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子一聽柳楚楚這話,心如鹿踹,忍不住偷了柳楚楚一眼,雖然柳楚楚白紗蒙面,可還是覺得風情萬種,流轉的眼波媚力無窮,幾乎令瀟湘子窒息,忍不住上前一下抱住了柳楚楚。
“裡江,你想……幹嘛?”柳楚楚心裡清楚瀟湘子的這一舉動意味著什麼,但她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半推半就地喝問,“我可是你……小姨!不……可亂來!”
“你……你不是我……小姨!我不讓你做我小姨,我……我要你做我老婆!”瀟湘子此刻控制不住自己,意亂情迷地揭開了柳楚楚的面紗,嘴巴便不住地親著柳楚楚的臉頰,“做我瀟湘子的女人!”
而此刻的柳楚楚反而閉上了雙眼,木訥地站在了那裡,從她那長長的睫毛內滾出了淚珠來,在她腦海裡浮現出了管鷹的形象,閃現出了第一次在羅漢寺的後山上,被身體被管鷹佔有時的情形x現出了陪管鷹修煉陰陽魔功的種種畫面。便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瀟湘子意亂情迷地親吻柳楚楚的臉頰、耳根和嘴唇之時,也在他的腦海裡閃現出了肖晨那冷冰冰的惡狠狠的形象來,頓時身上像被澆了一瓢冷水,同時那親吻的動作也就停止了下來,退後了一步,睜開眼睛著臉上掛著一行行淚水,才意識到自己魯莽與邪念,放開了自己的雙手,“啪”地一巴掌搧在了自己的臉上,悔恨道:“都是裡江的不是。都是裡江的錯!裡江褻瀆了小姨的聖潔!……”
聽到瀟湘子那一巴掌搧在自己臉上發出的聲音,也將柳楚楚從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中清醒了過來,睜開了雙眼著瀟湘子,任由著瀟湘子的道歉。
卻慢慢將紗巾蒙在了臉上—過了身軀,匆匆忙忙地向日月軒的大門飛奔而去。
瀟湘子著柳楚楚離去的背影,內心悔恨不已,又搧了自己一個巴掌,並一頭倒在了日月軒邊緣之外的草坪上,傻愣愣地著天空:“裡江啊裡江,人家可是你在小姨,你怎麼就能做出豬狗不如的行動來?你怎麼就……做得出來?她可是你的小姨啊!你今後該怎麼面對?面對小姨的時候,那該多難為情啊?……”
柳楚楚一氣飛奔出了日月軒的大門,但腳下的步法卻沒有停止個丫鬟見狀,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也只有匆匆地跟在了柳楚楚的身後。
到了帶雨梨花宮的大殿,柳楚楚並沒有就此停下腳步,而是一下推開了大殿之門,匆匆上了大殿之上,一屁股坐在了那寬大的椅子上,兩丫鬟見事不對,也跟著走進了大殿。
“你們兩分頭行事,通知驍騎校管鷹和在帶雨梨花宮的所有人午時整到這大殿上來!不得有誤!”柳楚楚見兩丫鬟走了進來。便將臉色一肅,雖然蒙著臉,但那一雙帶著煞氣的眼神卻彰顯無疑,“凡遲到者擊杖五十,不到者按無視帶雨梨花宮宮規處置。廢去武功,挑斷手筋腳筋!等等!守藥麓和日月軒的就不必了。”
兩丫鬟頓時大嚇。知道一定是出什麼大事了,趕緊走出了大殿,一邊吩咐值日的漢子敲響了警鐘,一邊再分頭行事。
十下鐘聲悠揚地在山谷中響起,接著不少人從帶雨梨花宮的各處陸陸續續地跑步向大殿方向而來。
率先帶著法杖跑步進大殿的是一班執法者,領頭的是帶雨梨花宮的一位長老,別那執法長老身材瘦削,那臉色卻是剛正不阿,令人生畏。
執法者分兩邊站立,不一會,便有人陸陸續續地走進了大殿,除了執法者兩邊站立之後留下的執法空當,整過大殿還沒有到午時,便已經站滿了人。
而此時的柳楚楚一臉的煞氣,背對著眾人,白衣罩身,上去身材婀娜,卻讓所有的人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這樣的集會,在帶雨梨花宮是很少開的,可柳楚楚沒有上任幾天,就來大手筆了。
柳楚楚著時辰已經到了,便緩緩轉過身來,面對著眾人,犀利的目光向大殿之下一掃,厲聲喝問道:“驍騎校管鷹來了嗎?”
其實,柳楚楚剛才目光一掃,已經到了管鷹的身影了,卻故意地這麼問,自然是為了威懾眾人,好讓眾人她這個新任帶雨梨花宮宮主的手段。
“管鷹在!”管鷹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恭恭敬敬地向柳楚楚行了一禮,同時口中回答道。
“執法長老,將管鷹當堂擊杖五十!不得有誤!”柳楚楚臉色一寒,犀利的眼神冰冷得可怕,大聲地命令道。
這下眾人就不懂了,管鷹一沒有遲到,二沒有違反什麼宮規,為什麼就無緣無故地要捱上五十大板呢?這五十大板下去,肯定是皮開肉綻,雖然暗自為管鷹不平,卻不敢出聲頂撞,只能面面相唬。
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