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使酒勁散發開來,影響大腦的思維不說,酒中的毒液或門g汗藥之類也不能擴散,雖然是百毒不侵,但還是怕短暫的影響,也許就是那短暫的一剎那而影響其行動也說不定。
這就是肖晨,心思縝密的肖晨非常時期,要非常對待,將酒喝下去之後,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就佯裝被酒中的毒液或門g汗藥迷倒,同時口中還不斷地喊:“好酒好酒”接著就趴在了小方桌上。
肖晨的判斷果然沒有錯,老太太見肖晨趴下了,以為是酒中的門g汗藥和酒起作用了,拍了幾下手掌,那屋中的一撥人立刻就湧出了茅屋。
早已聽到這些人的腳步之聲,但為了弄清楚這幫人的來歷,肖晨就繼續佯裝下去,想這幫人究竟想幹什麼,不過那酒在肚裡,老用內力將其團住也不是個辦法,為了裝得更象,就繼續佯裝著吐了出來。
“我以為這丫頭好了不起,原來是虛張聲勢,就用了那麼一點點‘睡香舒’,就給撩翻了,真是廢料一塊快將這丫頭抬上山寨。”老太太那樣子很得意,“這使者太高她了”
是什麼使者?將自己弄到什麼山寨?來這是一夥山賊,是什麼幫派下的山賊肖晨立刻在腦海裡打了一個大大問號的同時,也在心裡尋思了起來。
為了弄清楚這些山賊有何能耐,肖晨當即暗暗地施展出千斤墜功夫,要知道這一手功夫在州城的望江樓上,管鷹的幾個手下來抬她的胳膊,想將她架走之時,卻如蚍蜉撼樹一般,而今這些人會也如此這般?
在那老太太的招呼之下,有兩個似膀大腰圓的漢子來到了肖晨的身旁,一人伸出一隻胳膊,穿進了肖晨的兩隻胳膊裡,就向上提,以為架走肖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哪知到蜻蜓撼石柱,紋絲不動。
再一用勁,依然如此,老太太從那兩個漢子的表情和行動上出了些蹊蹺,但為了逞能,就對那兩個漢子道:“去去去連一個老太太都不如的傢伙。”
肖晨從老太太的話和腳步之聲已經斷定出這老太太要來背自己了,當下就收去了千斤墜的功夫,並打定主意要整整這逞能的老太太,就用上了“凌波逍遙遊”的內勁。
老太太來到肖晨的身旁,雙手將肖晨的胳膊往上一提,肖晨趁機就飛離地面,正待老太太約顯驚訝之時,肖晨一下就落趴在了老太太的被上,並趁機施展千斤墜。
老太太哪裡料到肖晨會來這一手,剛剛覺得不對之時,人已經就向前撲了出去,揹著肖晨的身軀,眼就要與地面來一個親密接觸,卻突然反身又立了起來。
是老太太自己運功抵住?不,是肖晨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將老太太整倒在地,上他們的山寨這段路誰背?總不能真要這些臭男人背吧?豈不讓這些臭男人吃自己的豆腐了?當即不但收去了千斤墜,還趕緊施展出“凌波逍遙遊”的內勁。
老太太則以為是自己太過用力,一下將肖晨拋離了地面,在肖晨落自己背上向前撲的時候,卻以為是自己不小心,腳下虛了所致,也就沒有懷疑是肖晨在暗中做手腳,因為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和“睡香舒”的藥效。
在肖晨暗中幫助之下,老太太成功將肖晨背上了背上,向那兩位膀大腰圓的漢子得意地道:“兩個不中用的傢伙老孃是怎麼背的?”
老太太說完之後,揹著肖晨就沿著茅屋前的羊腸小道向山上走去,那一干人也就跟在了老太太的身後。
此時,肖晨悄悄地將緊閉的眼睛眯縫了起來,一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四周的景物只能見模模糊糊的輪廓,遠處起伏的黛色的大山綿延不絕地橫臥眼前。
後面已經燃上了火把,幾處的火把將身後和腳下的羊腸小道照得清晰可見,肖晨也乘此機會記住了這條通往神秘山寨的道路。
在搖曳的火把光亮照耀下,在秋風送爽之下,爬山過了幾個山頭,來到了一個山坳,遠遠見著星星點點的燈光。
肖晨覺得那裡應該就是這些人的山寨了,也感覺揹著自己的老太太的確非常人可比,又燃起了整這老太太的想法了,心念之下,那千斤墜的內力悄悄而緩慢地凝聚。
在肖晨內力的催動之下,老太太不知不覺地感到揹著的肖晨越來越重,但卻沒有疑心是肖晨在暗中搞鬼,而是想到自己爬了幾座大山,可能是累著的緣故,汗流浹背,兩腿痠軟了,眼就要到山寨了,不能讓後面這些兔崽子們小了自己,將肖晨的身軀向上送了下,一手擦去了臉山的汗,了一眼前面的山寨,又繼續向前走。
不過肖晨不想太過分,畢竟還沒有到這山寨,也不想露出馬腳,讓這些人出端倪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