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便又等了許久,才輕腳輕手地向那兩人靠近。
走到了兩人身旁之時,柳青青用腳輕輕地踢了兩下兩人的身軀,藉著洞內射出的微弱燈光,柳青青這時發現,巡邏的兩人她都記得,都是“死神之吻”的殺手,一個是“草”,一個是“樹”。
跨過兩人的身軀,柳青青心中頓時一驚一喜,驚的是,沒有想到是“死神之吻”所為,喜的是有可能洞中被阿依加瑪麗服侍之人,正是自己弄丟了的惠靜師太。
但柳青青並沒有為此而忘了洞中的危險而加快步伐,反而是更加小心翼翼了,她知道“死神之吻”殺手們的手段,絕不會讓她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走進洞中救人,一定還會有意料不到的坎坷。
向前走了幾步,拐過了一個彎,頓時感覺洞中赫然開闊,燈光大亮。藉著前面射來的光線,柳青青發現,洞中還有幾個“死神之吻”的殺手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在距離柳青青最遠處,果然發現阿依加瑪麗也倒在洞中,在她的身旁還放著一些生活用品。
柳青青雖然看清楚了阿依加瑪麗四周的動靜,但也不敢貿然行事。躲躲閃閃地來到了阿依加瑪麗的身後,輕輕地道:“阿依加瑪麗。你別怕,我是柳青青。”
聽到柳青青那熟悉的聲音,再看到面巾後面那張熟悉的面孔和眼神,阿依加瑪麗激動了起來,努力地想表達什麼,但由於中了清風飛酥,就是不能動彈,不能言語,但柳青青身上沒有木來香。也就解不出阿依加瑪麗身上的被中之麻藥,只有等到十二個時辰之後才能自解。
但阿依加瑪麗看著柳青青,卻輕輕地搖了搖頭,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訴柳青青什麼事情,只可惜不能言語,不斷地向柳青青點頭。又看著不遠處的洞內,樣子顯得很著急。
看了看阿依加瑪麗的臉部表情,再沿著她的目光向洞內看去,只見洞內再拐一個彎,裡面的亮光比這裡更加明亮,眯縫著眼睛看了看。柳青青似乎明白阿依加瑪麗那目光的意思,向阿依加瑪麗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向那山洞內走去,想看看山洞內還有什麼樣的秘密。
來到那山洞拐彎的地方一看,頓時令柳青青大吃了一驚,只見“楊丹心”坐在了一石臺之上,手中拿著一本書。正在認認真真地看著,在“楊丹心”的前面不遠處,好像有一透明的幕布遮掩,那透明的幕布上,不時從洞頂處飛來流星雨一般。
柳青青頓時意識到,那幕布一定是一種玄相陣,只不過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那透明的幕布是什麼樣的陣法,但見那時而劃過的流星雨,料想此陣兇險無比。
從裡面“楊丹心”的樣子,柳青青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惠靜師太,是楊丹心施展“玄蠱魔功”將惠靜師太變成“楊丹心”的,只是楊丹心沒有機會再讓惠靜師太恢復她的本來模樣而已。
見柳青青就要向那玄相陣走去,說不出話的阿依加瑪麗樣子非常的激動,努力想說出什麼,只是那份努力並不是她想象的那麼容易,只見嘴巴蠕動了一下,最後無奈地放棄了。
不過,阿依加瑪麗的動作並沒有逃過柳青青的眼睛,柳青青趕緊蹲下,輕輕扶起阿依加瑪麗的右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感受著阿依加瑪麗所要指的地方。
中了這清風飛酥,身體在沒有解藥木來香的情況下,需要十二個時辰才會恢復,柳青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依加瑪麗的樣子,卻無能為力。
感受到阿依加瑪麗手上傳來的輕微力道,手掌隨著那股力道移動,到了恰如其分的地方,阿依加瑪麗的手指伸了出來,指著玄相陣的一個地方。
“阿依加瑪麗,對不起,我沒有解藥,只有清風飛酥,幫不了你,解不開你所中的清風飛酥!我想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你目前又說不出來,只有乾著急。這樣吧,如果我說對了,你就點頭;如果我說錯了,你就搖頭。你看這辦法怎麼樣?”柳青青見阿依加瑪麗很著急的樣子,心中很歉意,一時之間卻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來與阿依加瑪麗交流,想了片刻之後,看著阿依加瑪麗的眼睛,柳青青徵求著阿依加瑪麗的意見。
聽了柳青青這話,阿依加瑪麗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了同意。見狀,柳青青心下歡喜,輕輕地拍了拍阿依加瑪麗的手背,欣慰地笑了。
“你是說,你所指的方向,就是這陣法的進口吧?”柳青青接著順著阿依加瑪麗手指指向的地方看去,發現那裡的流星雨很稀少不說,好多的流星雨似乎都從那裡發出,好像明白了那裡就是進口,便問著阿依加瑪麗。
阿依加瑪麗欣慰地笑了笑,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