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打烊?”那漢子吃著酒,順便問著身邊送菜的店小二。
“一般情況下,這‘濟善堂’都要二更天,有時病人多還要到三更天呢!掌櫃醫術高超,享譽盛京不說,為人處世也很好,都叫掌櫃的為索善人。”店小二一邊介紹著“濟善堂”的情況,一邊不時打量著吃酒的漢子,“這春夏之交,病人尤其多。守門的這個時候也尤其可惡,藉口為了不累垮索善人,病人往往被這些人擋在大門之外,這進門時。還得看那些守門人的眼色,要舍點好處費才給進去。”
“這索善人有多大年紀?”漢子隨意地問。
“好像是改名大典那天滿的五十吧?”店小二想了想,回答道。
“你們酒館又什麼時候打烊?”那漢子聽店小二帶著怨氣介紹,笑了笑,又接著問道。
“二更天。”這次店小二回答得很乾脆,回答之後,便又奇怪地問道,“你一人吃酒,難道你要吃到二更天去?”
那漢子笑而不答,店小二感覺沒趣。便離開了桌邊。忙自己的去了。離開之時嘀咕道:“又是一個喝耍酒的。”
漢子吃了一會酒之後,便停下了筷子,好像是在等人,也好像是在等這時間過去。總之顯得很悠閒,也不叫店小二看賬,也沒有離開酒館的意思。
“喝耍酒的人很多,這幾天就特別多,不知道這些人哪來的閒情逸致!”接近二更之時,那店小二嘀咕道,隨後來到那漢子跟前,催促道,“先生。小店就要打烊了!”
那漢子見店小二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