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帶著“風”拖著柳楚楚,向祖大壽跟前奔來。
祖大壽被兩位“清警宮”宮主擋住,別頭一看,發現大軍距離此地已經不遠了。心下大急,揮刀便向兩位宮主斬去,雖然祖大壽的武功不弱,但想對付兩位武功高強的宮主,那隻能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獻醜,一刀斬過去,兩位宮主的衣服角都沒有被碰到。
此刻,楊丹心本想用“彈指神箭”彈射兩位宮主,但他一向是心慈手軟,特別是對女人,最是下不了手,卻又見管鷹奔了過來,直接威脅到祖大壽的返回,情急之下,楊丹心居高臨下施展出“凌波逍遙遊”俯衝而下,一把抓住了祖大壽的胳膊,隨即身軀快速一轉,弄出一股旋風,衣袖纏住刺來的刀劍,大喝一聲:“撒手!”
隨著楊丹心聲音的落下,刺來的刀劍之人的手心好似發生了痙攣一般,手中的刀劍瞬間被楊丹心的衣袖捲走。
旋轉不停,楊丹心腳下一點,隨即帶著祖大壽衝向了城牆,並穩穩地落在了城牆之上。
恰在此時,管鷹也帶著“風”和柳楚楚衝到了祖大壽剛才所在的位置,見楊丹心帶著祖大壽躍上城牆,氣得哇哇直叫,雙手對著楊丹心施展出陰陽魔功,隨著撞掌的出擊,兩股蔚藍色的流光從他的手掌中噴湧而出,流光擊向了楊丹心。
發現有異之時,流光已經到了身後,楊丹心將祖大壽向身側一推,使祖大壽避開了流光,而另一手卻很自然地一擋,那流光頓時撞擊進了楊丹心的手臂之中,感覺一股寒流洶湧澎湃,銳不可當。
心下大驚,要想抵禦這股寒流已經不可能了,當即靈機一動,按照地元乾坤掌的經脈路徑,將那股寒流引導到了另外一隻手,手掌對著垛子一按,“轟”地一聲巨響,那巨大的城牆垛子便飛離了出去,砸向了即將奔跑到城牆之下的大軍前鋒。
討厭“風”纏住脖子不放,眼見楊丹心將祖大壽救走,管鷹便把怒氣全部撒向“風”,雙拳反手向背上的“風”連續而快捷地轟去,接著又伸手拽住了柳楚楚纏住他頭顱的白綾,用盡全身力氣一拉。
柳楚楚發現了“清警宮”宮主吟兒和巧兒遺憾地盯著楊丹心救走祖大壽,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順著管鷹的拉動力道,身中的不死陽神湧出,巨大的內力沿著白綾迅速傳送,同時十幾道暗器從輪椅轎中“嗖嗖嗖”地射出,當吟兒和巧兒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有幾件暗器劃破了她們的咽喉。
管鷹見白綾鼓盪著迅速地向他的手上傳來,知道這是洶湧澎湃的內力湧來,也不管剛才向“風”轟去的那幾拳的效果怎麼樣,趕緊施展陰陽魔功,一圈一圈的藍色流光沿著白綾湧向鼓盪的白綾,與內力相接之時,“轟”地一聲巨響,白綾立時片片飛舞。
柳楚楚見狀,雙手在輪椅轎的坐板上一撐。飛身出了輪椅轎,撲向了管鷹,雙掌輪番轟擊管鷹的頭部。
由於全身被鎧甲似的蔚藍色流光罩住,柳楚楚的攻擊就只能是蚍蜉撼樹一般。內力被那流光化為烏有,融化在了流光之中。
輪番轟擊無果,情急之下,柳楚楚飛身上前,一下將管鷹死死抱住,別頭一看,見後金大軍前鋒已經衝到距離他們還有十來丈遠了,哈託布那得意的樣子清晰可見,並大聲呼喊藥笛子道:“藥笛子,快結藥人陣!阻擋後金大軍。”
藥笛子將笛子放在嘴唇之上。一種奇特的聲音飄出,打破了吶喊和打鬥的聲音,頓時藥人快速結陣,十幾道上紅下綠的流光閃動,頓時捲起了狂風。飛沙走石一般,衝到最前面的一批後金軍隊被震得紛紛口吐鮮血向後跌出。
哈託布見事不對,趕緊下馬撲地,才免去了一場滅頂之災,頭上的頂戴花翎卻飄得落入了亂軍之中,被人踐踏而過。
管鷹本就被身後的“風”將脖子纏住,雖然反手向“風”轟了幾拳。但“風”仍舊沒有鬆手的跡象,顯然是承受了這幾拳的轟擊,此刻一顆頭又被柳楚楚當胸抱住,出氣不得,雙腳雙腿準備踢向柳楚楚,卻又被背上的“風”的雙腿死死纏住。現在唯一能夠動彈的就是一雙手,便想掄起雙拳向柳楚楚的腰部轟去,突然雙手又被人緊緊地抱住了。
抱住管鷹雙手的又是馬洪和瀟湘子,剛才兩人雖然被管鷹掙脫雙手,還各自捱了管鷹一掌。但管鷹的那一掌是脫掉陰陽魔功之後轟擊的一掌,這一掌根本就沒有多少威力,兩人跌出之後便又爬起了身來,等待著一個恰當的時機攻擊管鷹,因為他們起身之時,已經看見吟兒和巧兒倒在了血泊之中,目前“清警宮”的人員就只剩下管鷹一人了。
楊丹心巧妙地卸去了管鷹那陰陽魔功的一擊,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