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見惠能一臉的茫然是裝不出來的。一想這裡面一定有蹊蹺,便又怕他不承認,就把當日楊丹心扔在她手中的信從衣服裡拿了出來:“你自己就知道了!”
收手之後,肖晨回到了座位之上。兩眼卻沒有離開過惠能長老的臉,觀察著惠能長老的表情。想從中到惠能的無話可說的狀況。
開啟那封信之後,只見信上寫道“老衲親眼所見歐陽女施主擊殺了形意門主張少端。追趕之時被其逃脫。少林惠能。”惠能長老頓時一片茫然,不解地問道:“這是老衲的筆跡,可是這……內容……變了!老衲清楚地記得,我所書的內容是‘楊丹心鎮主臺鑒,張少端門主系管鷹親手擊殺,與旁人無關,老衲親眼目睹全過程,特作此證明!少林惠能親筆。崇禎五年八月初五。’是不是柳楚楚中途被人調包了?”
“什麼?”肖晨聽到惠能如此一說,頓時大吃一驚,咬牙切齒,恨恨地道,“原來是柳楚楚!我就一直懷疑這一封信是假的,卻苦無證據,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原來這個柳楚楚一直在撒謊!大師,請你如實說出管鷹擊殺張少端的全過程!”
“柳楚楚怎麼會這樣呢?”惠能長老沒有立即講管鷹擊殺張少端的全過程,而把注意力放到了柳楚楚的行為上,對柳楚楚的行為不得其解,“柳楚楚受了管鷹那麼多的磨難,是老衲想盡辦法才助她離開管鷹,老衲敢以人格擔保!柳楚楚絕對不會幫管鷹。”
“由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