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才做沒幾天,做的不太好吃。龍哥做的好,調料、火候都把握的恰到好處。”
“是嗎?”張月香微微有點吃驚,想不到這個人還會做飯。
“是的,龍哥會做很多菜,而且色香味俱全。”
閒聊了幾句,馬元芳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一個警察突然間拜訪,這讓馬元芳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能有什麼事,肯定是某個親戚來看她,忘記喝某種洗洗更健康液體了。”不等張月香答話,鄭飛龍已搶先道。
張月香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但是馬元芳已經忍俊不禁掩口大笑了起來。這時她才明白過來,那個親戚是哪個親戚,洗洗更健康是什麼東西。
“你妹的,找死。”張月香怒喝一聲,從腰上拔出警察的配槍,指著鄭飛龍道:“信不信,我一槍嘣了你。”
“啊!姐姐,你可不要亂來。”馬元芳臉色一變,慌聲道:“他只不過是開個玩笑,你別給他一般見識。這槍要是走火了,可就不好了。”
鄭飛龍一隻手拉了拉馬元芳的胳膊,讓她坐下。另外一隻手繼續端著碗,喝著粥,頭也不回地道:“坐下吃飯,她那隻能嚇唬小混混,沒子彈的。”
張月香看到計謀被識破,只得悻悻坐下。但是小嘴卻是氣鼓鼓地,一副恨不得要把鄭飛龍吃了的表情。
吃完飯,鄭飛龍摸了摸肚子,很是滿足地道:“嗯吶!舒服,老婆做的飯越來越好吃了。”
“誰是你老婆,我沒嫁給你呢!”馬元芳俏臉微紅地白了他一眼。
“哈哈!現在還不是,以後肯定會是。”找了根牙籤,一邊剔牙,一邊走到沙發旁坐下:“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本**去做。不要跟我說神馬肇事逃逸,這理由也太二百九了。我這一百二十五乘以二的智商根本不信。”
“當你智商變成一千除以四的時候,你就信了。”張月香沒好氣地道。
“我……”張月香遲疑了一下,還是把來的目的說了出來:“還記得昨天被你打倒的幾個混混嗎?他們的老大和我領導狼狽為奸。不但沒有把那幾個人嚴懲,還罵了我一頓。我氣不過,想……”
“想找我抓住他們的把柄,把他們給告發了。”鄭飛龍搖了搖頭,神情頗為無奈地道:“這種事情太常見了,你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的。何必呢?”
“可是,總不能這麼任由他們下去。”張月香正色道:“難道因為他們有權有勢,就應該怕他們嗎?我可是人民警察,如果這事沒遇到就算了。遇到了,一定不能就此罷休,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受到公正的處罰。”
“我還要刷碗,先失陪了。”鄭飛龍站起身來,走到桌子前開始收拾吃完的碗筷。
這是他和馬元芳早就約好的,馬元芳負責做飯,他負責洗碗。本來鄭飛龍還有點意見,現在卻正好是躲開的好理由。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責任心和公德心嗎?”張月香站起身來正聲道:“你學功夫是為了什麼?不是懲奸除惡、回報社會、維護正義嗎?”
鄭飛龍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把碗筷拿進廚房,沖洗了起來。
張月香有些不甘心,但是讓她拉下臉去求鄭飛龍,那是絕對做不到的。從小到大,她還沒求過什麼人。能主動過來找鄭飛龍,已經不知道在內心掙扎過多少次了。
她想要走,但是邁動了幾步,又折了回來。望望廚房裡那個身影,又望望大門,拿捏不定。這時看到站在一旁的馬元芳,眼睛一亮。走過去拉著馬元芳的手道:“妹妹,看你也是有正義感的人,說說好話,讓你男朋友做點好事行嗎?這對園區、對江城可都是有益的。”
馬元芳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一方面,她希望鄭飛龍能幫助張月香;但另一方面,她又情知,這麼做是十分危險的,害怕鄭飛龍做了之後,會有難以預料的後果。
張月香看她心動了,又出言道:“你想啊!那夥人整天不務正業,做盡壞事,禍害了多少人。而我那領導明知道他們在犯法,還與他們狼狽為奸,這是一件多麼可恥、可恨的事情。如果不把他們繩之於法,我良心難安。我知道他們勢力很大,我一個弱女子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但那又怎樣,大不了學習任長霞,與黑惡勢力來個魚死網破。”
“姐姐,你別說了。”馬元芳是個內心極為善良的人,聽不得人說傷心話。握著張月香的手道:“我去說說,至於他願不願意,我不能強求。”
張月香欣喜地道:“那就拜託你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