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相殘的情況,而今是親眼所見,還是天下武林正義化身的正義盟,欲說不能,只有欺心。
可欺心的感受實在讓他難受,以至於走去開門的腳都在發顫,兩手發抖,這麼幾步的距離,好像使他走過了一段漫長的道路。
當惠能戰戰兢兢地開啟房門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燈光火把下抱著張少端屍體的管鷹那似悲痛欲絕的畫面。
“阿彌陀佛!”惠能開門之後,第一個動作就是雙眼輕閉,喧了這麼一個佛號來掩飾他內心的不安,可這聲音卻有些顫抖,接著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張門主被歐陽單殺死了!是盟主親眼所見,當盟主趕到之時,已經來不及解救了。這歐陽單用的是冰凌神掌中的‘泰山壓頂’那一招,將張門主的腦袋都打得開了花,頸項都被打進了腹中。可想而知,這一掌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道!?”地趟門主易天成見惠能從屋裡走了出來,就來到了他身邊,給他講道。
“罪過!罪過!阿彌陀佛。”惠能假裝聽著趟門主易天成的話,當易天成把話講完之後,拿著佛珠的右手單掌在胸前一豎,“這孽畜!心也太黑了!”
實際上惠能這難得的一聲罵,是正對眼前管鷹而罵的,當然這隻有惠能心裡才十分明白。
似乎管鷹對眾人之怒無動於衷,實際上在他的心裡很恨這些沒有提到歐陽單而罵的人,這樣的罵聲,聲聲都刺到了他那敏銳的神經,他以一種讓人不易覺察的怪異的眼神打量著這些人,就是想知道還有不有人到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