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
“你可以試試。”
李真真愣在了原地。
她想要將這支箭射出，但偏偏這少年的話語一出……不知為何，她就下意識的抗拒將這支箭射出去。
“你究竟想幹嘛？！”李真真有些羞惱的開口。
“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他也是一位神明代理人。”
“誰？”
方沫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林七夜。”
“林七夜？”李真真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想了想，“那個第五特殊小隊的隊長？我聽說過他，但是沒見過。”
“第五特殊小隊……”
方沫喃喃唸叨著這個名字，“那是什麼？”
聽到這個反問，李真真愣住了，“你不是守夜人嗎？”
“守夜人？那又是什麼？”
“……”李真真疑惑問道，“你連守夜人都不知道，是怎麼知道神明代理人的？”
“一些特殊的渠道。”方沫含糊帶過，“所以，你能跟我說說，守夜人的事情嗎？”
“不能。”
李真真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是機密單位，不能隨便跟別人說。”
守夜人的存在，對於大眾來說是個秘密，李真真在上京市小隊中生活了這麼久，雖然不是正式的守夜人，但是對這些規章制度還是很瞭解的，她本以為方沫也是個守夜人，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不能向守夜人之外的人，透露守夜人的存在，這是規矩。
方沫靜靜地看著她的眼睛，眼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
他張開嘴，緩緩問道：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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