眼玉面狐,出了玉面狐內心的渴求,知道她是想急於搭成協議,儘早完成她此行的任務,畢竟深入到這大明的後方來完成這項艱鉅的任務,時間對於她來說是非常寶貴的,不過,自己若是太急於求成,於今後的合作不利,於是管鷹就假裝踱來踱去,顯出一種思考的樣子。
這管鷹不愧是一個談判高手,一邊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一邊要顧及別人的利益。他知道,合作的成功在於雙贏。如果,對方沒有利益,或者是輸的話,那麼這種合作一定不會成功。
他踱了一會之後,停下之後,緩慢地神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萬?”玉面狐一下驚跳了起來,趕緊地搖頭道,“不成!不成!太貴了。草腳醫生那顆頭值不了這個價!太黑了!太黑了!”
“我說的是五千!”管鷹一見玉面狐的表情,知道了玉面狐的底線,以他的經驗來判斷,五千兩黃金這個數就頂天了。
玉面狐一聽是五千,心裡好受多了,當下將嘴唇一咬:“好!五千就五千!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事成之後,才能支付。”
躲在暗處的形意門主張少端將管鷹和玉面狐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這時走了出來阻止道:“盟主,千萬不能與東洋鬼做交易!”
管鷹轉身一見是形意門主張少端,本欲開口問為什麼,卻隨即轉念一想,這張少端不聲不響地躲在暗處,一定聽到了他與玉面狐的全部對話,傳將出去肯定會影響他在正義盟的形象,有可能造成更為嚴重的後果,為了穩住張少端,管鷹笑著問道:“張門主,什麼時候到的?”
“我見盟主隻身出來,怕盟主出什麼意外,就跟了出來。”張少端見管鷹和顏悅色的樣子,也就實話實說,並竭力地勸道,“盟主,千萬不能與東洋鬼做交易!這些人沒有一點誠信可言!當年,我的爺爺在戚繼光手下做事,就瞭解了這些倭寇。他們非常狡猾!往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要當心他們的陷阱!”
“張門主,你太杯弓蛇影了吧!”管鷹仍舊一邊笑著說一邊慢慢靠近張少端,“這是大明的後方。比不得沿海,在沿海,他們能胡作非為,可到了這大後方……嘿嘿,他們若敢亂來,就是有來無回!”
“盟主,與這幫倭寇打交道,還是小心為妙!”張少端繼續苦口婆心地勸道,“最好不要與他們搞什麼合作!免得惹火燒身。當年在福建的木嶺,我爺爺被山賊抓去做苦力,親眼見到那山賊的賊首與倭寇打交道,日子久了,倭寇將山中的情況摸清後,有一天倭寇突然發起了攻擊,搶佔了木嶺,並將賊首活活燒死。其狀慘不忍睹!後來戚繼光領著戚家軍攻下了木嶺,我爺爺才得以脫身,參加了戚家軍。”
“那是幾十年前的舊賬。”管鷹來到了張少端的身旁,淡淡地說道,“而且,這裡是大明的後方,你放心……去死吧!”
管鷹話鋒一轉的同時,突然向身邊的張少端胸部一拳擊去,這一拳灌注了他十成的真力。
“嘭”張少端做夢都沒有想到,管鷹會向他突然發難,想運勁抵抗已經來不急了,胸部被管鷹一拳擊中,身體一下向後飛出了兩丈開外,落地之時,從口中噴出了一股血箭。
胸部中了一拳的張少端艱難地從地上趴了起來,顫巍巍地站著,兩眼似乎很平靜,一字一句地問道:“盟……主,你……為……什……麼……要……怎……麼……做?”
“你到了不應該到的!聽到了不應該聽到的!”管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