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雙眼迷離,眼神似是在凝視著,隨即明白了過來。是在推敲著問題,便道:“副鎮主想到了什麼?”
“既然玉面狐已死,現在的帶雨梨花宮主是什麼人?”肖晨見問,便將自己所思的問題說了出來,“接下來會弄出些什麼事情來?”
“不知道楊鎮主會怎麼?”惠能沒有回答肖晨的話,而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道,“自從楊鎮主與柳青青一道離開仙雲山寨去了天山,都在為他倆的安危著想!那馬洪放心不下柳青青。那天是老衲與馬洪一道離開的仙雲山寨的。馬洪為了找柳青青,老衲為了早日回到少林寺,處理少林寺的事務!幸好沒有出什麼大事”說到這裡之後,臉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聽了惠能的答非所問。肖晨也覺得目前不是討論帶雨梨花宮宮主是誰的問題,暗自佩服惠能的智慧,巧妙地避開了來,顯然是在告訴她一個事實。
說起馬洪,肖晨當然記得。那是在川主廟,肖晨將馬洪當成了玉面狐,與馬洪在川主廟比拼內力,那印象還記憶猶新。
“馬家溝被‘死神之吻’毀了之後。是柳青青等人帶著馬洪投入到了仙雲山寨,我也是後來聽馬洪說起。雖然老衲不懂男女情愛之事。但馬洪很關心柳青青,老衲想。可能是馬洪喜歡上了柳青青了,才要去那遙遠的天山找柳青青,他擔心柳青青會出事!”惠能依然沒有回答肖晨的話,而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說了下去,“沒有想到,這個大明已經到了大亂的時候,一封信透過郵路走了這麼久,人都到少林寺了,信才到!讓全寺上下都擔心著老衲,真是老衲的過錯!阿彌陀佛!也讓副鎮主費心了!”
惠能雖然是在責怪自己,責怪大明,卻讓肖晨聽了之後覺得很不是滋味,也不好意思發作,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惠能,先前是不知道真相,現在知道了真相之後,肖晨便在心裡醞釀著離開這少林寺的藉口。
聽了惠能的“費心”兩字,肖晨不覺有些汗顏了,臉上泛起了紅暈,雖然不知道惠能說這話的真正含義,但這幾天來,為了劍見到惠能,的確是費了點心思,險些與少林寺翻臉而大打出手,如果惠能再晚會幾天的話,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幸好這些和尚們心胸寬闊,沒有糾纏這些事情,也沒有計較之前的恩恩怨怨,在和尚的心目中,這些都是緣,之前是惡緣,現在是善緣!
不過肖晨臉上的尷尬卻沒有因和尚們大度而消散,反而由於過意不去,轉為了愧色,接下來也不知道該談論什麼話題了,突然卻想到了那山洞裡出來的惠輪,本來是一個秘密,不知道在眾人之下該不該提及,沉默良久之後,肖晨問道:“大師是不是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弟弟?”
惠能聽肖晨這麼一問,抬頭著肖晨:“副鎮主見過?十年之前便不知了去向,歪門邪道,被域天神君收為了弟子,行事乖張!”
“哦!”肖晨聽惠能說十年之前就不知道了去向,便將目光轉盯上了戒律院首座釋清玄,那釋清玄趕緊低下了頭來,不敢與肖晨對視,一副心虛的樣子,料想是少林寺的秘密,既然是秘密,也就無需說出,便問道,“沒有!只是之前在林中見過,與帶雨梨花宮的殺手打鬥,見容貌與大師一般無二,感覺好奇,現在想了起來,隨便問問。”
“難怪!”達摩院首座好像明白了,接過了話題,“那幾天,有一夥黑衣蒙面人天天到少林寺來騷擾,說是要見我們住持長老,令少林弟子死傷多人,雖然捉住一兩個,卻也咬舌自殺身亡,還多虧副鎮主暗中相助!想必是與惠輪長老有關!這幾天消失得無影無蹤。”
“阿彌陀佛!”惠能聽了之後,臉色凝重,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一聲佛號之後,“是老衲的影子,也是少林寺的悲哀!歪門邪道,所作所為自然見不得光!與帶雨梨花宮的殺手打鬥之後,情況一定不妙!”
“長老受傷了!是傷在異世老魔的手中。”肖晨這次沒有惠能的臉色,本來不想告訴於他,雖然見惠能對哥哥有些生氣,但一想是一母所生的胞兄,良久之後,也就告訴了他實情,“不過,卻得到了我家祖師碧霞元君的援手,救了他一命,應該沒有大礙!此去,有可能找他師父去了。”
“走了好!走了好!”惠能喃喃地道,“躲避,始終不是辦法!自己所做種的因,也就該自己承擔那果。這次沒有太多連累少林寺,也是我佛慈悲,但願他能……悟徹菩提!善哉!善哉!”
“長老接下來怎麼打算?將少林寺的事情處理好之後,還會帶少林弟子入川嗎?我該離開少林寺!”肖晨感覺氣氛有些壓抑了,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感覺是應該離開少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