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淵一愣。
“別這麼驚訝,我又不傻。”魯夢蕾眨了眨眼睛,
“你手上的老繭太厚了,這根本不是小時候練刀能練出來的,還有你身上散發的氣質……一般九年義務教育考上這座學校的人,哪能有這麼重的煞氣?就算是一些上過戰場的老兵可能都比不過你。
我猜,你一定有個神秘,且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背景!
對不對?!”
看著魯夢蕾放光的雙眼,曹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
“我懂,你不用回答,你沒有否認我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魯夢蕾猶豫片刻,環顧四周,確認四下無人之後,還是踮起腳尖,湊到曹淵耳邊,一陣香風灌入曹淵鼻腔。
“我,能不能加入你們?”她小聲的試探道。
“不能。”曹淵拒絕的非常果斷。
魯夢蕾沮喪的嘆了口氣。
“那……你就真的沒時間來了嗎?什麼時間都可以!”
曹淵看著魯夢蕾滿是希冀的目光,思索片刻後,長嘆一口氣,“我白天去做事的話……晚上應該能有時間過來,不過會很晚,差不多得到凌晨。”
“沒關係!”魯夢蕾眼前一亮,“幾點都行,只要能跟你……額……對練,我隨時都能來!”
曹淵見此,也不再推辭,“那,晚上見。”
“好!”
……
上京市,夜。
林七夜揉著疲憊的眼角,身形落在一座高樓的頂端,俯瞰著下方這座霓虹閃爍的街道,長嘆一口氣。
“沒有啊……那些米戈,究竟在找什麼?”bigétν
林七夜,陳涵,以及守夜人總部的成員已經在上京市區搜了大半圈,就連地底三公里內都被林七夜用精神力探查了一遍,根本沒有什麼異樣。
“林隊長,今天就到這裡吧,你辛苦了。”耳麥中,陳涵的聲音同樣疲憊無比。
“只能這樣了,實在不行,明天我就試試‘奇蹟’尋物……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果。”
林七夜摘下耳麥,看了眼時間,身形化作一抹夜色消失在天空盡頭。
吱嘎——!
林七夜推開合院大門,院內倒是十分熱鬧,安卿魚坐在樹下的棋盤邊跟江洱對弈,李毅飛則坐上了安卿魚的輪椅,開始在院子裡飆車,時不時發出驚喜歡呼。
“七夜,你這是去哪了?”安卿魚一天沒看到林七夜,不由得問道。
“陳涵拜託我幫他處理公務,就在上京市駐地待了一天。”林七夜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後扯開了話題,“對了,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感覺……跟昨天差不多,算力沒有明顯的提升,好像還有一點退步……”安卿魚眉頭緊鎖。
“不算退步吧,就被我領先了一手而已。”江洱安慰道,“既然七夜來了,你倆下會吧,我去給你煮藥。”
江洱離開棋盤,飄入房中,林七夜則走到安卿魚對面坐下,提子與他下了起來。
“七夜,我今天碰著一怪事。”
兩人下棋之際,李毅飛開著輪椅過來,表情古怪的開口。
“怪事?說來聽聽。”
李毅飛將今天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林七夜眉頭一挑,笑道:“那是新的預備隊在做任務,那只是一道上世紀的殘魂而已,你別想太多。”
“但是,她好像對我很執著?”
“這些殘魂呢,都是因為各種事情在五教樓上自殺才留下的,也許讓她心懷執念的,就是某個跟你長得很像的男人,既然她已經被方沫他們帶回教室了,這事也就算結束了。”
“原來是這樣……”
李毅飛點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看她離開時候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憐。”
林七夜捏著棋子的手一頓,轉頭看向李毅飛,神情複雜的開口,“也許吧……這些年輕人本就命苦,要是你實在過意不去,可以去幫幫她。”
“幫她?怎麼幫她?”
“跟她說清楚,解開她的心結,他們都算是孤魂野鬼,如果能讓心中的怨氣和鬱結消散一些……也是件好事。”
李毅飛若有所思。
沒多久,江洱便端著熱湯藥來到安卿魚身邊,讓他喝完之後,林七夜便起身說道:
“江洱,還是你陪他下吧,我有點累了,先去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