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舉起手中的紙條,痛哭流涕道:“師父啊你,你,我們十幾二十年所耗的心血,就在短短的數日之內,第一批人員就所剩無幾了!你!”
“沒有出息的傢伙!損失點人馬就讓你痛心成這樣?”就在歐陽玄拿著紙條痛心疾首之時,在錦衣衛指揮使的寶座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模糊著頭顱的人影,聲音迴盪在大殿之內,“為了大明的江山,就是完全損失,也是值得的!如今楊丹心已經取代了崇禎,他也是我朱家的人,他也消朱家的天下子子孫孫延續下去這‘帶雨梨花宮’來到我大明,就是幫助流寇,使大明天下更加動盪,以早日實現後金改名,達到攻伐天下的目的驅除韃虜,責無旁貸!他們的死,你我都有責任,不該再懷疑已經坐鎮紫禁城的楊丹心,應該與手下的弟兄一道,力驅韃虜!將紫禁城裡監視楊丹心的那些人員全部撤出,投身到與‘帶雨梨花宮’一決雌雄的戰鬥中去!本王已經將偌大一個北京城尋找了一個遍,沒有見到崇禎,確信楊丹心已經殺了崇禎,取而代之皇帝,誰不想做翱楊丹心也是人!是楊丹心讓你派的人馬去對付‘帶雨梨花宮’,如今人員損失的情況,你也要上報於他,畢竟,他已經答應做‘死神之吻’的霸主了”
歐陽玄聽見聲音,平息了一會心情,轉頭著錦衣衛指揮使寶座上的人影,恭恭敬敬地扣了一個頭:“謹遵師父吩咐!”
當歐陽玄將頭抬起來之時,金龍仙人的人影已經不在,環顧了四周之後,歐陽玄起身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紙條揣進了懷裡,輕輕地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向站在大殿之下兩排護衛招了招手,昂首闊步地走出大殿,護衛緊跟其後
紫禁城的武英殿內,變成崇禎皇帝的楊丹心正專注著手中的《解毒經》,雙眉緊鎖,了一會《解毒經》之後,便又抬頭忖思,伸手拿著桌上的天山雪蓮,仔細地了,自言自語道:“天山雪蓮,性溫,微苦;溫腎助陽,祛風勝溼,通經活絡天絲蟾毒,是極陰極寒之毒,要解之,勢必要通絡散寒,助陽祛陰……”
“啟稟聖上,錦衣衛南鎮撫司指揮使大人晉見!”殿門外,響起了曹化淳那陰陽怪氣的聲音
稟告之聲,打斷了變成崇禎皇帝的楊丹心自言自語的思忖,將手中的《解毒經》和天山雪蓮都放進了包袱內,又起身將包袱放進了一個櫃子裡,然後回到了椅子上,工工整整地坐下,面無表情地道:“宣!”
“宣,錦衣衛南鎮撫司指揮使大人晉見!”殿門外,響起了曹化淳的聲音
不一會,殿門被曹化淳輕輕推開,歐陽玄從外面走了進來,跪在了殿門之處,向變成崇禎皇帝的楊丹心叩頭道:“啟稟聖上,臣有事需要定奪!”
變成崇禎皇帝的楊丹心向曹化淳揮了揮手,曹化淳將殿門輕輕關了上來,退走開去
“起來說話,呈上來!”楊丹心見曹化淳離開了之後,便對歐陽玄輕聲道
歐陽玄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紙條,恭恭敬敬地呈到了楊丹心的面前,楊丹心接過紙條之後,仔細地了一遍,面色凝重地抽了一口涼氣,輕聲問道:“這‘帶雨梨花宮’的殺手真有這麼厲害?將風帶領的第一批殺手殺得狼狽逃竄?”
“這是風的飛鴿傳書,應該不會有假”歐陽玄小心地瞟了變成崇禎皇帝的楊丹心一眼,誠惶誠恐地回答道
“歐陽玄,你就這麼點能耐,還有臉向我彙報?!”突然,變成崇禎皇帝的楊丹心,一把抓住歐陽玄胸前的衣襟,怒氣衝衝地質問道,“你為什麼不去親臨親為?讓‘帶雨梨花宮’鑽了空子致使大明錦衣衛損失慘重!你該當何罪?你還把我這個皇上,這個霸主放在眼裡嗎?你怎麼面對你那些死去了的兄弟?”
“事情變成這樣,也是我始料未及的!”被楊丹心抓住衣襟,歐陽玄感到有些尷尬,哭喪著臉道
“你武功奇高,心思縝密,卻窩在京城!你捂著良心說,你對得起前方戰死疆場的弟兄嗎?翱”變成崇禎皇帝的楊丹心一把將歐陽玄推開,怒氣衝衝地指著歐陽玄道,“你說,你自己說,你該受到什麼懲罰?”
歐陽玄耷拉著著頭,不敢變成崇禎的楊丹心,一張國字臉上,佈滿著委屈與無奈,輕聲回答道:“但憑聖上處置!”
“你……!”楊丹心被歐陽玄一氣,可卻發現這也是出宮的藉口,心中一喜,卻繼續裝作生氣的樣子,在歐陽玄面前來回地走動,隨後又指著歐陽玄道,“我……我現在要罰你在這武英殿門之外,給我站崗放哨七天!這七天之內,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就連曹化淳和皇后娘娘,以及田貴妃都不行!出了問題,我就摘掉你這吃飯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