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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處,全身都捆綁著野草,潛伏在叢林中的“帶雨梨花宮”的殺手,心裡暗自緊張了起來,個個眼中緊盯著眼前的情形,看見風招呼著回駐地之後,緊張的心才踏實了下來。
“你,還有你,留下來巡邏!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進來稟報。”風走出幾步,心裡覺得不踏實,便點了兩名殺手,對那兩人道,走到院落的門口,回望了一眼,才走了進去。
見除了留下來巡邏的兩名殺手,其餘的人員走進了院落,叢林中,潛伏的“帶雨梨花宮”的殺手才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氣,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困難,就是無聲無息地將巡邏的這兩名殺手搞定,才能順利地潛入院落中,對“死神之吻”的殺手突襲。
估計“死神之吻”的殺手都進入了夢鄉,眼前那兩名巡邏的殺手也有些疲倦,管鷹覺得是突襲的時間了,但現在天色已經大亮,對叢林中的景物也清晰可辨,如果貿然行動,不但不能無聲無息地將這兩名殺手搞定,而且一定會驚動院落中的人,想了一會之後,向最後面的一位兄弟打了一個眼神,那人意會到了管鷹的意思,便將手放在了嘴邊,裝出竹雞的叫聲,並用另一隻手抖動著眼前的野草。
“有竹雞!”兩人突然聽見叢林中距離院落不遠的草叢中傳來了竹雞的叫聲,具是一驚,原來的倦意蕩然無存,向竹雞鳴叫的方向看去,見那草叢動得厲害,驚喜地輕聲道。並打著手勢,輕腳輕手走向了竹雞鳴叫的草叢。
兩人提著手中的傢伙,小心翼翼地走到那竹雞鳴叫的草叢前,見那草叢動得厲害,拿著手中的傢伙就要攻擊,確突然感覺身後有動靜,剛欲轉身。便覺得頸子一涼,驚恐地看著起身伏擊他們的人。還沒有說上一句話,便魂歸故里了。
見引殺兩人成功,管鷹手一揮,草叢中潛伏的人都站起了身來,輕腳輕手地走向院落。
院落中很靜,除了房中不時傳出的鼾聲,便是晨風吹拂樹木發出的樹葉碰撞聲,“颯颯”著響。
管鷹打著手勢,向院落中的各門指了指。悄然走進院落中的殺手便分出了幾撥,輕輕地來到各門前,用手一推,門的內面已經上了門栓,眾殺手紛紛向管鷹打手勢,表示進不去。
“媽的!”管鷹在心中暗罵了一句,然後做著用腳踹門的姿勢。那些殺手一見,自然明白,但有協調問題,都看著管鷹。
“一、二、三!”管鷹打著數數的手勢,眾殺手在心中暗自數著,當第三下一落。“哐當”一聲,阻擋進屋的各自房門被齊聲踹開,跟著衝進了房屋內。
聽到聲音,房間中的“死神之吻”的殺手具是一驚,本能反應,顧不得穿衣,便從床鋪上躍下。拿起床邊的傢伙,便與衝進來的“帶雨梨花宮”的殺手戰了起來。
當然,也有許多沒有反應過來的,便做了“帶雨梨花宮”殺手的刀下之鬼。
聽到踹門發出的響聲,風便驚跳了起來,抓起床上的被子,拋向了攻襲他的人,將被子丟擲的同時,也抓起了床榻邊的長槍,狠狠地扎向了那人。
突如其來的變故,衝進來的那人也沒有意識到,突然飛來的被子,令那人防不勝防,一下從頭蓋來,蓋了一個正著,趕緊用手掀開,但冰冷的槍尖已經穿過被子,扎進了胸膛。
風抽出了長槍,一腳將那殺手踹開,那殺手“咚咚咚”後退了幾步,便帶著還沒有掙扎開的被子,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偷襲來啦!”踹開那人之後,風大聲驚呼,同時端著長槍就衝了出去,迎面碰到了帶著頭套的管鷹,二話不說,“嗖”地一槍扎向了管鷹。
對“死神之吻”的殺手,管鷹雖然深惡痛絕,但他知道“死神之吻”的殺手會狗急跳牆,一邊指揮的同時,也警惕著衝出來的“死神之吻”的殺手,見風端著槍扎向了自己,多次與風交手,知道風的武功特高,當即毫不猶豫地“哼”了一聲,全身頓時罩在了一種藍盈盈的光炁之中,風扎來的槍尖,與藍光接觸,好像碰到了很厚的牛皮一般,要想再進分毫,卻是萬萬不能。
“陰陽魔功!”風極力地推著長槍,雖然不能扎進管鷹的藍光罩內,但強大的推力,還是讓管鷹後退著,在管鷹的腳下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就在風與管鷹決戰之時,山和水等十來名頂尖殺手也逃過並戰勝衝進屋裡的殺手,衝出了房屋,看見風用長槍頂著管鷹後退,山和水毫不猶豫,也趕緊上前助戰,灌注內勁,一同推著管鷹後退。
管鷹腳下劃出的印痕越來越深,滑到一棵大樹之下,再也退不了分毫,手掌一揮,風的長槍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