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離開了馬場的訓練場地,赤兔才放緩速度,慢慢的朝著不遠處的休息室走去。
心動和刺激不相上下,姜予漾抓住了他身前的衣服,整個人都軟在了他的懷裡。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輕聲說了句,“累……”
這樣一直仰著頭,脖子太酸了。
傅聞深微熱的唇還貼在她的紅唇處輕吻,聞言,才戀戀不捨的鬆開,“現在就累了,漾漾晚上還有力氣撩嗎?”
男人語調微啞,透著幾分溫柔的笑意。
姜予漾輕輕哼了一聲,“不許這樣跟主人講話。”
傅聞深扣著她腰間的手稍稍用了點力道,嫻熟的讓她的聲音變成了嬌軟甜膩的音調。
姜予漾貝齒輕咬著唇,但還是沒忍住溢位了聲軟調調。
傅聞深嗓音微啞,在她耳畔低語說,“賭約是晚上,你再這樣招惹,我不能確保晚上你還有沒有力氣講話。”
“還招惹嗎?嗯?”
男人的尾音微微上挑,好聽極了。
就這麼兩句話,就又重新把姜予漾給拿捏住了。
姜予漾表面一副很乖巧的樣子,“不招了不招了,我們回家再玩。”
但實際上,她已經默默把他的所作所為給記在小本本上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不把他撩到求饒,她才是真的沒出息!
……
赤兔這匹單身馬吃了一盆的狗糧不說,還乖乖把主人他們給送到了休息室。
傅聞深下馬的時候赤兔站的筆直,姜予漾下馬的時候,它直接啪嘰跪了下來。
赤真敬業兔。
與此同時,休息室內的人也注意到了不遠處赤兔的這一幕。
“我記得這匹馬不是不喜歡人近身嗎,怎麼如今還願意這樣討好他馬背上的女孩?”
因距離有些遠,所以只看到了她們的背面。
在傅聞深下馬之後,首富先生才認出他的身份,“赤兔是被傅總給馴服的,大概是愛屋及烏,所以才會願意討好那個女孩。”
首富夫人如今越看越覺得眼熟,等他們走進了後才發現,“那個女孩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很漂亮的中國姑娘。”
聽到自己夫人的話,首富先生這才抬眸看去,將目光落在了姜予漾的身上。
的確漂亮。
並非是庸俗的美,而是從骨子裡透出的讓人驚豔的氣質。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年輕小姑娘……
恰好這時,傅聞深也注意到了不遠處的‘貴客’,察覺到首富先生的目光後,傅聞深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下,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走近後便過去打了個招呼,語氣很平靜,“蕭先生,蕭夫人。”
蕭盛自然是注意到了他隱約透露出來的佔有情緒,同為男人,所以很能理解他的情緒,“夫人前幾日就在誇遇見一位很漂亮的中國女孩,沒想到這麼有緣,竟是傅總的身邊人。”
姜予漾還有些受寵若驚,下意識就想要謝謝埃利森夫人的誇讚。
話還沒說完,蕭夫人就溫柔笑了笑,“我跟我先生在國內生活比較多,比起所謂埃利森家族的稱呼,還是更喜歡中國名字。”
姜予漾彎眸輕笑,“謝謝蕭夫人的誇讚,夫人也很有氣質。”
蕭夫人越看越喜歡,所以主動邀請,“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喝杯東西?”
姜予漾看了眼傅聞深,然後才答應說,“好呀。”
蕭夫人喊來了身邊的工作人員,剛想問她要喝點什麼,這才想到,“還不知道丫頭叫什麼名字?”
“姜予漾,夫人喊我予漾或者漾漾就好。”
聽到她的這個名字,蕭盛和蕭夫人的身形都有些怔住,臉上的情緒轉變很明顯。
蕭夫人儘量穩住自己的語氣,輕聲問,“方便問一下,是哪個yu字嗎?”
“丫頭不要誤會,剛好妤這個字我跟我丈夫都很喜歡,意義優美,不知道丫頭是不是這個字?”
姜予漾搖搖頭,柔聲說道,“夫人說的應該是女字旁的妤字吧,我剛好是沒有偏旁的予字。”
蕭夫人眼底閃過幾分落寞,但還是笑著說,“也好,予字也是很少見的吉利字,丫頭名字很好聽。”
兩個字的聲調不同。
蕭夫人剛開始就聽出來了。
但還是想問問,是不是同一個