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安置好的房間內,有些氣憤地坐在了房中的一張椅子上。心情好像很不佳,用手支撐著下頜,想著與肖晨見面的情形,她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方式之下見面。
不過也好。現在與肖晨把話說開,今後再見面也不尷尬,就是敵人,到那時,一場大戰,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來人!”柳楚楚為與肖晨見面的事情,悶悶不樂地想了許久。這時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叫道。
“宮主,有什麼吩咐?”聽到宮主的呼喚,一丫鬟推開房門走了進來,詫異地看了宮主一眼,問道。
“去將藥笛子叫來!我有話要跟他說。”柳楚楚見丫鬟走了進來,便吩咐道。
“宮主,你忘了?藥笛子領著一班‘藥人’還在路上呢!夜行白天住,這可是宮主你的命令。他們今晚上路,估計明天一早才能到這‘曉月山莊’。”丫鬟不慌不忙地提醒著柳楚楚。
“哦!我倒忘了。藥笛子領著‘藥人’,一到這‘曉月山莊’,就來通知我。如果忘了將這話傳到藥笛子的耳朵裡,本宮就拿你試問!”聽了丫鬟的提醒,柳楚楚這才回過神來,於是又命令著那丫鬟,也不等丫鬟答應,便向那丫鬟揮手,將其遣出屋了。
等那丫鬟出去之後,柳楚楚便靠在了椅子上,回想著自己所走過的道路,說實話,她面對肖晨容易,面對自己的親戚和親人難,要不是臉上蒙著這白紗巾,真的不知道自己該這麼辦。
這椅子,是一張搖椅,柳楚楚邊想事情,邊搖著,看似很悠閒的樣子,悠閒得有些慵懶,白紗巾綰束的雲鬢都有些焉踏踏的。
三天之後?三天之後的結局是什麼樣子呢?柳楚楚將蒙在臉上的白紗巾揭去,悠閒地抓起身旁茶几上的茶碗,揭開蓋碗,輕輕地呷上一口茶水,腦子裡卻在縈繞著三天以後的結局。
說實話,柳楚楚也有自知之明,前段時間,就只注重內功的修煉,雖然練就了不死陽神,並練就了與不死陽神同步的神功,但在招數上,卻是很欠缺,江湖上流傳著一句話“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練功不練拳,猶如無舵船。”,想到這句話,柳楚楚神色便有些黯然。
她知道,肖晨不但內功卓絕,而且“冰凌神掌”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就連以通臂拳和“冰凌神掌”見長的管鷹,也不是肖晨的對手,在青盤山敗給了肖晨,這可是管鷹去順慶府“死神之吻”的據點之前,柳楚楚瞭解到的。
辛辣急瘋爪!柳楚楚突然想到了前“帶雨梨花宮”宮主玉面狐在受傷後在仙雲山寨所住的那段時間,給她傳授了一套絕世的爪法,這套爪法以地陰女丹功催動,凌厲而瘋狂,如果用不死陽神和地陰女丹功聯合催動,那功法的效果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裡,柳楚楚突然有一種想施展“辛辣急瘋爪”的衝動,便“嗖”地一下從搖椅上站了起來,用面紗蒙上了臉之後,走出了那房間,向“曉月山莊”外的那片林子中走去。
這片林子很大,不但有參天大樹,而且草木茂盛,有幾處地勢開闊。
走進林子中,柳楚楚選了一處地勢開闊之處,那裡四周都有參天大樹,樹幹還被騰遷植物纏繞,看上去幽深,一抹抹冬日的陽光從大樹枝椏的空隙中穿過,潑灑在茂盛的草木之上。
站定之後,柳楚楚將“辛辣急瘋爪”的每招每式都想了一遍,然後開始緩緩地施展出來,第一遍施展出來,好似行雲流水一般,沒有波瀾壯闊之感,令她很不滿意,便又仔細地找出這套爪法的特點,“辛辣急瘋爪,辛辣急瘋爪!”柳楚楚反覆叨唸了幾次,突然發現,這套爪法的特點,應該在“辛辣”與“急瘋”之上。
想到這裡之後,柳楚楚再次將“辛辣急瘋爪”施展了出來,這一次,突出了“辛辣”與“急瘋”的特點,只見爪式一變,出爪辛辣之極不說,整個人好似瘋狂了一般,頓時在柳楚楚的四周,旋起了勁風,向四周不斷地吹動,掀起了無數的樹葉與衰草,隨著勁風舞動。
此刻,柳楚楚已經施展到酣暢淋漓,突然想到將不死陽神與地陰女丹功配合,並內力灌注在了十個手指的經絡之中,舞動開來。
“嗚……嗚……嗚……”柳楚楚雙爪划動,發出了這怪異的破口之聲,聲音響過,四周數丈開外都是草木紛飛,將柳楚楚的身形籠罩,若隱若現。
突然感覺熱血沸騰,如痴如狂,一招“飛龍探爪”,柳楚楚的右掌五個手指如同插豆腐一般,插進了一棵抱大的大樹樹幹之內,接著又是一招“神龍狂舞”,手掌一抓那大樹,隨即向回一抽,那抱大的樹幹“轟”地一聲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