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不是和鄭飛龍住在一起,天天出雙入對的嗎?”
龍遠峰意味深長地笑道:“我可聽說,最近一段時間,鄭飛龍和高麗的國花走的非常的近,如影隨風,不離不棄。”
“我來高麗只辦一件事——把簽訂的合同落實。”
葉珂欣說完,,冷然地向前走去。
龍遠峰“呵呵”一笑,給自己解圍道:“這麼說來,葉小姐和鄭飛龍並沒有私下什麼關係嘍!”
“當然。”
葉珂欣停下腳步轉身凜然望著龍遠峰道:“我向來不管外面的流言蜚語。那些傳言多不靠譜的都有,有人說我是天朝的吸血鬼,龍先生也信嗎?”
“自然不信!”
龍遠峰伸了伸手,露出戴在手腕上的江詩丹頓全球限量款鑽石手錶。
葉珂欣是行家,清楚地知道,能戴上這款手錶的,並非有錢可以做到的。事實上,在江詩丹頓釋出這款手錶之前,就已經有人得到了訊息。預定名額,基本上被人給壟斷了。而能得到訊息的人,都是在世界有著巨大影響力的人。
龍遠峰這麼做,看似是十分平常的炫耀行為。但葉珂欣卻知道他絕對和一般人不同。聯想到剛才他所說鄭飛龍帶玄美香出入酒店的事情,似乎在告訴自己,他在朝鮮有著非同一般的影響力。
他對自己的行蹤,肯定也是十分的瞭解。鄭飛龍與自己的關係,若是一般人可能會懷疑非常的曖昧,但龍遠峰這樣的人,似乎不應該。
因為只要對她有點了解,就應該知道她在感情與工作向來是涇渭分明。而事實上,除了親人,她根本沒有什麼親近的人,連個朋友都沒有,更別說男朋友。
而龍遠峰,偏偏又說起這事。這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而是一個有預謀的訊號彈。
葉珂欣回想了一下這些天經歷的事情,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的父親葉定軒。葉定軒當著她的面說,鄭飛龍會是他的女婿。
葉珂欣當時只當做是戲言,加上親人重逢的喜悅,並沒有在意。如今看來,這並不是簡單的事情。一切原來都是有預謀的,只是這預謀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而現在自己的父親,又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龍遠峰。這說明龍遠峰和葉定軒的關係不同一般,又或者,他們已經達到了戰略聯盟。所以他才找到了自己,說起了戰略聯合的事情。
被葉珂欣拒絕了後,龍遠峰一點也不著急,而是讓自己和葉問天商量後再做決定。這說明他已經是十拿九穩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擺平自己這一關。
由於葉定軒和葉珂欣鬧的很僵,自然不可能出面來說這有點敏感的事情。所以龍遠峰拿出了葉問天這個哥哥來壓制她。
既然葉定軒已經答應了,估計葉問天那邊也差不多了。到時,迫於家庭壓力,葉珂欣十之**是要妥協的。而妥協就意味著要拿出很多的財產進行投資,在家族的權利就被削弱了。而這削去的力量,足以讓葉珂欣在葉家的影響力變的無足輕重。
想到這裡,葉珂欣感覺到心裡一涼。不過她是久經陣仗的人,即使心裡已經如同翻滾的江水一般,但是面上依然十分的平靜,好像是萬年的寒冰一般。
望著龍遠峰有點小小得意地臉,葉珂欣微微揚眉道:“手錶不錯,這可是很難買。”
“呵呵!朋友送的,不要會讓人感覺太見外,沒辦法就收了。”
龍遠峰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得意。
這手錶有錢買都不買來,而別人卻主動送他,更加凸顯他的地位非同一般。
“說來也巧,我也有一塊同樣款式的手錶。”
葉珂欣理了理額前的頭髮。這一瞬的風情,讓龍遠峰很是著迷。
痴痴地望著葉珂欣,龍遠峰笑容可掬地道:“這手錶全球只限量10塊,茫茫人海,竟然可以相遇,真是一種緣分吶!”
“是不是緣分不清楚,不過這手錶我並不喜歡。”
葉珂欣冷聲道:“有個富豪,以為自己身份、地位都不同一般,所以目中無人。在一次生意中,訛詐了我手下的一家公司。與之商談,久久無果。”
“我想那人下場一定很慘吧。”龍遠峰悠然地笑道:“在生意場上,葉家大小姐可是絕對不能招惹的。”
“是很慘,最後資不抵債,身陷囹圄。那塊手錶我就掛在了公司的大廳,以免一些不識好歹、自以為是的人再幹出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葉珂欣望了龍遠峰一眼,意味深長地道。
龍遠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