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這裡,見這裡很熱鬧,就湊過來。”楊丹心據實回答。
“老子告訴你。這八大胡同是京城有名的煙花之地。”那人輕輕地對楊丹心道,“而這韓家潭衚衕是‘清吟小唱’的場所,經常有達官貴人出入,今天這‘孤芳樓’新開張,早早地宣傳,說是來了一位絕se女子,年方十二,琴棋畫無一不激ng,能歌善舞,姓邢名沅。字圓圓,乃蘇州桃花塢人氏,是蘇州名激。”
“哦!”楊丹心聽了這話之後,不由得震驚了,心想自己怎麼來到了這煙花之地?臉se不由得嚴肅了起來,隨後想到,難道進入皇城,得由此而漸入?還是先再說!
“這‘孤芳樓’的東家是……?”楊丹心打定主意之後,便問著那人,隨後激那人道。“才開張的‘孤芳樓’,料你不知!”
那人趕緊將楊丹心拉到距離“孤芳樓”不遠的一處僻靜之處道:“你別小瞧我!我告訴你,不是我不知道這裡的東家,而是怕洩漏了秘密而得罪東家。”
“切!你就吹!明明是自己不知道,卻要故作神秘。”楊丹心一臉的不屑一顧。隨之戲謔道,“你當我不知?”隨後從身上摸出一錠銀子。足足有五兩,“我們來打個賭,你如說對了,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你如說錯了,我就彈你一記‘腦瓜崩’,怎麼樣?”
“實話跟你說了,這‘孤芳樓’的東家就是當今田妃的父親田畹。”那人見左右無人之時,神秘地輕聲道,隨後一伸手,就要搶奪楊丹心手中的那錠銀子,“這銀子是老子的了!”
“慢!”楊丹心一挽花,避開那人的手,同時出聲阻止,“你還沒有把事情說清楚。這田畹是如何尋得這女子?是如何弄到了
激ng來?”
“告訴你也無妨,老子乃國舅爺周奎府上傭人家的一個傭人。”那人說這話時很得意,將大拇指一豎,指著自己的鼻子,“聽說這個田畹奉國舅爺之命,在江南尋得了一名傾國傾城的蘇州名激,花重金將其買了下來。便暗自尋訪到此,想一睹芳容!聽說這女子se藝雙全,可惜賣藝不賣身,否則,老子就是傾家蕩產也要一親芳澤!”
“來你小子也是se鬼一個!”楊丹心輕蔑地戲謔道,隨之將那一錠銀子拿到那人眼前晃晃,“這錠銀子是你的了。奉勸你一句,酒是穿腸毒藥,se是刮骨鋼刀!望你小子好自為之!”說罷,一下放在了那人的手中,便走向了孤芳樓。
來到了孤芳樓前,這時大門外聚集的人群已經向樓內走去,楊丹心也就順著這股人流走進了孤芳樓。
三層樓的四合院內,人頭攢動,每層樓內的走廊邊,美女竄動,喜笑顏開,嬌滴滴的招呼聲,笑罵聲,說話聲,還有那些紅燈籠,紅se布幔,紅se的上聯,將整個大院裝點得喜氣洋洋。
這時一道上聯從三層樓上的走廊邊飛瀉而下,聯腳順著紙裹的方向展開,只見上聯寫道“出雲門覌天星雨落錢塘大點小點”。
走進去的人一,頓時傻眼,既有意境,又是地名,這樣的上聯堪稱絕品,竊竊私語之聲,一時之間在這孤芳樓內迴盪,繼而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弄清楚了上聯的來歷與出處,更莫說將這對聯給對上。
楊丹心一,險些笑了出來,這是州城的絕對,還沒有一個人對上,可想而知,出這絕對之人一定對州城附近的地名和掌故很瞭解,這人會是誰呢?想到這裡之時,突然意識到問題的所在,當即在這些人紛紛注意那對聯之時,楊丹心突然變臉,變成了一張陌生的臉來。
“入湖口遊石鍾濤湧龍宮七里八里”楊丹心想到幾年之前去了九江一趟,便想到了那裡的地名,此刻踏出前排,朗聲道,“不知道對得可行否?”
這時從二樓的一間屋內走出了幾人,變了臉的楊丹心抬頭一,領頭的人正是錦衣衛指揮使歐陽玄,側面被兩丫頭攙扶著一個十幾歲的風華絕代的少女,後面還跟著幾位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便是一驚,趕緊低下了頭來,想避開歐陽玄的目光。
“這位才子,請到屋裡一敘!”歐陽玄當即向楊丹心拱手,很有禮貌地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位風華絕代的少女向變了臉的楊丹心施了一禮,眼波流轉,微笑之時貝齒一露,驚豔當場。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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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威逼朝綱 十二
楊丹心掃了一眼歐陽玄,便毫不客氣地走向了二樓,朝著一房間走了去。
當然,由於對上了這樣的絕對,不只是擁有才華,還應當是見多識廣,頭腦靈活,才能如此輕而易舉。
走進屋裡之後,楊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