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喊殺之聲,“清警宮”宮主吟兒也沒有慌亂,而是悄悄放棄對馬洪的攻擊,退到了一邊,也不管圍過來的“死神之吻”的人員,或是祖大壽帶領衝出城來的官兵,也不管管鷹是如何施展“陰陽魔功”破敵的,而是從身上摸出了一隻響笛,放在口中一吹,尖嘯的叫聲立刻劃破吶喊之聲,響徹在了夜空之中,遠遠地傳出。
尖嘯的響笛聲音一過,管鷹手掌頓時一揮,一道流光噴出,劃過圍過來的人群,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將圍過來的人員擊得飛出,一片血雨腥風,慘叫連連。
也不管死傷情況如何,管鷹腳下一踏,身軀縱起,直向城門掠去。
“這傢伙想幹什麼?”管鷹居然放棄了瀟湘子,也放棄了帶人衝過來的祖大壽和“風”,楊丹心看在眼裡,心中一驚,聯想到剛才那一聲響徹夜空的響笛聲音,隨後一下明白了過來,“不好!這傢伙想搶佔城門!一定還有後著。”
就在楊丹心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在距離城外數百丈遠的地方亮起了一片火光,火光中,數以萬計的後金大軍殺聲震天地向這裡衝殺了過來。
“中計了!”楊丹心頓時回過神來,從那樹梢上快如閃電地掠出,同時大聲地吶喊道,“左都督,帶著你的人馬趕緊進城!後金韃子今夜想佔領寧遠。”
聽到楊丹心的吶喊,祖大壽回過神來。將手中的大刀一揮,撥開一“清警宮”殺手刺過來的劍,接著一刀劈了過去,這只是他虛晃的一招。還不等招式用老。便拖刀向城門奔去。
此刻的楊丹心掠出之後,畢竟有那麼遠的距離。要想搶到管鷹之前佔領城門,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此刻的管鷹捨去眾人之後眼看就要落在城門之前,只要他一落下。任憑是誰,都別想再將城門關閉上。
情急之時,楊丹心突然將手臂伸出,立刻手臂變得纖細異常,閃電般地抓向了管鷹,接著用力一拉,硬生生地將管鷹拉退。並將其向後甩出數十丈之外,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由於這一切發生太快,管鷹還沒有回過神來,以至於跌到地上之後。翻爬了起來,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迷茫地愣在了那裡。
“牛錄章京,你還愣在那裡幹嘛?趕快搶佔重要之地!”“清警宮”宮主吟兒也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藍色流光一去,接著又是一返,見管鷹迷茫地站在了距離此地有數十丈之外的地方,便大聲地喊道。
此時,向後拉的反力,卻將楊丹心的身軀拋向了大門,腳在城牆之上一點,穩穩地落在了城門之前的平壩上。
“別放走祖大壽!將他留住!”“清警宮”宮主吟兒向管鷹發號施令之後,便不顧一切似的撲向了祖大壽,手中之劍一舞,立刻擋在了祖大壽的前面,接著舞了一個劍花,陡然向祖大壽刺去。
“清警宮”的人員得到宮主的命令之後,放棄了馬洪、瀟湘子和“風”,全都撲向了祖大壽,他們知道,只要將祖大壽留在外面,城門就不可能關上,一旦大軍衝了過來,不但這場戰鬥勝利在望,就連寧遠城也可能被拿下,那時真就是為大清立下了大功。
管鷹聽到命令之後,當即輕哼了一下,重新施展陰陽魔功,從數十丈之外發瘋似的衝撞了過來,此刻,瀟湘子、馬洪和“風”帶人正全力以赴截住了想截住祖大壽的“清警宮”人員,哪裡注意身後數十丈之外的管鷹,當他們發現管鷹衝了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三人慌忙轉身應對。
“轟!”慌亂中,三人手掌推出的內力與管鷹手掌中噴發而出的蔚藍色流光相撞,頓時產生一聲巨響,響聲一過,巨大的威壓頓時向四周擴散,捲起了一股狂風,颳起了塵土,將天空的月亮遮擋得若隱若現。
威壓一過,跌出一片,馬洪、瀟湘子和“風”三人口中頓時噴出了血箭,也在狂風中向後飛跌而出,而管鷹只是腳下後退了數步,便穩住了身形。
管鷹一招得勢之後,身形剛剛穩住,便大踏步雄赳赳地向前衝來,並厲聲吼道:“哪個再敢來阻擋,哪個就得死!”
“我‘輪椅觀音’來!看怎麼死。”就在管鷹意氣風發鬥志昂揚之時,一個無方向感的聲音頓時響徹在每一個人的耳畔,清晰得如同叮嚀,居然壓住了吶喊的聲音。
這聲音太熟悉了,是柳楚楚的聲音,管鷹頓時一驚,四下裡一看,卻沒有發現柳楚楚的身影,抬頭一看,只見千軍萬馬的火光上空,一輛輪椅轎在兩列藥人的內力烘托之上,風馳電掣般地向這邊飄來。
後金大軍在哈託布的帶領下,也快速地向這邊殺了過來,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