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岔。”
“聽郎中說,這病秧子色心重,卻偏偏陽痿。吃過好多的藥,看過好多的郎中。都不見效。班主姐姐去照顧這樣的人,你說她心裡該有多難受?”二桿子在肖晨的鼓勵下,繼續說了下去。
“啵”“你這傢伙會不會說話啊?”大柱敲了二桿子一個腦瓜崩,“你還希望班主姐姐去照顧一個沒有陽痿的病秧子嗎?姐姐的清譽豈不給毀了?才希望那病秧子一輩子陽痿,免得今後留種來害人!”
“我曾經在阿含山中看了不少的醫書,還略懂一些治病救人的醫理。”肖晨說到這裡之後,轉眼對巧兒說道,“我裝扮成一個郎中,你帶我去瞧瞧,說不定我還能幫助你們度過這個難關。”
“太好了!班主姐姐有救了!”二丫聽肖晨這麼一說。高興地拍手道。“我們這段時間掙的錢。都用在為那病秧子請郎中上了。總算天開眼了!”
巧兒帶著肖晨進了她的帳篷,換了一身男裝,還貼了一記鬍子,戴上了一頂帽子走了出來。就差一個藥箱,儼然就是郎中一個。
肖晨出來之後,將身上的銀兩遞給了二桿子,吩咐二桿子道:“你去給我弄個藥箱來,別忘了弄幾根銀針,再弄一把鋒利的菜刀。快去快回!”
“好叻!”二桿子接過銀兩,愣了一會,心想,銀針治病還行。這菜刀……?搖了搖頭,不過在巧兒的催促下,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不久,果然買了一個藥箱。將藥箱交給肖晨的同時,說道:“銀針和菜刀都在藥箱裡。”
“巧兒,我們走!大柱,你背藥箱。”肖晨也不客氣地吩咐道。
巧兒帶路,三人向陸家走去,因接連幾天請了幾起郎中,所以對今天這起郎中,陸家也就沒有過問,徑直進了陸家的門。
這陸家還算低調,外面的房子雖然大,佈置卻一般,讓人看不出有多大的家產似的,不過,內屋卻佈置得相當奢華,陸家男女主人都在內屋,還有幾個丫鬟。
紅娘子正在給那病秧子按摩,可那病秧子依然閉著雙眼,昏睡著。
“班主姐姐,郎中來了!如今這郎中,可是最不好請的,得靠緣分。”巧兒一走進內屋,便向紅娘子喊道。
紅娘子聽到巧兒的聲音,便站了起來,目光向他們三人投來,看見肖晨,愣了一下,隨後面現驚喜道:“來了就好!想死我了!”
見紅娘子抬頭的那剎那,肖晨發現紅娘子瘦了,眼圈也黑了,心中便產生了一絲的同情,隨即暗暗地向紅娘子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假裝不認識似的。
“病人現在怎麼樣了?”肖晨來到了床邊,向床上的病秧子瞟了一眼,問著紅娘子,“有起色嗎?”
紅娘子看著肖晨,無力地搖了搖頭,並隨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幾個郎中都看了,一直就這樣昏迷不醒!”
肖晨走到那病秧子跟前,看了看病秧子,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犬子陸羽,跟茶聖一個名字。”病秧子的父親接過了話,回答道,“鄙人陸謙。還望郎中給仔細瞧瞧,看看有什麼起色!”
“你在錦衣衛呆過?”肖晨瞥了那陸謙一眼,問道,同時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手輕輕搭在了病秧子陸羽的腕脈上。
“十年前還在錦衣衛,因為犯了錯,被錦衣衛驅逐了。後來在這鄭州做生意,在朋友的幫助下,發了點小財,置辦了這些房產。”陸謙自我介紹道。
“哦!”肖晨好像明白了,起身對在場的人道,“你們全都出去,我要給陸家少爺施針了!少爺的病很嚴重,不能有人打擾。”說話之時,悄悄地向紅娘子遞了一個眼色。
“好吧,我們出去。巧兒,大柱,我們走。”紅娘子雖然沒有弄懂肖晨的意思,但想到肖晨叫所有人出去,一定有她的理由,也就第一個響應,並吩咐著。
“我們也出去嗎?”陸謙有些猶豫不決,目光轉向了夫人,那意思,是想聽聽夫人的打算。
“就聽郎中的!出去吧!神仙也怕人識破,識破不值半文錢。我們也就不要窺探這裡的秘密了。”陸謙夫人說道。
肖晨等到所有人都走出了房間,便把房間的大門給關了上來,但她知道陸謙夫婦一定不放心他們的兒子,會在門外面聽屋裡的動靜,便又說道:“你們放心吧!不會將你家陸羽弄出問題的。你們在門邊聽,反而使我不好展開手腳。”
說完之後,肖晨雙耳貼近大門,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這才詭秘地壞壞一笑,來到了那病秧子陸羽的床邊,嘴角扯了扯,又是壞壞一笑:“嘿嘿!你小子裝病,瞞得住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