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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楊丹心踏出“出有入無”之境時,已經是傍晚,定眼一看,滿街上除了大明士兵,楊丹心來過後金,自然看得出剩下的就是邊民,但不知此地叫什麼名字,隨即問了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此人道:“寧遠。”
“這裡是寧遠?也就是‘寧遠大捷’的寧遠?”楊丹心似有不信,“不是山海關?也不是瑞州?我怎麼到寧遠了呢?”
聽到楊丹心這麼說,那漢子覺得楊丹心怪怪的,不由得仔細打量著楊丹心和他肩上站立的“靈蛇毒龍”道:“你到了寧遠還不知道是寧遠?真是奇怪!你是從哪裡來的啊?不是從關內?”
楊丹心笑了笑。也不作回答,隨即施展出“千里傳音”之法,對“風”說道:“‘風’,我是楊丹心。已經到了寧遠。”
“走!你給見左都督去。”就在楊丹心用“千里傳音”之法給“風”說完話的時候,手臂一下被剛才與他說話的漢子抓住,漢子大聲嚷道,隨即對前來看究竟的人道,“這人鬼鬼祟祟,我懷疑他是後金的奸細。”
楊丹心怕“靈蛇毒龍”傷了這人,趕緊招呼“靈蛇毒龍”,同時也奇怪,這人怎麼就不怕“靈蛇毒龍”咬傷他。
聽說是後金的奸細,頓時又湧上幾人來。將楊丹心抓了個結實,楊丹心也不好在這些城內百姓面前表露身份,只好任由他們抓住,這些人將楊丹心抓住之後,推推嚷嚷地將楊丹心推向了都督府。
城中混進來了後金的奸細。這對守衛森嚴的寧遠城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事情,還沒有將楊丹心推到都督府的時候,就早有人通報左都督祖大壽,而祖大壽也趕緊坐鎮大堂,讓幾個人將楊丹心推進了堂上。
楊丹心被推上大堂之時,也不掙扎。完全是一種從容不迫的表情,頓時讓祖大壽大為震驚,仔細地打量著楊丹心,良久之後,祖大壽大聲喝問:“來人可是後金奸細?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哈哈哈……!”楊丹心大笑的同時,施展出“變臉玄功”。雙手突然縮小,頓時從幾人手中脫身而出,沒有人弄懂和看出他是怎麼脫離這幾人的手。
“祖大都督,你們寧遠守城軍民真是高覺悟啊!”楊丹心脫離眾人之手後,一邊施展出“凌波逍遙遊”。一邊大聲讚道,“遺憾的是本座並非奸細。而是‘風’口中的霸主。”
楊丹心的脫手,頓時驚呆了押送他的幾人,那幾人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便趕緊前來圍抓楊丹心,但楊丹心施展出了“凌波逍遙遊”,這些人哪裡能抓住?連衣角都沒有碰到一下。
“停!停!你們都給我停下!”祖大壽對楊丹心武功吃驚的同時,聽楊丹心這麼一說,回過神來,大聲命令道。
押送楊丹心的那幾人停下了手腳,楊丹心也立在了大堂之上,這時,祖大壽向那幾位押送楊丹心的漢子示意了一下,那幾位漢子知趣地退出了大堂。
“快給王爺看座!”這時,祖大壽對身邊的侍衛道,說完,來到楊丹心的跟前,恭恭敬敬地向楊丹心道,“臣祖大壽拜見王爺千歲!是祖大壽管理無方,驚擾了王爺大駕!臣向王爺請罪!”
“都督大人免禮!”楊丹心客氣地扶住祖大壽,“大人為保大明疆土嘔心瀝血,何罪之有?倒是本王不請自來,驚擾了都督大人!”
“王爺請坐!”祖大壽見侍衛為楊丹心安上了椅子,便客氣地道,“早就聽說王爺要帶領‘死神之吻’的人員幫助邊關守將守衛疆土,臣興奮得好幾天沒有睡好。我是寧遠的人,土生土長在寧遠,守護家鄉是微臣的本分。如果家鄉給後金佔了,我哪有臉面活在世上啊!”
“大人請坐!”楊丹心一邊聽祖大壽說話,一邊也吩咐祖大壽道,等祖大壽說完之後,楊丹心這才道,“我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最反對侵吞和強佔!後金成立清國,皇太極登極的時候,我正好也在盛京瀋陽皇宮。後來,我讓皇太極發誓,今生不準再踏入大明疆土一步。可他發誓的聲音還在耳邊,他就派人大肆掠奪大明疆土,掠奪邊民及物資,讓邊民民不聊生。我才派‘風’帶人前來助邊關守將守護邊關。”
祖大壽聽楊丹心如此一說,大為感動道:“王爺一片丹心,邊民所幸啊!大壽替邊疆守將和邊民謝過王爺!”
“本王想了解‘風’對帶來的人員是怎麼安排的,還請都督大人詳告本王。”楊丹心也不想再客氣下去耽誤時間,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此刻天空已經黑暗了下來,覺得時間寶貴,便進入了正題。
“‘風’將帶來的人員全部分配了下去,凡是守備以上的官員身邊都安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