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默默的騰出了一片空地。
他就這麼獨自一人,在角落曬著太陽,開始午休。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耳畔傳來,烏泉睜開雙眸,只見在距離他不遠處,一個穿著藍白色條紋病號服的身影,正拿著一隻玩具小鏟子,專心致志的鏟著地上的一株雜草。
看到那身影,烏泉猶豫片刻,還是起身走到他的身邊。
“吳老狗,你在做什麼?”
“我在幫小草兒搬家。”吳老狗指了指遠處牆壁投射下的陰影,認真的說道,“這裡曬不到太陽,再這麼下去,它會長不高的。”
“……”
“聽說,你前幾天腰斬了十幾個囚犯,還把他們掛在了屋頂?”吳老狗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問道。
烏泉沉默片刻,“是他們先動手的,我本來沒打算反抗,但他們罵完我之後,又開始罵我哥……”
“你哥?”吳老狗想了想,“就是你常說的那個,沈青竹?”
“嗯。”烏泉的眼眸中,閃爍起一抹寒芒,“沒有人可以侮辱我哥……他們既然這麼做了,就要付出代價。
不過,我一直用能力控制他們的血液流動,就算被腰斬也不會死,最多隻是半身殘疾。”
吳老頭凝視烏泉許久,長嘆一口氣:
“你身上的戾氣……太重了。”
“大不了,就是在這裡被關到死而已。”烏泉停頓片刻,“反正,我也沒幾年可活……”
吳老狗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剷起那株雜草,小心翼翼的將其捧在掌間。
“你呢?”烏泉突然開口,“你既然沒有犯事,為什麼要一直被關在這裡?你什麼時候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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